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古姬看着旁边黑漆漆的镇魔剑,眉开言笑:“一般一般,它虽然是仙器一流,但却刚刚化形,还小呢,诛邪可要好好包容它。”
诛邪沉默无语,它还没来及转换刚刚剑拔弩张,如今却言笑晏晏的场景。就算主人之间和好了,难道没有任何感动激动之类的表示吗?或许是它还不太懂ròu_tǐ生灵的思想,也或许是这两个太奇葩。
介于它曾经围观过巫琳琅和星萌萌之间的相知相爱,它觉得是这两个更奇葩的原因。
另外,镇魔已经堕落了,它要去古战场找找有没有别的仙器出世,这个后辈太丢脸。
遥远的路途,因为虚空天魔的事件,星蕴决定采取更稳妥的方式辗转前去巫琳琅的家乡,虽然那里本来就很不容易找到。
“虚空天魔好像没有再追来了?”巫古姬松了一口气,被那种东西追击总是让她泛恶心,摸摸脖子上的琳琅洞府,看向了星蕴,她有问题想先问清楚。
星蕴看见她欲言又止的表情,猜到了她的疑惑,于是将那次她被巫琳琅附身的事讲了出来,这件事瞒不住。他也不准备隐瞒,先前自己的强大肯定让她产生了怀疑,如今就要适当示弱,装可怜。
这是崖骊歌告诉他的法子。展示自己的强大收服人心,向特定的人在特定的情况下无意显露自己的脆弱却能深入人心。
修士讲诉不需要文辞并茂,尤其是对于强大的修士而言,轻松传输一段画面过去即可。
巫古姬看见“自己”歇斯底里般的场景,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在“自己”狠心说出那些诛心之言的时候,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闭上自己的眼睛。
可是,不能,因为这是一段传输到脑海中的景象,早已经在她翻看之前便已经记住。
“傻瓜,不是我吃掉他,是他利用了爱这一千古谎言来替他繁衍后代罢了。”
“儿子,你记住,世界上本来是没有爱情这种东西的,只是繁衍给生灵的诱惑。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自己爱上了谁,千万不要相信,那都是假象。”
“因为你的身上留着你父亲那邪恶种族的血,不配!”
“啊……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巫古姬皱眉,原先她一直以为巫琳琅是一位非常伟大的母亲,如今看来却是被爱情所迷惑不得解脱的女人罢了。
上一代如何是上一代的事,既然决定生出下一代,那下一代便是无辜的,更何况这是自己的孩子。
利用自己的身体对星蕴说出这种话,简直让人无法想象,那时候旁边可还是有其他人的。她似乎明白了后来幽若他们为何能轻易原谅星蕴设计陷害他们的事,因为他实在太可怜了。而她的那几个伙伴,都是心软的大好人,无愧代言天道行事的“天道之子”。
星蕴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见好就收,另外,心中也不免升起了悲伤之情,悲愤道:“我不相信,你呢?”
“我?”巫古姬接收到他定定看着自己比外间虚空更深邃寂寞的眼神,立即道,“谁相信谁是傻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旁边的镇魔笑弯了腰,这什么跟什么呀,星蕴问的肯定不是这个意思,自己的主人太有趣了。
星蕴被噎住了,顿了顿:“你真的不相信?”
“切,你看幽若、君诺、年华、桑芷、崖骊歌和连仙儿他们相信吗?”巫古姬与有荣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自然也不相信的,你跟我们一起,更不用相信。”
她说着将脖子上的琳琅洞府取下,放到他手里:“相传生灵死后会留下很多残魂表述自己的心情,我觉得那日被激发的肯定是最负能量的一面,是在惩罚你用阴谋诡计害人。如果你一心做好事,比如帮助我,帮助所遇到的受到危难的人,那么,你就能看到你娘对你最美好的期许。”
星蕴摸摸鼻子,将琳琅洞府又挂在她脖子上,颇为好笑:“受教了,那还是你帮我戴着吧,等我做了坏事就来提醒我。”
“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巫古姬拍拍胸脯,遥想当初也是在虚空,琳琅洞府是她的保命符,如今,却成了打神鞭,世事变幻,莫不如是。
她放下了天镜世界本源被夺走的事,此刻却想起了混沌天镜说的“天魔”,这才是她想要真正问清楚的。
“星蕴,你原来是天魔一族,这跟其他魔族,或者魔皇,嗯,有什么不同吗?”
星蕴对上她探究的目光,眼神轻轻闪了闪:“远古魔族便是天魔,比现今的魔族力量更加强大。”
“哦,就这样?”
“你想问的是我跟虚空天魔的关系吧?”星蕴有些不高兴了,他一路掏心掏肺对她好却还是不能让她坦然对待,就好像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恶人一般。
那些东西就有那么重要吗?他不禁抬起自己的手,就是它们刚刚撕裂了无数虚空天魔,所以让她害怕了。
他不禁在心中苦笑,倘若自己拥有的是一双能伤人伤己的剪刀手,那么他对她的确是不该拥抱太紧,可是,如果不看得太紧,她就会从掌心滑走。
“当然不是在这个意思。”巫古姬摇头,一本正经道,“我刚才悄悄问镇魔了,它说虚空天魔是生活在所有世界之外的极恶生物,甚至说是死物,代表宇宙的负面能量,只有嗜血的yù_wàng,没有智慧。而世间克制它们的正是‘天魔’一族。”
她神秘兮兮凑近星蕴:“你就是‘天魔’一族,使命重大,上届那个疯子魔王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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