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安也是闻声迅速的赶了过来。
即使是几个壮实的大汉,也没能够完全阻挡住女人的步伐,只见她一边挣扎一边用脚将玻璃杯用力的踢到温启年的腿上,那炸开的锋利碎片轻划过他的手背,其中还夹杂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声:“你竟然还会有脸回来,我告诉你们,这个人的父亲,是个双面qín_shòu,披着教授的衣服强/奸女学生,他父亲是个强/奸犯!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作为受害者,即使是不要脸面,我也会揭穿你之后qín_shòu的面目,就算你爸死了,那也是他罪有应得,是上天……”女人被保安强制性的拖离了房间,声音也越来越远,但是前面那几句让人震惊的话却是一字不差的落入了在场人的耳朵里。
“温先生,那不过是个疯女人罢了,别放心上。”见到女人被拉走,蒋理试着打圆场,但是他眼底的那一股股挑衅的味道却经久不散。当年温家的事情他可是明看着过来的,他现在虽然没有能力当面给他颜色看,不过暗地里的事情那就不一定了。
温启年双目幽深的看了蒋理一眼,心里倒也十分的清楚那个女人为何会过来,但是现在这个场面他只能维持着一贯的镇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坐回了原来的座位上,顺便还无比淡定的召唤服务生多拿了一些纸巾上来。而陆慈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项琛也是双眉紧蹙的朝梁组长使了一个眼神,眼尖的梁组长立马就会晤过来了项琛的意思。
于是连忙说了几句话,拉着组员纷纷的离开了房间。并在出房间之后万般的叮嘱不能将今天看到的事情明目张胆的散播在公司。蒋理在见到计划得逞之后自然也是“友好礼貌”的离开了房间。项琛拉着陆慈走了出去,顺便招呼了一声站在外面的吴助理过来:“哥这边你多注意些,我先送陆慈去医院。”
陆慈的视线依旧定格在面色紧绷的温启年身上,方才看到梁组长他们震惊到合不拢嘴的脸,心想着这么多年关于温家的事情他一定是隐藏在心底没有向任何人提起,那段事情也是他一直无法释怀的事,而如今却让人这么□□裸的提了出来,她想,此时的他心里一定是犹如利刃划过。
尽管她担心,但在这个时候,却无法站定脚步陪在他的身边。
项琛端握着她还在出血的胳膊,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温启年,而后推着陆慈离开了房间,并且径直的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快速的缝合了下伤口:“你先坐着,我过去拿药。”他一手扶着陆慈坐在等候椅上,随后小跑到药房那一边。
玻璃划得说不上很深,但是也不是很浅,这个层次只是简单的进行了缝合,结束的也快。而她的心思全然不在自己身上,一直在想着此时的温启年,心里铁定难受到不行。
其实她在两人短短的两年婚姻里,对温启年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比如说她知道他这个人异常的隐忍,有什么事情都会憋屈在肚子里,即使是自己烂肠穿肚了,他也不会表现在脸上给任何人看见。
关于刚才那个女人,陆慈也是认识的。当年她闹着要自杀的时候,还是她和温启年及时发现将她送到医院。至于温父的事情,即使是现在的他,也是无能为力的事。
因为温父的离去,他强/奸女学生的事情也是不了了之,当时候被爆出来时影响尤其的大,那时候的她好不容易进了一个好公司,也正是因为温家的事情被上头炒了鱿鱼。她和温启年最终的离婚,也是由于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影响。
尽管当时候法院敲定温父是肇事者,并且证据确凿。但是陆慈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那样严于律己受人信任的温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连与温父好友这么多年的陆慈父亲,也坚决不相信。
后来温父含恨突发疾病离去之后,从温母的口中才得知温父实际是得罪了他人,才受到了如此冤枉的罪名。但是无奈没有任何的证据,只凭着一面之词也难以翻案,况且当时候事情已经敲定,温启年也没能足够的钱权去摆平,尤其是人心向背,令已经倒下去的温家怎么也站不起来。
她心里不禁骤然一凉,当时候她的离去,还有温启年身边所有朋友亲戚的远离,还有温母的出事,那样的他到底是以怎样的毅力坚持下来的?
当初的她没有想到这些,而现在的她心里就突然被人打开了一扇门一样,仿佛看到了那个暗自将所有苦痛吞咽下去并咬着牙一步步的爬到现在的温启年。
他一定很辛苦,看到自己没有能力帮自己的父亲翻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边所有人都逐渐的离他远去,就连平常不舍不忍放弃的东西都被迫放弃。当年的事情也如倒刺一般长在他的心里,如果不碰就不会疼,让人狠力一拽,鲜血就会从撕裂的□□里溢出来。
现在的他,就如一根被拔掉倒刺的人,疼意虽不长,却刻骨。
想到这里,她鼻翼不禁泛酸,胸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难以喘气,一旦想起那样艰难的事情,就如打开了洪水堤坝的闸,心酸难受就像汹涌而至的滚滚洪水,迅速的淹没了故作无事的内心。
等项琛从楼上药房拿着药走过来的时候陆慈已经不在了,此时的陆慈也摸不清自己的内心,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返回去,为什么要一遍遍的想起温启年。
当她拽紧手心准备朝那个房间迈出步子的时候,门口突然就出现了吴助理的身影。陆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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