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渔难得无语了下，随后唏嘘：“那老头还是什么话都和你说啊？”
“问我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没眼光，居然看上了你。”郗言微笑着补充。
郗言说的话，许渔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杨教授都恨不得认他当干儿子了，每逢见面就给他推销四大姑八大姨的闺女，哪会如郗言所说那样嫌弃他。
顾笙消化了对话中隐藏的信息量，眨了眨眼睛，突然拔高音量：“你谈恋爱了？”
许渔皱眉：“啧，不是，我谈恋爱就那么让你难以置信吗？什么表情啊……”
顾笙给他一个嫌弃的白眼：“姑娘真可怜，跟个臭流氓谈恋爱。”
“哎我说，你们俩夫妻就是专门怼我的吧？虐狗就算了，还不准别人脱团，我算是看透你们的真面目了。”
自从成立乐队以来，大家都习惯了互相伤害的相处模式，是不是玩笑话一听便知。
顾笙挽回一城，气来得快消得也快，很快就笑嘻嘻地发问：“真有女朋友了？”
“现在还不算。”想起郗西，许渔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温柔下来，“挺可爱一姑娘，正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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