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官记得,自己当初选的便是王君这把焦尾——焦尾焦尾,所谓焦尾便是尾部是焦枯的,下官当初想,能自烈火中残存的焦尾,比起那些以完好的木材制作而出的,不是更特别更独特么?更何况——自烈火中烧过却还得以保存,难道不似死而复生?”
“能拥有这般灵气的琴,自然也绝对是非一般的,只是不曾想,今世竟有机会得以一见!”
贞离听着束游说着,一双眼睛却沉了下去,他手上这把琴,的确是焦尾,只是这焦尾——却是那人所赠幼时第一次见到那人,她便和别的什么人不一样的并不多喜欢自己,且还曾拿自己名字玩笑——说着贞离,难道是当真离去?他愤怒,便也自然记得了那人而后来,她却渐渐开始待自己极好,他记得那人,为他写了那首‘凤凰’,并抱着那把焦尾在悬铃木下为他弹起而他欢喜,便自那一刻,恋上那人,她将焦尾赠与自己,当做定情之物,她许诺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曾几乎一颗心便只为她活可——心头思绪万千,翻滚重叠,可竟还是听得了束游那句——‘死而复生’惊慌抬眼望她——他是多么希望,多么希望——可,她却不晓得又说道旁的什么地方去了——怎可能是她?
可是,望着束游那张寻常的面孔——这样一个女人,竟有了五分像她!
—————————————————————————————————————吹皱一池春水,束游离去因为懒得理会谭叹那副晚娘般的表情,亦从不曾有呵宠他的心,便干脆又在夜里回——只是今夜回得比较晚,等到她上到楼去的时候,文都已经歇下了二楼那处她从前喜欢看书的位置空着,只几本读过以后被叠罗在一起整理得好好生生的书本安静的呆在那里,而窗外的光也像是寻常一样阁里静悄悄的,除了她走动的声音便什么也没有了走到小阁楼门口,束游见那门和着,却并未关得严实,她不过随意一推便开了小阁楼里头是一整片的宁静,文都似乎已经睡熟了,木板的地面上还和她在的时候一般摆放着那些东西,就连墙角处那些堆成小山的所谓家书,都并未被动过,唯一与她在的时候不一样的,只不过是那张床上睡着的人不是自己——束游轻轻笑了笑而这笑意是那样的真切,与寻常那些不过是挂在面上的,作为面具一般的笑,她自己是晓得不同的——虽然旁人根本不可能看出来而她笑的,不过是文都竟因为她不喜人动她东西而连睡觉都不过是在床单上披了他自己的衣物,这才睡下——走了几步上前,借着月的光,束游能够看清这躺在她床上的男人一张平静柔和的面孔,耳朵里是他均匀的呼吸声心头便自然的宁静了起来其实文都,真的算不得漂亮的,可是,却是这样一个人,有着让自己安心的能力——在床的边上坐下,因为床并不是太高,于是她能够极清晰的看着这人的睡颜肌肤不够白,眼睛不够大,唇不够艳,鼻梁不够高,眉不够挺,下巴不够尖——可是——束游伸了手,却触上他的脸指尖的温度,却烧了她——恍若被灼烧一般速度的离开他的面孔,束游晓得自己胸口有种颤意——只有他只有他自己是绝对不可以靠近的绝对不可以!
手握成拳,束游离开床边,在阁楼角落里寻了处舒服的位置,窝进去,一夜无眠—————————————————————————————————————南承国女帝喜欢宴会,这是众人皆知的秘密,只不过这次宴会却并不是她所想出来的理由——南城国才女宴,一年一度!
相传此宴是南承国开国女帝伊始,目的是为国家增加栋梁之才。
才女宴时,以南城城中心门为起点,宫殿大门为终点,搭建一条升官路,每百里设置文武官员各一名,从最低级官员开始,到丞相太尉——每一个自认才华横溢的女子,便可从那最末尾两位官员处开始比试,若能一步步往上走,每上一级则便是对自己才华的一种肯定——基本等同于过五关斩六将,只是不同的是,参加才女宴的女子,并不能真正伤人,且还需要过文官——不能伤人,则必须武功极其出色,要过文官,则必须才华格外出色于是这才女宴,真正能最后见到丞相与太尉二人的少之又少——反正在近十年里,南承国不曾有一人!
比考上状元还难!
不过这里要说的,却并不是真正要去参选或者得胜之类的,反而是南承国因为这才女宴而起的一种风俗:因为这路上会不断有女子挑战,且越是留到后头的女子,便越是能力出色——所以对于各个家里又待嫁男儿的,又有哪个会放弃这样好的机会?
于是,针对这大型的才女宴而起的,则是南城一年一度的相亲宴——伴着才女宴一道,几乎是相同的位置搭建起的一长条灯会,亦与才女宴相同,越到后来那灯里的灯谜则越是难得猜到,而家有待嫁男儿的家里,会在这一天允许他们带着小厮出来,一面赏灯一面看才女宴,而当中若有看对眼的,则便可直接拉了做配,以灯谜为信,许下鸳盟!
今日是才女宴的第一天,这宴会持续三日束游因为属于三公中丞相手头的编制,于是便不管自己愿意是不愿意,都得来参加——当然的,多数人都是巴不得有这么个机会不过束游可能算是例外中的例外——去年她便参加过,前两轮便被刷了下来她并不愿意多走到人前——越多的曝光,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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