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淡淡的粉晕,身下多出一条棕黄色的尾巴。
裴玉兴奋极了,女人的肌肤滑若凝脂,细嫩似幼儿,他稍微用了些力气,那娇软的身子上便多了几道青红指痕,着实让人爱怜。女人原本是极力反抗的,可他裴玉是谁?动手几处抚弄,女人便软了身子,媚眼如丝,开始哼喘着回应他。
野女人就是野女人,就算心里有人,也抵挡不了身体的欢愉,裴玉讽刺又得意地想。
可是,就在他准备提腰闯门时,背上忽被柔软的物事轻扫了一下。毛茸茸的。
裴玉微微一愣,难道这野女人还会使什么闺床好物?
他笑,挥手一扫,却碰到一根异样的物事,他本能抓住,回头看去。
那是一根棕黄色的尾巴,从她身后长出来的!
刹那间,三魂丢了两个半,裴玉低头,就见那女人伸手朝他够了过来,似是邀请,又似索命!
“啊!”
他惊叫出声,想也不想便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掐,他要掐死这个妖怪!
女人妩媚的粉面憋得通红,配着她惊恐的眼睛,被迫张大的红唇,更显恐怖,裴玉越发用力。
噜噜吓傻了,愣了良久,眼看啾啾的尾巴越摆越低,她终于啊啊大叫起来,发疯似的挣扎,床柱都被她撼动了,发出沉重的摩擦声响。
门外两个跟随对看一眼,自家二少爷向来怜香惜玉,从未让女人叫的如此凄厉愤怒过。
“二爷,你没事吧?”瘦一点的跟随忍不住拍门。
裴玉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可女人已经没了动静。
他慢慢松开手,起身立在床边,看着女人憋红的俏脸慢慢变白,柔美的丰腴身子下搭着一条猫尾巴,惊人却不吓人,反而有种无法言喻的禁忌诱惑。
冷静下来的裴玉,此时却没有心思考虑那些。他看一眼尸体,再看一眼绑在一边呜呜哭泣的女人,心中已经明白。哪怕她们是妖怪,也是没有反抗之力的妖怪。他现在要做的,是把死的解决掉,活的那个,先带回府观察几日,若真的只会多条尾巴出来,那……
“乖,别哭了,只要你不害爷,爷会好好疼你的。”
他用巾子堵住噜噜的嘴,声音平静地吩咐跟随去喊香妈妈。敢拿妖怪害他,她是不想活了!
香妈妈很快赶来,见到床上的“妖怪”,当场吓尿。
裴玉笑着表达了一个意思,要么他带人走,要么香妈妈带她的女儿们一起搬到牢房。
香妈妈哪里敢得罪裴玉,惊吓过后马上答应放人,且守口如瓶。
“你放心,只要你管住你的嘴,爷也不会坏你的生意。行了,活人爷带走,死人你收拾。下次再有这种货色,若是你敢收,记得先通知爷一声。”裴玉漫不经心地用扇子敲着手心,扬声喊两个跟随进来,“把人带走。”
“是。”
跟随熟知裴玉脾性,没敢朝床帏那边探看,见噜噜嘴里塞着巾子,便把人捆了,直接扛起往外走。
噜噜没听到他们的话,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处境。她紧紧盯着床的方向,某一瞬,风吹进,那层薄薄的东西动了动,露出里面隐约的人影。
啾啾死了,原来,就算没有尖牙和爪子,也是能杀人的。
那个雄性为何要杀啾啾?
他会不会,也杀了她?
☆、少爷
噜噜不想死。
她坐在一堆干枯的杂草上,有人从门缝里塞进一个东西,那里面盛着饭和肉。她饿了,她想吃。
她也的确吃了。
看门小厮乖乖去回话,报一切正常。
裴玉到底还是有些忌讳的,哪怕心痒痒,也只是摆摆手,让人继续看着。
转眼半个月过去,消息传来,他的状元郎大哥在翰林院任职,他的三弟年纪轻轻便过了院考当了秀才。只有他,一事无成,被母亲安排管理庶务。但他觉得这样挺好的,当官要顾忌这顾忌那,哪里比得上管钱的差事,逍遥自在?
端午那天,他特意吩咐下人给妖怪美人喝点雄黄酒。
过了一晚,柴房里面关着的还是娇滴滴的美人。
又过了几天,他陪母亲去普济寺上香,想了想,求来一道镇妖符,贴在柴房门上,依然无事。
裴玉终于忍不住了,黄昏时分,他让人给她送一份加料的吃食。
却不想,晚饭后父亲唤他去书房,把他狠狠斥了一顿,一是因为兄弟都争气就他不行,二是因为在醉月楼kāi_bāo的事情露了馅儿。好不容易从书房出来,已是深夜,他在三弟裴策院外站了一会儿,想到裴策的姨娘,冷哼一声。如果不是方姨娘那个贱人勾引父亲,家里怎么会多出一个老三来碍他的眼?大哥有出息,他高兴,庶子有出息,他呸!
心里有气,他直接回了正屋,抱住勾人的丫鬟狠狠折腾一番就睡了。直到半夜醒来方便,才记起早就让人带到偏房候着的美人来,顿时欲火再起,想了想,叫上两个丫鬟,一起去了偏房。
为了以防万一,他让丫鬟先进屋查看。
丫鬟不明所以,进去又出来,脸上满是疑惑。
床上没人,只剩一身衣裳,纱裙亵裤肚兜,一样也不少。
裴玉狠狠踹了看门的小厮一脚,“人呢?”
小厮很冤枉,跪地砰砰磕头:“二少爷,小的一直守在这儿,连茅房都没去过啊!”
裴玉冷哼,如果不是这厮偷懒耍滑,人怎么会跑?吃了mí_yào,就算她会飞,也飞不出这个屋子!
他刚想再给小厮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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