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智聪明又可爱的她怎么可能猜不出袁秀与罗奇的关系呢。
亏那色大叔还跟我们家海海套近乎,怕是一边佳人在身一边还玩送花那种臭把戏吧!脚踏两条船的臭大叔,简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人渣的战斗渣!
王凝海此时并不了解乔丹雪的想法,如果她知道,一定会拔光这小妮子的想象翅膀,一根毛也不剩下。
“袁女士,方便的话,先带我们去任林的房间看看吧。”
她提出请求,袁秀自然答应,“请跟我来。”
木色的地板摩擦出浅色的鞋印,一步一步,些许尘土沾上了王凝海等人的鞋底。
细心点即可发现,任林的门前,已经很久没有人经过了。
打开紧闭的房门,入眼的仅仅是一张脏如猪肝色的床垫,连床板都没有。周围更不用说,没有桌子没有椅子,有的只是一扇碎了玻璃的窗户。
乔丹雪难受极了,想到任林那样小的一个孩子就要过这种黑暗生活,她就不可抑制地心疼起来。
袁秀见此,一旁低声地解释:“阿林他爸去得早,我身体又有点问题,找工作人家也不要我,这日子,才过成了这样。”
她是带着那么微妙的自责,却勾不起乔丹雪一丝同情。
王凝海对着那张不似床的床垫发起了愣。
床上的颜色,掺了血,人血。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篇应该是带点悬疑的色彩的文
☆、第10章
010任林的房间
垫上的微粒如薄沙摩挲,稍稍一搽,便抹下些许灰尘。
王凝海用小指的侧面将灰尘扫去,陈迹已久的颜色越发生动。
“袁女士,任林之前似乎受过伤。”
袁秀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先是一怔,随后露出无奈的笑容:“阿林顽皮,一定是和朋友们嬉闹擦破了伤口,又不敢告诉我,这才把自己伤口捂这了。”,她往前凑了凑,状若无事地说道:“王组长,这应该和案子没什么关系吧。”
“……有一点。”
袁秀一窒:“怎么了?”
王凝海指尖划着这片深□□域:“一个小伤口,按理来说很难形成这种条状的血液区。”
而且不止一处。
王凝海视线落到周围的深浅不同的色块中,仔细一数,约有十几个长短不一的血条。
“那会不会是瘤种干的。”,袁秀问道,“我是不大了解这些事的,会不会是瘤种趁阿林不注意的时候攻击他,但阿林又不想让我这个做妈妈的担心,所以就把受伤的事隐瞒起来了。”
袁秀的话表面尽是对任林顽劣的开脱,而实际上却有撇清干系的嫌疑。
乔丹雪一瞬间以为自己刚才喝的不是茶水,而是馊水,她都要吐了。
第一次见当妈的对自己孩子这么不上心,照当时的情形看,任林都血流满床了好吗,你就是大晚上的没发现总能在第二天看出一些端倪吧……
还有这床,这门,你确定你孩子住这吗,这都几年没清洗过了,说你有病不能工作,不能工作总能动弹吧,再不济也帮你孩子打扫一下卫生啊!
袁秀的表现槽点满满,勾得乔丹雪直接撂话:“袁女士,您是任林亲妈嘛!”
袁秀的尴尬一览无遗,站着不是如何是好。
王凝海一面细查着任林房间的环境,走到了犯青的墙壁下,一面不经意地说道:“任林在学校受欺负的事,你清楚吗?”
袁秀眼尾微动,目光斜睨,似是在搜寻记忆。
接着一位阳光青年的脸庞映在了脑海中,“这我是清楚的。柳老师跟我反映过了。”
王凝海瞧见了墙壁中的一小片小黑点,起身让乔丹雪把些小工具拿了进来,“你觉得他们这样做对吗?”
乔丹雪来来回回都是从袁秀眼前飘过,后者不得不跟着左右晃动,才能避免与她相撞。
“当然是错的,而且错得相当过分。”,袁秀又一次躲开了乔丹雪的“冲撞”,片刻思索便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王凝海拿起一个小刮片循着任林黑点的痕迹一步步刻了下去,“但你选择了原谅。”
柳杨曦透露过,袁秀是个性格好到离谱的女人。
王凝海不信。
袁秀一秒钟闭起眼睛,似在隐忍暴躁,旋即又叹息着说道:“即便都是穷苦巷的孩子,人和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我很早,就教给阿林这个道理了。”
乔丹雪挑眉:“很难想象这话出自一位母亲之口。没有工作没有收入,这并不是你践踏自尊的理由,更别说你对任林的态度,哪怕你对他有一丝的亲情,都不会在他备受欺侮时无动于衷!”
“你不配做任林的母亲。”
这话似是刺痛了袁秀,她忽的吼道:“够了,我请你们来,是要来解决我儿子的失踪问题的,不是来听你们诋毁我的!”
乔丹雪顿时火了,屁的你,还解决儿子的失踪问题,指不定人藏起来还有你的一份功劳呢。
这头两个女人龙虎争斗,吵得不可开交。袁秀终于理通了思绪,抓着自己是委托人不放,硬安了个“越位侵权”的罪名给乔丹雪,乔丹雪哪吃得下这暗亏,死咬着袁秀里里外外不干净,最后把自己儿子坑了的事嚷个不停。
翻天的闹剧演得如火如荼。
现场最平静的莫过于王凝海了。
她依照疑似任林留下的小黑点,临摹出了几句话。
“我藏在角落,看妈妈和不认识的叔叔们打架……”
“好疼啊,是我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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