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即便她的大权被夺,姜柯手里的人,也安然无恙。
她现在投奔的就是渭河的地下钱庄,现在□□也有了,银子也有了,伪装成宁安,不成问题。而那里的人,也早就脸熟了她,如果是她亲自过去,估计能赏她几分薄面,指挥调动,也容易得多。
现在压在身上的,就只剩下一个主线任务了,一年的期限,足够她养精蓄锐。
她已经带上了系统面具,穿上了一身青衣,潇洒男装。手里一柄折扇,既是装饰,又是武器,在他人看来,整一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仪表不凡的少年郎。
“都一个上午了,还没到么?”唐欣轻轻用折扇撩开车帘,轻佻的动作做起来却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潇洒,“外面是怎么了,吵吵嚷嚷的?”
“这……杨家府邸前面围了好大一圈人,看样子都不是什么善茬儿,我说公子,您确定投奔的是这户人家?我怎么觉得,这些都像是黑道儿的人,凶神恶煞的……”车夫看她一身fēng_liú华贵,好心提醒,“您这样的读书人,单独出门,没个小厮照应,就算是投奔亲戚,也得看好人,别走了眼!”
据说渭河一带里,这户杨家可是出了名的黑白通吃,里面的人也不知是好是坏,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来上门找茬儿,这位公子一看就是第一次出远门的读书人,单纯得很,别被熟人给坑骗了。
“……”唐欣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扮作宁安的时候,看起来真的有那么纯良吗?
系统:要是让这个车夫知道你就是那黑白通吃、亦正亦邪、搜刮人民利益的组织的头儿在他面前装得老实巴交……宿主,你还能笑得这么纯良无害?
唐欣:废话,要是把他吓坏了,我岂不是要徒步跑到这鬼地方来?
“不碍事的,杨伯是我一位亲戚,待人和蔼,没你想象的那么恐怖。”她摇了摇扇子,见前面还是堵得慌,“算了,我就在这儿下,你先停一停,车钱我让下人送过来。”
要以姜柯的名义在这儿建一栋房子,恐怕太过惹眼,她当时便想了个主意,用杨伯的名义买了一套宅子,送给姜柯。没想到,她也有虎落平阳的今天,这座宅子,竟然也派上了用场。
因为经营的是地下钱庄,算是个私下里的小银行,杨伯肯定在这里结交了不少人,但为什么今天门口堵了一圈,还都是些有武功的高手,似乎来者不善?
她拖慢脚步,静声凝气地去听。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在杨府放肆?不知道这片儿是谁管的吗?!”姜柯的性子直爽,带着江湖女子的豪迈,声音有几分怒气。
“不就是小小一个杨府吗?现在,宁安的尸体恐怕都已经化成泥灰了,你还以为杨府一如当年的盛况?没了人护着你,你就该收敛收敛你那大小姐脾气,这里不是南疆,是中原!”
“要是现在你认清楚形势,低个头认个错,老老实实跟了王大,我们也不追究你刚才的口出狂言。至于那张欠条儿,也不是不能收回的——”
“你们想干什么!”姜柯如同被人捏住了把柄,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你看好了,条子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抵押杨府,现在你拿不出银子来,我就只好把你们赶出去,当然,你若是卖身抵债,做我的第六房小妾——”王大上下打量着姜柯的身段,放肆的视线像是能穿透薄薄的布料,让人浑身不舒服。
“你们敢!”姜柯气急,“那张条子根本不是我打的,几年前你们用这招讹我,现在还用?”
“我可管不得这么多,反正江湖上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你要是交不出银子来,我只要一散播,你们钱庄的信誉倒地,那可不是大快人心?”王大想着,脸上的肥肉快要挤在了一起,笑着拍起了巴掌,“让我来看看——杨府最近看来是人丁凋零啊,几大高手都跑哪儿去了?怎么连个镇场子的人都没有?”
姜柯抿了抿嘴角。
现在,他们这些人都成了长公主的残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齐天佑在即将围剿他们的时候,忽然放了他们一马,但,他们也可以这样猜想——齐天佑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跟着他们的行踪,拔出萝卜带出泥,来个一网打尽。
所以,一路上奔逃的时候,她就和百里奕约好了,一人一个方向,到了安全的落脚点后,抛下一切过往,不露武功,更不能露出和他们名号有关的任何讯息,以免被齐天佑找到。
没想到,到了杨府,竟然还遇上了这等无赖!
钱庄的信誉不用说,都是宁安公子的心血,她不能拿招牌开玩笑……但他们真是欺人太甚,往他们井水里投了消散人内力的药,估摸好了时间,就找上了门来!
见姜柯迟迟不答话,王大一挥手,命令一下:“把这些人都给我赶出去——除了红衣小美人儿。你,快去醉仙楼给我开个房间,今晚不回我们乡了。”
唐欣早已站在围观群众之间,看着这场逼婚大戏。她扫了一眼王大带来的打手,发现有一部分是村民,还有一部分,是武林中人,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出来的,一个个还武艺不俗。
哦豁,这就是传说中的隐世家族?一个村庄的人都是同一个姓氏,不大与外界连通,多半自给自足,而且都有自己家族的独门工夫。上次王大出来讹姜柯的时候她没亲自在,现在,总算是亲自体会了一把无赖的恶心。
“我家阿柯长得太漂亮,总是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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