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冲了出去,在门口还顿了一顿,但王慕翎就是没开口留他。
王慕翎算是摸透他了,虽然脾气不好,但也不是个坏心人,也不算是个小心眼,现在得罪了,回头等事办完,再赔个不是,也就算了,所以就任他带着一堆太监冲出了王家院门,气呼呼的走了。
回头看了看墨砚,墨砚咽了口口水:“妻主,说得太过了吧?”
王慕翎翻个白眼:“我们也算共过患难了,不要紧的。”
王慕翎派人送了信,要把老家的娘和爹爹,连同几位哥哥和嫂子都接了过来,准备婚礼。
另一边,苏家却不愿意大肆操持,这次苏顾然嫁的妻主名声不好,苏家人只想大事化小,走个过程就罢了,因此一力的压制。
顾正君唤了儿子谈心:“顾然,你从小,虽然不在我们膝前,但我和你娘,都是把你放在心尖上的。曾想过你出嫁,我们要办得热热闹闹的,但如今。。。。。。”
苏顾然清亮的眸子不躲不闪的看着他:“爹爹不必多说。孩儿并不在意这些虚礼。”
虽然苏家一力压制,但国都两大名草之一的蓝裴衣刚出嫁,另一名草苏顾然又要出嫁,这消息还是瞒不住,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王家人却是极尽所能的张罗。不但家里人忙得团团转,还多请了些下人回来。
反倒是正主儿王慕翎,束手束脚,帮不上忙。
她正闲得无聊,坐在书房看一本游记。就有个小厮走了进来,送上一个小匣子:“小姐,外边一个小厮过来,说把这匣子送给小姐做成亲贺礼,不肯说名字,塞了东西就跑了。小姐您看收不收?”
王慕翎闲得无聊,得了这桩事,忙把匣子接了过来:“我看看。”
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却是呆住了。匣子里的东西,她再熟悉不过,绿莹莹的,幽静的贵妃镯。转了一大圈,又被送来了。
一时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指尖抚上去,微凉的触感,让她从指尖一直凉到了心里。
蓝裴衣啊蓝裴衣,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边小厮还在等着回话,她淡淡的道:“收下了,不用入库登记,你下去吧。”小厮应了一声下去了。
王慕翎的指头在镯子上摸了又摸,就像是受了蛊惑一样,看到蓝裴衣在似笑非笑,魅惑的看着她,不自禁的又把镯子套在了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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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虽然不愿张扬,但陪的嫁妆可是一箱箱的摆满了王家半个院子,又有京郊两所宅子并四周一百亩地的地契,这些宅子,都是建得极完善的农庄,里边下人一应俱全,四周的地有的是果林,有的是农田,都有庄子里人管着,每年都会有收成。这是顾正君怕苏顾然心疼儿子,从自己名下拨过来的。
王家忙碌了一个月,终把苏正夫迎进了门。
王家长辈看见苏顾然这谪仙般的人,不由得眼睛掉了一地。
来赴喜宴的人也算不少,孔水笙和阮季云都来了,消失一月的小郡王也从宫里跑出来观礼。同苏家交情深厚的一些官员也总少不了到场,苏家人却始终坐在一边,面上并无喜气,王慕翎知道他们不痛快,只有赔着小心,反正日后日子长,慢慢化解去。
酒宴上正热闹非凡,突的门房来报:“国师来了。”
王慕翎诧异,不会在关口还要来抢人吧?
苏顾然清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喜意:“快请!”
王慕翎是第一次见国师,清清瘦瘦,长眉深目,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样。
苏顾然迎上去,有些羞愧:“师尊。”他辜负了国师十数年的教导,国师曾说过,他极有慧根,破译佛经方面有独到之处,若入佛门,静下心来将多摩国传来的佛经数十卷佛经一一破译,便为佛门之福。如今堕入红尘,光是一个王慕翎就叫人省不了心。
国师微微一笑,看了看他:“无需介怀,一切皆是缘。”
说罢转头看到一身红装的王慕翎,打量一番,笑着点头:“施主是福泽深厚之人,甚好。”
他这样一说,等于是认可了王慕翎,苏家人在一边,脸上也好看了许多。
国师从袖里掏出一个玉匣:“顾然成婚,为师送上此物为贺。”
苏顾然双手接过:“多谢师尊。”
国师又是一笑:“为师还约了友人在倚国相会,这便去了。”
这国师,当真是来如影去如风,同围上来的苏家人及几位朝官一一点头示意,连水酒也未喝一杯,就走了。
苏顾然却习惯了师尊的行事风格,不以为意,只把玉匣收好。
王慕翎左熬右熬,终于熬到了洞房花烛夜,婚宴上,苏顾然是滴酒不沾的,只得她一人喝酒,小郡王也不知怎的,沉着脸给她灌酒,喝得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还好,这里的婚礼,并没有说新郎要盖着头巾坐在新房傻等,苏顾然也一直陪在她身边,最后将脚软得不能走路的她拦腰一抱,抱进了新房。
王慕翎保留着一分清醒,苏顾然将她放在床上,起身去关了门,她便自己把鞋给蹬了,滚到床里侧躺好。
苏顾然一回头,就看见她醉眯着一双眼睛盯着他瞧,眼里仿佛有无数的小勾子要来勾他。
便走了过去,自己宽了一身喜服,又帮王慕翎把一身喜服给脱了,然后穿着里衣规规矩矩的躺在她身边。
王慕翎昏昏沉沉的,手脚没力,便等着苏顾然的下一步动作,等着他来脱她的里衣,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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