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掰开他的臀缝,露出神密的谷间,色泽粉红,形如花蕊。「谁能想到你这里会这么漂亮。」
漂亮?pì_yǎn哪里还有漂亮的啊!李从青本能的夹紧,却被更用力掰开,一览无疑地曝露在赤热的视线下。
「不要看了……」李从青把脸埋进枕褥,羞耻得好想死了算了,身体更加烧烫,像快被皇帝的眼光烤熟了。
岂止看而已,皇帝伸出手指触碰、抚揉。
感觉到手指钻了进去,李从青的腰跳颤得更厉害了。
晓得他怕痛,皇帝抑制着体内叫嚣的yù_wàng,温柔的爱抚他,用大量的润滑香脂开拓他,但初承雨露的疼依然避免不了,李从青在被进入的时候痛呼一声。
事实上,身体并没怎么痛到受不了,宁神汤加足够的爱抚与润滑,让他的身体放松柔软,然而巨大侵入的穿刺感对他而言恐怖得要命,吓得魂都要飞了。
他爱看乱七八糟的野记杂本,描述男欢男爱的yín_shū当然不会错过,什么《龙阳逸史》、《弁而钗》、《宜春香质》等等的没少看一本,看时觉得挺有意思,可真正体现到自己身上时,可就一点都不有趣了。
皇帝很缓慢的移动,用足耐性让他适应自己。
刻意放缓的过程,无异等于延长折腾的时间,每一次进出的动作,李从青都觉得像一把烧热的铁杵缓缓刺入,再缓缓抽出,更能实实感受到自己那地方一点一点的撑开,一寸一寸的磨擦……
他紧咬下唇,死死抓住皇帝的手臂,平常总是半开半合的双眼睁得大大,蒙蒙水雾转呀转,随时会溃堤喷涌。他从来没排出这么大的东西过,更不可能把什么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会死!我一定会死啊啊啊--
皇帝瞧他吓得脸都发白了,不由心生怜惜,不停亲吻安抚他,在他耳边轻吟:「懒合薄衿睡晚凉,一枕春花夜夜香。」
李从青呆了呆,好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
「果然忘了。」皇帝毫不意外,李从青吟出这二句的当时醉意正浓,酒醒时大概就忘了,提示道:「去年春祭宴,从一个醉鬼口中吟出来的。」
「你看见了?」李从青羞窘耳热。
「也记住了。」皇帝亲吻他的眼睛,柔声命令:「闭上眼睛,不要害怕,你知道的,朕不会伤害你。」
李从青眨了眨眼,听话的闭上眼睛,慢慢放松紧绷的肢体,巍巍颤颤地,容纳了烧入体内那钢铁般的火。
情欲的律动由缓渐疾,由轻至重,李从青觉得自己像一片落入河中的叶子,初时缓缓随波逐流,渐渐流向愈来愈急的湍流,最终卷入激越的浪涛,卷进去了,又抛出来,再卷进去,再抛出来……
每一次卷进抛出,都在疼痛之上堆叠一丝陌生的快感,堆叠着堆叠着堆叠着,是谁的喘息加剧?又是谁的呻吟倾泄?
「嗯……啊……」
当某一点被触发时,当堆叠的快感淹没疼痛时,那快感陡地变得尖锐,刮刺着更加敏感的感官,想要又不想要,想结束又不想结束。
「……啊……不……不要了……啊……」
「要,你要的。」更快更狠,更深更重,终致狂乱失序,粗暴的冲刺。
「啊啊啊……」
快感推上顶端的刹那,彷佛看见了,昨夜的天空炸开一朵朵烟花,那样刺目的绚烂,眩晕他的眼目,刨空他的心神。
「啊!」
热流奔腾,一阵一阵极致欢娱的战栗,两具湿濡的身躯抖碎了,再融合成一体,从此分不清是谁的血谁的肉。
呼呼呼……浓重的喘息逐次平息,交缠盘绕的肢体却不欲松动放开,紧密黏贴的拥抱,错觉还在昨夜拥挤的人群中,他揽着他,他靠着他……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许久,皇帝轻轻问道:「你是处子?」
「不是,十五岁生辰那日,家人就带我上青楼庆祝成年了。」李从青老实回答,鼻音浓重,昏昏沉沉。
「可你生涩敏感的像未经人事。」皇帝漫不经心地拨玩他软垂下来的分身,爱不释手,连这里都和它的主人一样,懒洋洋的可爱。
「我的后面的确未经人事。」懒懒横一眼,没力气撇开毛手毛脚,困乏虚软的动都不想动一下。
十五岁开荤之后,刚开始会偷偷到青楼宣泄,可去了几次,感到做那档子其实挺累,便很少再去了。有yù_wàng时怎么办?双手万能呗,不仅方便快速,更重要的是不需要花太多体力。不过这点他没必要跟皇帝详加解释,也就什么都没说了。
「疼吗?」皇帝的手指爬到后面,轻抚湿滑滑的花蕊,甜美的欲火重新凝聚。
「有一点。」
「会不会累?」
「累死了。」李从青扭动抗拒着又钻进去的手指,懒散的他体力不甚好,可吃不消连续的激烈运动。「我不要了。」
初尝龙阳的销魂滋味,美妙不可言喻,皇帝很想再来一次,可不忍第一次就累坏了怀中人,只好压制再度雄起的欲念,抽出手指不再搔扰他,亲了亲他的唇说:「睡吧。」
「嗯。」
皇帝等李从青睡沈了,轻手轻脚的打横抱起他,走进浴间,放入温度舒适的水中,亲手为他清洗,仔细掏出喷发在他体内的阳精。想想,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龙种,然而却浪费在一个不会下蛋的男人身上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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