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的仁慈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践踏的,当日你们这对狗男女不仅勾搭成奸还绘画留影,难道本官的让步便让你们这般肆无忌惮吗?”
幕晟宣说完朝着幕戊摆了摆手,而幕戊则走过去接过后面几个护卫手里面的画轴上前了几步,然后恭敬地撑起来。
李青娘那涣散的眼眸里面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而李三则不顾自己身体的残疾想要爬过来,却被幕戊一脚踢开。
“本官说过,不要惹恼我。”
当初既然敢放他们走他便留了依仗,如今居然敢反过来咬自己一口,真当他是病猫是不是?他幕晟宣好歹也是以杀伐著称,可不是那心慈手软的主。
“打开。”
他说着退开了一步像是在躲什么脏东西一般,而当那东西一张一张被展开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有些妇人和那没有出阁的女郎更是纷纷低下了头。
“太……太有伤风化了。”
有一个女子狠狠唾骂了一句便快着脚步离开,而那女子一离开周围围观的大多数女郎便快着步子跑开。
至于那些成亲的壮汉还未成亲的小青年,则面红耳赤,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喉咙都在滚动,真他妈的白啊!
那细皮嫩肉的皮肤,那陶醉其中的模样,还有横跨在他身上蠕动的男子,姿势千姿百态,简直什么样的都有。
相比较这二人的激情四射,平时暗搓搓躲在被窝里面看的插画简直就是一坨屎啊!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工匠能画出这般杰出的作品来。
而他们也看得真切,那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正好就是写血书的两个人。
姚春一直等着幕晟宣的反击,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众多的房事图册,这简直让他耳目一新,目瞪口呆。
“本官本念着所谓的旧情,可你们居然敢倒打一耙。”
其实当初幕晟宣得知谢晚秋被李青娘调教险些卖到青楼楚馆的时候心中便有了这样的计较,后来虽然想着饶她一命却又担心她反将自己一军。
——故而他才会留下了李三,有了今天的一幕。
“你们二人又私情便也罢了,居然还敢直裸地将其画出来,真当本官是死的是不是?”他声音冷厉而无情,那宛若利剑的眼眸好似能在下一刻便将人射杀一般。
不远处的幕戌虽然目不斜视,可心里面狠狠抽了一下,亏得他刚才还为主子鸣不平。然而主子狠起来,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当初他还好奇主子为何独独留了李三一条活路,要知道这狗腿子可是从犯。而今算是明白他当初的用意了,简直不要太狠。
他心中默默吹了一口气,他收回心疼主子的话!
幕晟宣自然不知道幕戌的想法,当初不管是下药还是绘画都是幕戊找人一手操办的,至于为何没有交给幕戌就是因为他太感情用事。
——用幕戊的话来形容他,就是心软的和娘们似的。
“姚大人,你这是想要验一验真假吗?你若是喜欢,本官一会儿让属下多送两幅给你。”
瞧着姚春的眸光若有所思地从那画轴上瞥过,幕晟宣笑着和他开玩笑,而姚春被他这一句话噎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怎么说着李青娘也曾经是他的发妻,他这么做会不会太狠了一些?简直就是渣渣中的代表啊!
“好了,本官今日豁出去脸面解释了这么多,就是不想让你们这些小人的奸计得逞。如今内忧外患,居然还窝里横,亏得本官一颗拳拳报国之心。”
他甚是难过地唏嘘了一声,刚才还斗志满满的神色微微有些萎靡,好似已经对一些事情失去了希望一般。
不远处瞅着这一幕的乔皇室狠狠暗啐了一口,这货简直就是天生的戏子,他谋权篡位的野心已经众人皆知了,如今居然还想混淆视听。
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跟随在齐王府身侧的无双公子眼眸一直紧密着,这才是他想象中的敌人——强大、果敢、阴狠却又不要脸。
时逢这样的乱世,所谓的端方君子是万万不行的。自己花费了巨大心思埋下的棋局,居然被他一幅幅画轴破了去。
“现在怎么办?”
成王自从被幕晟宣杀了一个人仰马翻后对此人更是恨之入骨,若不是理智尚存他是真的想要来一个鱼死网破。
“唯有让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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