人的练习,身体和心理的素质都比一般人强。
团里有那么多优秀的艺人,绫子自认他们没有理由收她这样一个年纪又大,又没经验的学徒。
难道真的要打道回府去村子找小哥吗?绫子不确定,她刚说道别找亲戚,如今又要折返回来,这会不会给他添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宠爱咸鱼,人人有责。
q求收藏,这篇文收藏涨得太少了。
☆、以爱为名(一)
天已白。
冬日里的一束暖阳投映在他身上。
与往常一样,荒川之主习惯性地微侧身子。头依旧昏昏沉沉的,酒精的麻痹让他忘了昨夜醉酒的原因。他只往身旁的位置一抱——
他抱了个空,绫子并不在枕边。
“唔,夫人……”荒川之主按住额头,手撑着沉重的身躯起身。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没盖被子,身下也没睡准在床褥上,连那个每日温柔地与他说早安的夫人也不见了。
酒吞童子的神酒果然不是一般的妖怪所能喝的,小妖怪多喝几杯随时有可能毙命,大妖怪靠着自身强大的体质勉强能抵挡一下这烈得要命的酒。如果荒川之主早知道那是神酒,他肯定就不与酒吞童子斗下去。
那么,究竟夫人去了哪里?
荒川之主的心有些空了,他本以为夫人会捧着一杯醒酒茶,然后跪坐在一旁轻声与他说:“大人,该起身了。”
每日听完她说的这句话,他一整天都是精神抖擞的。
偶尔有一两天绫子也会起得很晚,但她却提前在前一天的晚上就把荒川之主所要穿的服饰,所佩戴的玉,整齐地叠放摆好在他床边。
“荒川大人安好,已到午时了。”此刻推门进来的是蚌精和珍珠两位侍女。
蚌精搬来一张矮桌,在上面放上好几碟的点心。珍珠则烧好了醒酒茶,倒在干净的杯子里。
——这些都是绫子先前所备好的,临出发前轿子都被她塞得满满的,里面装了许多荒川之主所钟爱的东西。
他的玉壶,他的红茶,他的檀木桌……一切都由绫子一一打点过。
荒川之主心一晃,问了起来:“为何不见夫人?昨夜她未回吾身边。”
蚌精问:“大人是叫哪个夫人?”
荒川之主皱眉道:“自然是吾妻绫子。”
有时夫人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一旦他喊“夫人”时,阿汀她们几个总会抢先着回应他,让他一时难以解释自己叫的是谁。
“有点麻烦了。”蚌精说。
“是的,大人,出大事情了。”珍珠放下茶壶,和蚌精的手紧握在了一起。
“究竟发生什么事?”
“大人,绫子夫人她人找不着了。”
“大人,绫子夫人她带着小主人跑了。”
荒川之主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个忠心耿耿的侍女也学会了绫子惯用的那一套。
先不说凑人他在荒川流域待着得好好的,又怎么说是绫子将他带跑了呢?何况绫子从来不喜欢这个孩子,抱他的次数寥寥无几,就更别说带他一起走了。
这一次荒川之主的忍耐力异常地好,面对蚌精和珍珠的玩笑话,他也只是道:“都给本王说实话。”
蚌精和珍珠先是互看了一眼,再相互点头。
“实际上……”珍珠欲言又止。
“实际上,夫人跑路了。”蚌精接下去道,“因为受不了荒川大人的折磨,所以跑了。”
“噗!!”荒川之主把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差点就呛到鼻子。
听到绫子已经跑掉的消息,他要炸了,他简直要怀疑自己多年来当妖王的妖生。因为若他不允许,便从来没有任何女人会从他身边跑掉。
珍珠与蚌精相紧扣的手出汗了:“蚌精蚌精,是夫人做错了吗?”
蚌精摸摸她的头道:“珍珠别怕,夫人一点也没有错。就譬如她喜欢我们,我们也喜欢她一样。”
说不准绫子就躲在四夫人那儿,然后故意要他去哄吧?荒川之主一边如此地想着,一边再喝了一口茶压压惊。
自从夫人发生了改变以后,荒川之主便多了许多烦心事。
除了忙外面的事,他回到家还得用千方百计去哄夫人开心,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夫人安心地为他打理好后宫,以免后宫一时失火,后患无穷。
蚌精和珍珠突然齐声说:“荒川大人,您尾巴下压着一封信。”
“是夫人留下的信件?”荒川之主眉头紧锁着,转而扯出来一封皱巴巴的信。
那信封残留着绫子特有的香味,他拆开信封,把里面露出的白纸展开来看:[臭○○,老娘不干了!从今天开始咱们就xx,好聚好散。○○的生活等着我,劝你快从老娘身边xx……]
信中有许多字他都看不太懂,字形既不像汉字,也不像古体字。黑色的字是歪歪斜斜地打横着来写的,根本不符合从右往左,自上往下的书写习惯。
还有,信中的语言粗鄙至极,让他看了十分地不舒服。
“我夫人平日优雅大方,这般粗俗的信不像出自于她之手,定又是有哪个小妖在恶作剧。”荒川之主仍旧不太相信绫子就这么跑了。
像夫人这样一个弱女子,又怎么会忽然离开他身边?荒川之主自认为待夫人不薄,他绝不觉得一个唯唯诺诺的绫子会主动向他提出分别。
“荒川大人,夫人的字迹您最清楚了。”蚌精提醒道。
“绫子夫人走前还为您备好了今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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