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去捧场啊怎么样?”
“阿苏姐姐你还是别去了,上次你去你就刨活(与剧透同意),我们的包袱没扎紧你就给泄底了,没呀呀呀呀——哩表掐我呀!”
我醉眼朦胧的看着和巧儿哥笑闹的马莉苏,无奈的笑了笑。
幸好有马莉苏。我心想。
想回屋里休息休息,我走了没两步,就倒在了地上,众人手忙脚乱的来扶我,算盘离我最近赶忙拽我。
“夫人——夫人您怎么样?”
我趴在地上举起一只手,示意他不用紧张我没事。随即翻了个身躺在了地板上,醉醺醺的我抬手盖上眼睛。
“夫人,您快起来吧。”
我笑了笑,没理他的碴,起来干嘛,又没有要紧的事,即使有要紧的事,我又能做什么,我不过是个把自己最喜欢的人伤走了的人而已。
“有事儿说事儿。”我挥开不知道谁伸过来的手。
“夫人,明王府出事儿了。”
“不是没死人吗?”我问的漫不经心。
“没死是没死,不过……情况也不太好。”
我冷笑一声,翻了个身,算盘继续道,“听说明王妃在宣王府的时候,又遇险了。”
我翻身而起。
“这个鲤鱼打挺我给满分,诶,内女配嘿,你不说天塌下来和你也没关系吗?”
“你继续说,怎么回事。”我揉了揉眼睛问算盘。
“小的也不知道,只知道这次的事是宣王妃的生日宴上,出的事,宣王已经和宣王妃划清关系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她应该是没事,有事儿的话许汉文早就被派过来找我还命了。”我又想躺下,红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倒我身后,用腿部支撑着我。
我挑眼看她就是红红的眼眶。
怎么每个人见我都是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扫兴,我皱着眉头,“我不是没死嘛,你们干嘛?”
“姐——你难过你就哭出来啊,你每天灌自己那么多的酒,身体要受不住的呀?”红梧呜呜咽咽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让人心疼,“以前头疼吃那千秋丹还有点功效,现在你疼起来除了咬牙坚持,再无他法,姐姐,你也是个女孩子,为什么什么事都想自己扛呢?”
我摆摆手,不想再说什么。马莉苏一把把我拉起来,已经和我差不多高的她揽过我的头,让我靠在她肩膀上,“那你也不能总在地板上睡,人家还得擦地板,你碍事不碍事,一点儿眼力见没有,回房睡。”
我低低的“嗯”了一声。
“阿苏姑娘……”算盘急急喊住拉着我的马莉苏。
“嘘,什么事都不要和她说,她不是救世主,你们的王妃娘娘有足够的能力解决她遇到的问题,心疼一下你们的老板好吗?”
马莉苏的这句话让我莫名的温暖,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在为我考虑,何其有幸能遇到这样的一个系统。
我还未进屋,门外有当啷当啷的车马声飘进来,我觑着眼睛,转身去看,沈源已经一脚踏进了鸿楼。
“怕是要变天了。”沈源坐了一上午冷不丁蹦出这么一句来。
我把脑袋探出窗外,“那您今晚凑合一宿吧,卿楼今天有专场,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屋了,喝的头疼。”
“你这孩子又扯些有的没的,为父是说你最好找个隐秘的地方躲上一阵子,朝堂里的事已经不在爹的掌控之内了,爹怕连累了你们姐妹俩。”
我听了他的话,强打起精神,“听说沈如诗在宣王妃的生日宴上遇到了点麻烦?”
“九月二十的赏花宴上,慕容晴和王妃娘娘吵了起来,慕容晴指责她与宣王有染,被宣王当众呵斥。”
我冷笑一声,“宰相的闺女能受得了这个?”
“慕容王妃当着众臣的面,硬生生把宣王随身的佩饰——麒麟坠,扯下来,当时就摔碎在地上了,便哭诉成婚这些年,宣王只和她有个夫妻之名。”
“那是惨了点儿,可是这和朝堂政治有何关系?”
“自上次皇太后寿宴,礼王谋逆,皇上龙颜大怒,虽然没有对礼王下旨处置,可到后来礼王又攻击明王之事可以说彻底犯了天颜,下旨杀了礼王就没再上过朝。”沈源说的一脸惋惜,“终究是虎毒不食子,皇上心里也是苦的,礼王被查办之后,他便一病不起了,现在更是频频传出太医院救治不能,回天乏术的消息。”
“心病还须心药医,可人死又不能复生不是?”我听了沈源的话,无奈的感叹,和老皇帝接触的次数不多,于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交集,我能说的也不过是些场面话,“那多找点民间大夫呗,那个三七堂什么的……”我低头喝了口水,压下了还未出口的话。
“听说是皇后娘娘已经下了懿旨,传民间神医们进宫了。只是现下里朝中因为立储的事吵得不可开交。宣王和明王原本并不平衡,可慕容晴这事一出,慕容家和宣王基本上就是恩断义绝,按说对宣王是个巨大打击,但宣王终究在朝中时日比明王长久,即使失了宰相的助力,怕也是明王的劲敌呀。”
我也叹了口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是这么个道理,只是我忽然意识到什么问题,“这么说,您是明王这头的?”
“明王和宣王都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孩子,这次为父不是和你玩笑,倘若明王……那咱们沈家便是要满门抄斩的。”
“我姓许,爹。”我抬起头,和沈源对视。
他先是一愣,接着恍然的大笑了一阵。
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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