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了,她脸上还是带着笑意,道:“皇上别为了和本公子……嗯,畅谈耽误了朝政,本公子不想做庸臣的。”
皇上一笑,拉着她,起身,将她压在了椅子间,道了句:“可是,朕委实想做一场庸君。”
月儿羞红了脸,蒙上了一层轻薄的纱。
皇上揽着珍嫔,珍嫔红着脸,盖着被子,从床头拿过了折扇,皇上握着她葱白的手臂,挑眉问她:“拿折扇做什么?是想要打朕,将朕的头上敲起暴栗子吗?”
珍嫔瞧着皇上,道:“臣妾不敢,只是有些热,拿扇子扇上一扇。”皇上看着她,问:“怎么热了?”珍嫔拉了拉身上的被子,也顺便离开了一点皇上,嗯了嗯,道:“是宫中的炉子点的太旺了。”皇上也拉着她,她缓缓移开了一些,皇上依旧笑着,道:“不错,今年的炭确实不错,也确实很是费钱,朕让内务府的少送来些。”
珍嫔将扇子扔了,拉好了被子,靠近了皇上,道:“臣妾凉快了。”
“不热了吗?”皇上问。
“不热了。”
“真的?”逼问。
“臣妾委实不热了。”
皇上揽紧了她,瞧着她:“不热了,就别乱跑,好好的盖着被子。”
珍嫔嗯了一声,想起了什么,疑惑的问了句:“皇上,暴栗子是什么?”皇上微微一愣,揽着她的腰间,道:“是疙瘩的意思。”珍嫔点了点头,吐了句:“臣妾还以为是吃的东西呢!”
珍嫔握着竹扇,点了点鼻尖,皇上瞧着她,道了句:“看来珍嫔的腰力还是不错的,这么一会儿便是休息过来了,来朕再翻上一翻。”
“皇上,再翻上一翻,臣妾可真就要翻个跟头,栽到床下面,磕下一个暴栗子了。”
十五日。
养心殿
“今日皇上是要谈诗,还是要下棋呢?”美公子坐在皇上身边,摇晃着扇子问。
皇上瞧着她,道:“今日不谈诗,也不下棋,月色不错,瞧瞧风月,做一场风月之事。”
珍嫔脸上带着笑,道:“今日的月色委实是不错的,皇上与本公子赏月,赏月。”珍嫔担心皇上再做风月之事,便拉着皇上往养心殿外走。
皇上也不着急捉住她,任柔弱的美公子拉着他的胳膊,将他带出了殿外。
珍嫔带着皇上来到了殿外,两人站在树下,珍嫔仰着头,望着明月,道:“十五的月亮很美。”皇上淡淡的瞧了一眼疏离的月,便移开的眼眸。
珍嫔仰头头,叹了声,道:“下月便是正月十五了,到时候,皇上便要陪着皇后赏月了。”
皇上不语,她又说:“皇上是不是也曾与别人在十五日瞧了月亮呢?”
十五的月亮,也只有皇后有这般殊荣。
皇上瞧着她,说道:“美公子又吃皇后的醋了。”
珍嫔偏过了头,道:“臣妾哪里敢的,臣妾只是一个小小的嫔,哪里敢吃皇后娘娘的醋。”
皇上揽着她,道:“朕封你为妃,可好?”
珍嫔回过头看皇上:“皇上说的可是真的?要封臣妾为妃吗?”
“瞧把你高兴的。”皇上勾了下她的鼻子,道:“朕的话一言九鼎,自然不会食言。”
景仁宫
皇后娘娘喝了口茶,问道:“皇上可是去了珍嫔那里?”今日是十五,按例,皇上是要到景仁宫的。
“回禀皇后娘娘,是珍嫔女扮男装去了养心殿。”
“这个贱人,越来越过分了!”皇后娘娘捏了下茶盏,问道:“这个贱人和皇上在养心殿做什么了?”
“皇上和珍嫔在院中赏月了。”
“赏月?珍嫔真是好的兴致。”皇后娘娘冷哼了声,“两人在院中都说了些什么?”
竹青如实道:“回禀皇后娘娘,太监在养心殿听了些墙角,珍嫔与皇上赏月的时候,珍嫔说自己的位分低,不敢吃皇后娘娘的醋,皇上便说要封她为妃的。”
“封她为妃,这个贱人好大的胃口!她也配!”
皇后娘娘重重的将茶盏落了桌,茶水四溅。
竹青跪地,道:“皇后娘娘息怒。”
皇后娘娘冷了眸子:“她休想成为妃。”
光绪十九年底
储秀宫
“喜子拜见太后。”
“免礼。”慈禧太后瞧着她,道了句:“过来坐。”
“谢过太后。”
竹青扶着喜子走到了慈禧太后的跟前坐下,荣寿公主瞧了喜子,问道:“喜子这是怎么了?”喜子不言,慈禧太后开了口,道:“喜子,你这一来哀家的储秀宫,便给哀家摆了脸色,这是怎么一回事?”喜子一听这话,起身,跪在了慈禧太后的跟前,道:“太后,您是不晓得,这好几个月,皇上连每月十五都不来喜子的宫中了,皇上每日都与珍嫔厮混在一起,两人如同兄弟般勾肩搭背在园中闲逛,一年前,珍嫔也是顾及太后的懿旨,收敛了些,但是,这几个月,太后没有瞧着,珍嫔越来越是嚣张了,不少宫人,都是瞧着皇上和珍嫔大晚上还子院中赏月,在园中喝酒打趣,还在园中……在园中做风月之事。”
慈禧太后板着脸,听着,没有言语。
喜子晓得,慈禧太后又怎么会不晓得,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喜子接着说:“太后,喜子听景仁宫中的太监嚼了舌根,说是皇上想要封珍嫔为妃的,她现在便是如此嚣张,若是被封了妃,还不更不将太后的话放在心上了。”
慈禧太后冷了眸,喜子道:“皇上也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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