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好。”
唐欣:……
其实她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行吧,赌什么?”她无所谓的勾了勾嘴角。
反正好久没放开身子活动筋骨了,现在,正好能陪她们玩玩儿。
“要赌就赌大点儿,这里有最后一颗丹药,清风阁阁主的,可解百毒。怎么样?”白莲的声音。
唐欣差点被口水噎着。白莲这是想空手套白狼,用她的面粉团子敲诈他们这看上去富贵的人家?
四处一望,这艘船,看上去的确很值钱的,整个渭河一带,能随手出价买得起这艘游舫的,一只手都能数出来。
对于假药,她是拒绝的。
“我又没病,这种面……药丸我用不上。”她干笑一声,十分豪气的道,“既然要赌大些,不如用花衣姑娘手里的这把琴?”
无双有点舍不得她的琴,“这把琴可是上古流传下来的无价之宝,你又有什么东西能赌的?”
唐欣立马反身,在齐天佑怀里一抓,没摸着东西,又去掰他的手,果真扒拉出一片金叶子来,得意的在手里掂了掂:“我有一片珍藏的、纯金打造的雕工,极薄,上面还刻着十分微小的脉络……能打造它的巧匠,现在已经绝迹了,说是无价之宝,也不为过。”
这一连串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只淡笑着,让她搜身。见那几根灵巧的纤白玉指在自己腰带上跳动勾划,心念一动。
他对她的触碰,极其敏感,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手,轻轻摩挲过去。
她掰他的掌心,让他原本的杀意降至最低,就连即将飞出的金叶子,也由着她抓走。
甚至,因为她这理所当然的小动作,他心情不由得大好。
“搜人东西倒是挺熟练,谁教你的手法?”他嘴角轻轻掠起一个弧度,冰雪消融般的美丽,转瞬即逝,在她抬眸时,又变回了正人君子般的淡漠模样。
“无师自通,无师自通!”唐欣当然不可能说自己师傅就是盗圣,干笑着,张口就来,“小时候那段漂泊江湖的日子,口袋里一个铜子儿都没,又是寒冬,饥寒交迫之下,无奈只有顺手牵羊,去包子铺偷个肉包子回来……久而久之……咳咳咳。”
齐天佑听着她的描述,想到她遇他之前的画面,整颗心像是被一双手紧紧捏住,压抑得很。
他缓缓垂眸,掩去丝丝缕缕的情愫,环在她腰上的手,渐渐收紧:“你今后,有我。”
他,此时下定决心,要免她一生漂泊,护她一世周全。
他的话向来含义颇深,又不愿言明。唐欣一时间还没听懂他更深一层的意思,胡乱搪塞道:“知道知道,以后我衣食无忧就靠你了!先松开,你勒疼我了……”
和习武之人搂搂抱抱,没点武功内力还真不敢,要是对方一个下手没轻重,不小心用了点内力,没武功的人岂不是骨头都得碎了?
唐欣打了个哆嗦,挣开了他的怀抱,捏着金叶子走了出去:“怎么不说话,我开的价码不够高?还是说,你们不相信我有这东西?”
她刚一掀开帘子,就差点撞上探头探脑想要窥视帘中人的无双。
见到她的脸,无双见鬼似的惊呼了一声,视线缓缓向下,移到了她的胸前,“你……”
“姑娘,我们认识?”唐欣开始装傻,又拿出金叶子在她眼前晃悠两下,“是你们好说歹说把我叫出来的,现在想反悔?不管怎样,就问你一句爽快话,赌不赌?”
见了她手里的东西,无双几乎在一瞬间,猜出了帘子后不肯露面的男人。飞快扯了一把白莲,小声说道:“里面的人是齐天佑!”
而眼前这个女人,恐怕就是二十一的亲妹子,乍看她还以为是同一人,不过细看之下,此人和二十一的长相有些不一样。二十一身为男儿,就算扮起女人来,也总能看出几分熟悉的意味,但此人的面部线条,更柔和些,虽穿着男装,但却比二十一假扮的女人更真了。
白莲脸色剧变:“这女人又是什么来路?齐天佑不近女色,我可没听说过他有女人!”
“这是一个叫唐欣的,青楼女子而已。”无双示意她放心,镇定下来,悄声道,“没事的,我们又没惹到他,他犯不着管我们之间的事。”
听是青楼女子,白莲理所当然的想到她不会武功,心里舒畅了许多,打起了金叶子的主意:“既然姑娘肯拿出如此稀世珍宝,我自然不能藏着掖着,但浑身上下,能拿出手的不多,就赌我头上这根金镶珠宝蝴蝶簪,诸位公子,做个见证吧?”
白莲拔下头顶的簪子,一头青丝倾泻而下,加上她美丽的面貌,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稍远些的几艘画舫上,站着的几个游河赏玩的公子,似乎也发现了气氛不对,拿了折扇轻轻掩着嘴,私下里说些闲话:“三个姑娘都漂亮得很,仙子似的,站在一起,赏心悦目。”就算有个格格不入的穿着男装。
“我倒是闻出了一丝儿火药味。”另一人轻笑着说道,“那个穿男装的姑娘,让人看不出底细,而两位白衣姑娘,似乎从她向你借金疮药的时候,就一直盯着她看……”而且目光很不善。
“美人之间的比斗……那优雅恬静的画面,配上河边美景,想想就令人期待万分……”
最后一个人的话音刚刚落下,只听“唰”地一声,中央的船舫边溅起巨大的水浪,琴绝无双施展轻功,抢先跃行于水面,跳到另一艘船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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