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叨扰,对着几人挥了挥手然后悄声靠近。
望着那画轴上的小儿,幕晟宣微微一愣,总感觉有几分熟悉,而他想要凑近细看却只见谢晚秋已经抬起了头。
“怎么不出声?”
她不由得抱怨了一句,刚才微微抬头的那一刻便有一个黑压压的人影压过来,她能轻松才是怪事了。
“这小儿是……”
“五两,我记得当初在永平郡的时候也曾经画过画像,你还派人去寻过。”
“……”
幕晟宣扯了扯唇角,他那个时候一颗心扑在她身上,这小儿的画像自然有下面的人处理,他甚至都没有看过一眼如何能记得?
——自己派遣永寿的人恰好便是当初搜寻之人,否则他怎么会不远万里的让人来回禀?
“怎么想起画他?”
瞧她画技颇为精湛,这当是以前没有机会看到的,然而这般技艺不是应该画自己吗?岂容一个小乞儿拔得了头筹?
“你不是说看账本太过伤神费心了吗?我此举也算是修身养性。”
谢晚秋笑着挤兑了他一句,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想拿笔将其画下,只是心里面有些心悸有些思念。
瞧着他将自己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奉还回来,幕晟宣并未有任何不悦,能和自己笑闹也是一个不错的进展。
“观你气色似乎不是太好。”
她将手中的画笔搁置在一侧,这个时候末太浓并未将那画轴卷起来,反而移动了脚步将幕晟宣领在一侧。
“或许是舟车劳顿吧!”
他顺势朝软榻上一躺,这朝中琐屑的小事他也不想告诉她,免得平白增添忧思,只是刚才那小儿的模样不禁浮现。
——他若是所记不差,当初在永平郡郡守那里似乎见到过这个孩子。
瞧着他一脸不愿多说的模样,谢晚秋当是将自己的手答在他的两鬓轻轻揉动。她记得祖母那时候劳累了,最喜欢她这般动作。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当她那双纤纤玉手轻轻放过来的时候,幕晟宣先是一愣随后便是狂喜,最后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制在那幽深的眼眸里面,明亮亮地看向谢晚秋。
原本他闭着眼睛便也罢了,谢晚秋权当是给自己祖母揉动两鬓,可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一直盯着她看,就算再厚的脸皮也非得被他瞧红了不可。
“你自己去揉……”
被他这么盯着谢晚秋浑身不自在,所以准备甩手不干,然而她的一双柔夷却被幕晟宣牢牢把困在手里面。
“我闭眼。”
他说完乖巧地闭上了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不知何故一直晃动着,而看到他这副模样谢晚秋也终究没有甩手而去,将自己一双细手轻轻覆了上去。
约莫晚食之后幕晟宣精神爽利,就在他准备命人去书房取几本附议过来细瞧的时候,却只见老封君带着几个促使的婆子赫然来临。
“祖母……您……”
老封君抿了抿唇角也不去看他,只是一双眼眸盯着不远处的谢晚秋看,不一会儿的时间天养和幕锦钰也被带了上来。
虽然她不知道那纸张里面的消息属实与否,可她还是要验证一番,幕家的血统不容任何人混淆。
自从收到那纸片她已经按捺了不少的时间,而今他终于回来了——这滴血认亲的事情已经刻不容缓。
“让所有人退出去。”
“您……”
幕晟宣刚回来,他甚至想着明日一早就去老封君那里去问安,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气势汹汹地上门。
“你是准备让人出去还是将此事闹大。”
她说着看了看婆子们手中拿的东西,而幕晟宣瞧着那遮掩的布匹落下,终于明白她想要干什么了!
“祖母,这事情您答应过我……”
“可我没有让你欺骗我,你说他是谁的儿子?”
当初听闻了谢晚秋的遭遇她虽然有些可怜,可她这般身份终究入不得幕国公府。要不是孙儿说天养是他的儿子,她焉会松口?
她不是没有想过那幕后之人想要看他们幕家窝里横,可有些事情她必须弄清楚,否则食不安寝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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