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肝火,将那些个散布谣言的,统统秘密处死了。嬷嬷还说,娘娘近来反倒不恼了,成天念叨着,那就看谁受不住先跳出来吧。”
“你们两个鬼丫头,窝在这里胡嚼什么舌根?”
西淳莹突然跳将出来,将两个丫头吓了一跳,哆嗦着就齐齐跪了下去。
西淳莹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突然吩咐绿鄂道:“绿鄂,想办法,去给本宫弄点磷火。”
什么,磷火?那不是坟地里才会有的东西,公主大婚筹备期间去弄这个,多晦气啊。
况且,磷火附骨,燃完即灭,怎么可能弄得进皇宫啊?
端看绿鄂吓得惨白的小脸,西淳莹妩媚地轻拍她的脸:“本宫让你去就去,记住,行事秘密些。弄完后,到内务府找个值夜的,将出府的丫头来见本宫。”
呵呵,有人沉不住气跳将出来了。
西淳莹想不到还有人如此不乐意她嫁入夏侯王府呢。
所以,前世到底有多少敌人躲在暗处怨恨你,恨得咬牙切齿非得弄死你,你还不知道呢。
瞧瞧,这一世还没嫁过去呢,又有人跳出来了。
翌日,西淳莹被招进母妃的寝殿。
“莹儿啊。夏侯将军已暗中让人为改换驸马人选向朝廷动议了,由礼部侍郎崔泽草拟奏章,不日将在早朝上让文武百官复议。”仁德皇贵妃一见宝贝莹儿就喜上眉梢。
果然,跳出来个夏侯钰。
“这样一来,夏侯钰等于光明正大跟夏侯一族对着干了。此时若能拉拢他投靠皇族,成为烨儿登极的肱骨之将,甚好甚妙。”
说到这事,皇帝西淳枫也是热血沸腾。
“可是,礼部侍郎崔泽?父皇,这人在朝堂上不归附于任何派系。夏侯钰只是暗地里推波助澜,在明面上并没有跟夏侯一族撕破脸面。况且,儿臣绝不嫁入夏侯王府。”
西淳莹此话一出,父皇跟母妃复杂地看着她。
“莹儿,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知道朝堂上那些派系之争?女儿家家的,不要妄想干扰,祸乱前庭之事。”西淳枫怒极。
“皇上莫要动怒,莹儿只是随口一说,她哪里懂什么朝堂之事。”仁德皇贵妃一边安抚夫君,一边拼命朝西淳莹使眼色。
“瞧瞧,这就是爱妃宠着娇养大的皇族公主。莹儿,选驸马一事本来昭告天下,天子一言九鼎,断容不得反悔的。也只有驸马人选换成是大魏虎狼猛将夏侯钰,底下的一众朝臣才敢动议附和。”
“你以为皇家长公主,是随随便便,说嫁就嫁,说不嫁就不嫁的吗?”
皇帝沉吟半响,又道,且不论,夏侯钰身后的五十万青羽军,夏侯钰与北胡洪珪,北胡草原五部之间扑朔迷离的关系。就单凭一个流黎山,有谁能入流黎山如入无人之境?夏侯钰一人又牵扯西淳皇族与夏侯王侯之间多少辛秘,左右天下多少局势,你一皇家长公主心里没数吗?
西淳莹怎么会没数呢?可是有数又如何,没数又如何,她一区区弱质女流怎敌朝堂天下诡谲风云?
为什么在历史推进的滚滚车轮中,在那些急速被碾碎的尔虞我诈中,她就得充当光鲜亮丽的炮灰一角?
她不要!!!!
她宁愿嫁猪嫁狗,也不嫁给夏侯一族。
西淳莹知道跟父皇母后再争辩下去,已无丝毫用处。
沉吟半响,她又道:父皇,宫中近日都在传,皇儿八字克夏侯氏,如果夏侯一族真不怕来日门庭衰败,子孙凋敝,那就来求娶儿臣吧。
不过,届时,进府后,可别怪儿臣,克星附体,让整个夏侯府灾祸不断,永无宁日,自此断子绝孙。
“皇儿!!!”西淳枫和仁德齐声嚷道。
以为只是孩子心性,殊不知皇家长女已然如此恶毒了,到底是多大的成见和恨意,才能让诅咒之语脱口而出,也不管不顾是否人多眼杂,是否隔墙有耳?
西淳枫气得吹胡子瞪眼,仁德皇贵妃无奈地频摇头。
罢了罢了,随她去吧。
她又怎知,为人父母的一片心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中煎熬?
她以死相逼不嫁夏侯钰,纵然皇帝原本属意大魏战狼,想借机以力打力,筹谋压制夏侯一族。
虽然知道夏侯王不会坐视不理,自然想尽办法从中捣鬼调停,但只要有丝毫能笼络夏侯钰的可能性,为了西淳皇族一脉的千秋伟业,西淳枫都会去做的。
是她这个母妃从中苦苦斡旋,又是吹枕头风,又借夏侯王之力弹劾打压,做足铺垫才让皇宫与夏侯府达成盟约的。
而今,她又说不嫁夏侯诀了?
然后,又颇费心思地让她看到了夏侯诀残暴嗜血,淫,乱内廷。
她这个母妃能怎么办?
趁着小丑们你方唱罢我登台,又开始谋划着换掉驸马。
夏侯钰不错,真的,就这几日在宫中的表现,真不错。送了那么多的歌姬舞伶,全部给遣了回来。
看莹儿的眼神柔得能化成一滩水。眼神骗不了人的,有情无情一望便知。
这样的都不肯嫁,还要嫁什么样的?
莹儿啊,怎么就不理解母妃为她操碎的那颗心呢?
西淳莹是在回寝宫的路上被人掳到小花园的假山里的。
还看不清模样,小嘴就被粗鲁地叼住,全部含着卷入霸道的舌下,萦着熟悉的气息,吻进最深处的灵魂。
大掌将她白嫩的小手牢牢桎梏在头顶,分开她的两腿,整个人更深地压迫进来,带着粗糙老茧的手掌在各处最娇嫩的肌肤上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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