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人之福呗!”一脸的向往。
黄睿静斜眼看他:“怎么?羡慕啊?要不要我帮你操操心?”大熊缩头,灰头土脸状继续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鱼香肉丝。
朝颜笑笑。
黄睿静凑到她耳边:“最近有罗憩树消息没有?”朝颜看了她一眼,慢吞吞地:“……有。”黄睿静盯着她看了半天,突然低头,抓住她的手便下死劲一咬,朝颜吃痛:“诶,干什么呀你?”黄睿静的眼里放绿光,撇撇嘴,很无所谓地:“我嫉妒不行吗?”她索性赖到朝颜身上,“我可是大媒人,怎么谢我怎么谢我怎么谢我?”
坐在对面一直安静听着身边人说话偶尔接上两句的齐唯杉凑巧目光朝她瞥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黄睿静突然身上一凉,瞪他:“你看我干嘛?”虽然是老同学兼新校友,也不代表他可以拿眼神藐视她。男生里她最怵的是罗憩树,至于齐唯杉,对不起不熟悉,她不。
齐唯杉笑笑,很和蔼地:“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大熊,明天……”大熊腾地一声立刻起身,拉起黄睿静就走,几乎是五秒不到,两个人便消失在楼梯口。
齐唯杉又是一笑,兄弟我算尽力,后面看您自个儿造化!回眸看向还不明所以的黄蓉蓉她们:“继续,慢慢吃,还有两个菜没上呢!”朝颜唇角微弯。一物降一物吧。
片刻,张若咳了一声,觉得白吃白喝的怪不好意思,跟沈湘燕没话找话地:“你俩一个班?”她有些怯怯地指着齐唯杉。沈湘燕微笑:“是啊。”张若塌肩:“我挺喜欢这个专业来着,我妈偏给我选数学。”齐唯杉挑了挑眉:“都是跟数字打交道,又有什么分别?”张若嘟嘴:“一个印在钞票上,一个画在草稿纸上,怎么没分别?”
齐唯杉听了微微一笑,张若看到,心底大乐。其实,她对齐唯杉的兴趣那可不是一星半点!从入校的时候就听不止一个老乡告诉她,财务班有个男生长得有那么点像丹尼斯吴,大帅哥啊!她心头那点粉红泡泡立刻就开始荡漾起来,虽然他跟沈湘燕有点缠夹不清,虽然见了面发现他个性远没有那么温柔可亲,但是绝对不妨碍她心里犯点儿小花痴。所以,她兴致勃勃追问:“你跟夏朝颜原来一个学校的啊?”齐唯杉点头,顺口答道:“是啊,还包括刚才走的两位。”黄蓉蓉探过头来,朝颜嘴紧,从枝蔓下手总可以吧:“那,认识罗憩树吗?”齐唯杉向朝颜瞥了一眼,“不是夏朝颜的男朋友吗?”黄蓉蓉发挥八卦女的精神,兴冲冲地:“诶,那他们是不是……”齐唯杉敛眉,客气地给她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碰:“不清楚,这你恐怕要去问本人。”
黄蓉蓉泄气。
一顿饭下来,虽然暗潮汹涌,至少表面上还是平和的,一直到齐唯杉去结账,众人快分开的时候,谭菱朝沈湘燕伸出手:“老同学,咱们公平竞争,”她脸上带笑地,“我知道你当着别人维持你的淑女形象够辛苦的,最多也只能在心里腹诽腹诽我,不过,来日方长,不着急,我们有的是见面的机会。”沈湘燕终于忍不住了,冷冷地:“谭菱,你闹够了没有?你以为当初那件事全怪我吗?”谭菱微微一笑:“当然不全怪你,不过,”她一字一句地,“一对狗男女,你说谁比谁更贱?”
大学以来的第一个寒假终于到了。
朝颜考完试回到家里,却发现家里似乎变了样。首先,原来劈出去的那半间小杂货店不见了,夏勇夫妇居然不知怎么七拐八弯找上了在土地局的远房亲戚的关系把那半间屋子又向外扩了扩,简单装修了一番,当作了晚晴的卧室。所以朝颜一回到自己房间,大大愣了一番,原来和晚晴房间之间的那堵薄薄的墙固然早就拆掉了,她的房间比原先至少大了一倍,而且,窗户也拉高了,装上了防盗网,屋里也简单装修过,还贴上了浅蓝色小花的墙纸。许闻芹知道女儿向来不喜欢红红绿绿的,就爱这种素净的颜色。
另外,在床头柜上,还放上了一部电话分机。
虽然不华丽,可是倒挺温馨。
朝颜放下行李,环视四周,一直没有吭声。夏勇原来喜滋滋地跟在女儿后头想讨表扬来着,看女儿一直不开口,不由有点忐忑:“颜颜,怎么了……”突然间,软玉温香在怀,女儿已经纵身抱了上来,声音居然有点哽咽地:“爸爸,谢谢你。”夏勇吓得手足无措一叠连声地:“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颜颜——”许闻芹跟在后头,眼尖地看到女儿眼睛里汪着一包眼泪,心里微微一凛,随即整整神色,过来掰开朝颜:“这么大丫头了,动不动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她轻轻打了一下朝颜的脸,“还有,都十八九岁了,还抱着你爸——”她拉长声音,嗔怪地,“羞不羞?”
朝颜怪不好意思地擦擦眼泪:“我高兴嘛,”她转了一圈,乐不可支地看着许闻芹跟夏勇直笑,只有在父母面前,她才是这个年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突然间想起来了:“妈,家里店呢?不开了?”
许闻芹白了她一眼:“才想起来啊,”她有几分骄傲地,故意轻描淡写地,“生意越来越好,原来那店面小了点,索性把隔壁刘伯伯家闲置的两间门面房租过来了。”
“真的啊?”朝颜喜出望外地,“那我放假了,妈,我也可以帮忙!”
“一边去!”许闻芹不耐烦地,“夏朝颜我告诉你,没你的事,寒假在家把书给我念念好,只要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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