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家里大夫都请来了好几个时辰,可大伙儿都不敢去招惹公子,一直拖到现在…”
讷讷的,宽叔说着话,生怕夫人对于他们这般久才通知她公子的事情恼怒了——在宽叔心里,夫人与公子的感情应该是极好的,虽然平日这夫妻两个见面的次数不多,可哪次夫人接了家里头的信不会回去的?
可见了,夫人也该是极疼惜公子的!
且果不其然的——
“这怎么行,你们这是怎么——算了算了,还不快走?!”
束游的话,语气,神态和接连便拢上衣裳套好鞋子一面关了门一面往外走的动作——哪一个不是在说着她的焦急?
宽叔走在后头,觉着公子真是给自己寻了门好亲事,夫人真是大大的好!
束游回了家里便直接进了谭叹的房,一进到屋子里便看到那人软趴趴的窝在被子里,可偏一见着有人进来便像是要吃人的老虎似的瞪大了那双平日看时根本就浅得没影儿的眼睛——可一见着是她,那双眼睛竟像是红了,带了杀气!
“你别跟着!拿些钱给那位大夫,顺道把上次我开的方子再配一副,立刻熬了送过来!”
束游站在门的里边,双手背在身后拉着两边的门,并不回头,但却很清晰的下达了命令,得了令,便极快的退了
哐啷——一声声响不太大的关门声,让屋子里蜷在被子里头的男人一颤
“你——你出去!”
却固执的低低吼了出声,谭叹现在最不想见的便是这人,若非是因为她,他——他怎——
一时冰冷一时热,而现下是冷的发抖的身子即便是蜷在厚实的被子里都无法略的暖和,他此刻难受着,便真是恨极了她——更恨她竟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
若非是她系了他手腕一整夜,现在满是於痕,他哪里会连手都不愿伸出去给大夫看?
谭叹气恼,挣扎着身子便坐起来,本欲开口大骂。可怜因为教育得太好而寻不着多少能让他出口的脏话,终不过是吼着让人出去
而束游,望着裹在被子里面色苍白的男人,心里有升起的不是多少怜惜,反倒是有些不耐烦的情绪——
“要闹好了再闹!”
语气半丝不好
一面走过去,一面却开始解着自己腰上的带子,不多时便将外裳给退了下来,仅剩着单衣爬上了床
“谁准你——滚开!”
见她竟不退反进,谭叹有些急了,火一上窜,便顾不得那许多伸手去推她,可要知道,明明是烧得厉害的整个人本就是软的,这一推不打紧,反倒是羊入虎口——把自己给推进了人怀里
束游其实也并不耐烦,对着旁人的温和自从那所谓的新婚夜过后她便再没心思在这人眼前装过,顺势一把扯了人到怀里,单手便制住这明明已经是软得不行却还不消停的男人,半丝挣扎都不在让他有——
身子被困着,谭叹也是烧得糊涂了,若是平日清醒,他是断不会做出接下去他要做的事情的——
一下张了嘴,一口便咬上了束游的肩头——
身体闷的一颤,束游也恼了,一把扯开这人身上还裹着的被褥,连着内衫的下摆一起撩起,剩了那光 溜溜滑腻腻的臀在外头,狠狠便几个巴掌打了下去
“唔——”
屁股吃疼,疼得人几乎掉出泪了,谭叹便松了口
可束游还不解气,一恼火便又在那什么都没有的屁股上狠拍了几巴掌,拍得这人伏在她身上只喘气,急促的短喘,偏就是不肯哭出声来,不肯落下泪了——
他从来不曾这般委屈——
从前父母意外出事,他一个还年少的孩子哪里晓得多少?可因为性子好强,虽然馆里流失了不少师傅,却还是咬着牙硬是撑了下来,反还开了尤馆——虽然算不上是什么正当职业,可毕竟他撑起了这样一大家子——外头的人说起他天地馆的男馆主,就算是多么的鄙夷,也不得不承认他谭叹一点儿也不比女儿差——
可,可,可——这人——这,这该死的女人却——
却总是——总是——总是这般的羞辱他——他总气得要死却——
努力的喘息着,谭叹趴在束游身上,死命的不让自己滴下泪或者发出声音,他才不要——才不允许自己在这人面前示弱,如何也——如何也不可以!
‘咚咚’
也不晓得是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里面的人应了声,宽叔便端着一碗乌漆麻黑的药碗进来,进来也别的事儿不做,径自搁了碗,在屋子一边拿了个椅子到床边,再将碗放到上边
“夫人,药好了!”
对于谭叹趴在她身上的举动没有半丝多余的视线,宽叔心头已经习惯了夫人与公子之间这般的相处模式
得了束游回应,便又退了出去
“莫看我,我不喝!”
瞪着那一碗黑水,谭叹固执,丝毫都未想到自个儿现在根本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况
束游也懒得理他,一只手还抓着他两只手,这会儿却干脆抽了他腰上带子,将那两只不乖顺的手缠了在他身后,一面却端起碗,自个儿喝了一口,再起手便扯了他头发按在后颈那头,对准唇便印了下去!
可谭叹哪里肯?!
但却是一挣扎,屁股上便是一个重重的巴掌,一连五个巴掌过后,便再也没敢动作的乖乖喝了那难喝得要死的东西,半滴都没给洒出来…
屈得通红了眼睛,可除了瞪着她以外,谭叹不晓得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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