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蓝眼,从遗传学一般来说黑头发都应该是棕色眼睛---刚说到这里,那个老外走过来用正宗的北京话说道:“头发是染的!”
两色女全傻了,我还顺口问了句,“哪里染的?”
老外接着说,“四联!北京老字号!手艺很好,我是那儿常客。”
完后,冲着周周笑的一脸灿烂,压低声音,破神秘地说:“我喜欢你!还有我技术很好,不会弄疼你的!”
“----”
我和周周僵化石化呆化。
这老外搭讪美女还真直接,北京话说的比周周都地道。
气氛尴尬之际,周周脸红不知是气是羞是恼是怒之时,一辆兰博基尼‘嘎’的一声停在捷报边上的空位上,周周彻底癫狂了,“哇哇哇哇----我的宝贝---我的最爱----”
“什么时候咱也能成小说里的女主角,开这样的跑车,泡那样的男人!“
手抬起,指着从兰博基尼里下来的男人,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话说,能被周周看上的跑车很多,可能被周周看上的帅哥不多。
我抬头,跟着看过。
帅,确实帅!男子淡淡而笑的眼角勾着一抹高贵的狡黠,若一只镀了仙气的白狐,优雅得令人痴迷;星眸微眯,慵懒而尊贵,更多的,是一种张扬。
阳光透过树叶投下斑斓的影子,映入他的眼眸中,流转出五光十色的波光潋滟,若三月的溪流般,给人一种心跳的悸动。
让我想起一首忘了出自何处的诗:
初初见你
人群中独自美丽
你彷佛有一种魔力
那一刻
我竟然无法言语
帅哥朝我们这边走来,老外帅哥迎上去,用地道的北京话打招呼道,“唐,你来晚了!”
中国帅哥笑得斯文得体,“诗天,是你早到了!”
“我正跟俩特有意思的美女聊天呢?”老外帅哥指着我和周周冲中国帅哥介绍着。
我慌神,拉着周周准备溜之大吉,就听见香车美男轻飘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香朵儿,你过来!”
我佯装没听到,继续迈长腿,跨大步。
唐小逸,他怎么会来我们学校?我当然不会认为他是专程来找我的,我没自恋到那份上!
周周扯着我一脸狐疑,“他叫你?”
“想搭讪我的人多着呢?”
这是事实。
“可是他是香车美男,兰博基尼里的香车美男!”周周继续咋呼着。
“跟我有么子关系?”
“香朵儿,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抓你?”身后唐小逸阴测测地声音传来,我思前想后、瞻前瞩后,纠结一番,在唐小逸和周周双重淫威之下,向后转一百八十度,笑若嫣花地迎上去,“唐少,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不继续装路人甲了?”他看着我,眉头淡蹙,语气里似有些埋怨。
“刚才奴婢耳背眼花,没看清是您老光临寒校!”没有最狗腿,只有更狗腿。
自我鄙视之----
以往经验,得罪了他,受苦的我!
唐小逸轻笑着,抬头习惯性地弹了下我的额头,“瞧你这奴才样!说,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啊……”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个小时前那个陌生的手机号,表露抱歉道,“哦……那个,我一般不接陌生人的电话!”
熟识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不喜欢发短信,因为懒得打字;很少主动给别人打电话,因为话费太贵;不接陌生号码的电话是因为记忆力太差,怕得罪顾客。
“我是陌生人?”唐小逸突然笑了,眼神却阴森森地,如寒潭之水,冰冷幽深,透出丝丝阴邪,让我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战。
难道不是吗?
上了我的床不代表我们是熟人,充其量是个最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可我能这么回答吗?当然不能-----除非我活腻歪了!
我小声嘟囔着,“我又没有你的号!我怎么知道电话那头是你!”
虽然我没打算攀他这棵高枝,但也不打算开罪于他。
他笑了,笑起来,眸中滑过一丝狡黠和满意,“那个号码是我的,存起来。”
“嗯!”我点头应承,却没有动手存号码的意思。
懒得打字之外,我也不想以后跟他有什么业务往来。
“怎么不存?”他等了我一会,见我并没有动作,不禁皱眉。
“啊?”我愣了一下,回答道,“在吃苹果,没空!”
看到他瞬间阴下来的脸,解释道,“反正记住了,一会存也一样!”
“把手机给我!”他出声,带着命令的口吻。
我在他强大的气流下迫于无奈将手机从口袋中拿出递给他。
他接过我的手机,翻到号码薄,输上他的名字,存上我的号,递还给我时,心情貌似有些好转,带着揶揄的口吻问道,“现在还有人用这款手机?”
“我有古董情结,不行吗?”老款的诺基亚,年代追溯至高中,小姨为了方便联系我买的,结果便宜了我和党宁的奸情。
党宁----心中一痛!
虽然时间很长了,但因我保养太好,还很新。
手机对我来说无非是接电话打电话,定闹钟,我不喜欢动手,以至于我一个月的短信十个手指都可以数过,我不懂明明一两句话可以讲清的事,怎么有人能发几百条短信。
“打电话找我,有事?”我问。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他凝眉反问。
“----”
巴结
我和唐小逸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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