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果然和自己那一块是一模一样的,手帕的边角,针脚细密的绣着一个英文l,这是品牌为高端客户订制的,绝不会有同款。
木兰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最后拿手帕捂着脸哈哈笑起来:
“原来是你!”
“什么原来是我?”陆熠辰被她笑的不明所以。
“你是不是还有一块一样的手帕,你给了谁?”
陆熠辰想了想,回答:
“我好像随手给了一个在出租车上……等等,难道……”
见木兰点头如捣蒜,陆熠辰一挑眉:
“那个哭的像鬼一样的女孩子是你?”
“……”
木兰上扬的嘴角突然一下掉下来,冷脸:
“陆熠辰,你说谁像鬼一样?我当时很帅的好吗?”
陆熠辰不大认同的摇摇头,站起身:
“你自己眼中自己和实际是有点偏差的。”
说着话,手上拿了两个颜色的领带,示意木兰选一个,木兰气呼呼随手扯过一条,绕在陆熠辰脖子上,手上来回系了半天,发现不大会。
温莎结什么的,有点复杂。
所以最后报复性的系了个蝴蝶结。
陆熠辰叹一口气,从她手里把系成一团糟的失败成果接过来,熟练的系好。
却听木兰兴奋的哎了一声。
“陆熠辰,这么说来,咱们俩也算是手帕交啊,好……”
那个姐妹俩字终究没说出口,半路被木兰给憋了回去。
这要顺嘴说出去,保不齐陆熠辰做出什么事来,来证明一下他们绝不是好姐妹的关系。
“好什么?”陆熠辰回头。
“好……好有缘啊……”
***
翻身农奴把歌唱
“木兰,明天我姨夫那个手术就靠你了啊,我可跟我姨妈卡包票,说别看乔医生年轻,但技术好着呢。”
食堂里,林平儿一边吃饭一边唠叨,一连几天每次看见木兰都要提一提她姨夫的手术。
本来木兰不紧张的,倒被她弄得紧张起来。
晚上回家,吃过晚饭在起居室沙发上看书,看的心不在焉,琢磨起林平儿姨夫的病情,情绪上忽而像个没经验的大夫似的,不安起来。
抬眼见陆熠辰走进书房,突然灵机一动,也跟了进去。
电脑屏幕才出现开机画面,陆熠辰就觉出身后伸出两支柔柔的手臂将他搂住。
“院长大人,明天我那台手术稍微有点复杂,之前没有接触过,我心里好忐忑啊,不知道院长大人明天有没有时间莅临指导啊?”
下巴垫在陆熠辰的肩膀上,木兰开始搬救兵。
耳边被木兰的碎发蹭的痒痒的,陆熠辰手里握着鼠标看邮件,不禁微微偏头蹭了蹭木兰的脸颊。
嘴里却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看情况吧。”
第二天做手术准备的时候,木兰洗着手,忽然旁边的水龙头被人打开,侧头一看。
“咦?你真的来了?”
陆熠辰看着她:
“不是你让我来给你指导的吗?”
木兰眼睛忽然亮起来,紧张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了,只见她眼珠一转,眉毛一扬,说了一句:
“院长大人,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大胆的想法,在手术结束以后,像风一样迅速的传遍了医院,不出一天,全院都知道了陆院长给乔医生当助手的事情。
当时,惯常和木兰搭档的护士还是头一回搭档院长,难免有点紧张,一开始,以为是换了陆院长来主刀,结果,等各自站位,护士和麻醉才惊觉,主刀还是原定的乔医生,陆院长大驾光临,原来只是来给老婆打下手的。
几个年轻医生护士围在一处八卦,其中一个问:
“院长和乔医生是不是在手术室上演情意绵绵刀,你侬我侬。”
在现场的另一个说:
“no!你是没瞧见,乔医生基本就没怎么抬过头,一张嘴就是陆熠辰,陆熠辰的呼来唤去,陆院长真的和个实习医生那么听话!可见乔医生平时在家里家庭地位之高啊!”
八卦传来传去传回木兰耳朵里的时候,是林平儿给她转述的。
木兰故作淡定:
“真是少见多怪,平时在厨房我也是这么指挥他啊。”
林平儿听了哈哈直笑:
“你得了吧,前几天谁跟我抱怨陆院长是周扒皮,黄世仁,24小时剥削员工来着,你不是24小时长工吗?”
木兰微瞪一下眼睛:
“你懂什么?翻身农奴把歌唱才是主旋律啊。”
林平儿眼尖,远远就瞄见正在走来的身影,于是神秘一笑,迅速撤退。
林平儿刚走,陆熠辰便在她对面坐下来。
木兰笑:“陆爱卿辛苦了。”
陆熠辰往后一靠:“说吧,怎么报答我?”
“嗯?”
不等木兰回答,陆熠辰倾身附耳:
“晚上回家再说。”
这呵气一般的轻声,熏红了木兰的耳朵,衣兜里的手攥了攥。
真是手术台上一时爽,手术台后……哎,不说了……
71、终章...
十二月的坎昆,南半球海边岛屿气候依旧湿润炎热,顾依一躺在医院病床上,感受着右脚脚腕处的肿胀钝痛。
跟着节目组在海边森林取景的时候,一时大意,踩到纠结凸起在地面的树根崴了脚。
其实并不严重,不过喷点伤药休息一天就能好的程度,可是节目组的领导大惊小怪说什么都要把她送到医院来,还一定让她观察一晚才能放心,好像她不是崴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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