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身边十载,却还让他保持……清白?特别如果这男人的情意竟然还是这样表达的清楚与明白的时候?
她不信——她,她的那个男人,她几乎是一日不碰他便心头堵塞,怎可能有人……除非她确实不在乎这人!
该死!走错了!
平白要来一个人,偏不仅用不到,反倒是一定会惹怒那人,只是
——她得先验证一下
伸手,一把扯开了自己对面这人的衣裳,并内衫一块儿的,让人露出了好大一片的白——小小的茱萸上头,贴近心口的位置,那一朵极小,却殷红的梅花形印记,扎扎实实的显示了这人真是不曾被女人碰过的事实
“你喜欢你们家小姐的吧?”
听得回答,脑海里转了一整个圈,复又道
即便是衣裳被人扯开了,文都却半点未动,似乎那□出的,是与自己全然没有关系一般的肌肤,沉默的垂着头的动作,一如既往
“文都不敢!”
但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心头升起来的,是如何多的克制情绪——不愿,却不能
“回答‘不敢’却不是‘不是’,呵呵,文都你还真是诚实啊……不过,如果我说,我放你回去呢?回到你喜欢的人身边,不碰你?”
松开握人的手,解邕从床头站起来
“大人的条件是什么?”
并不抬头,但是那干净柔和的声音,却道
“呵,果然你也不是寻常人,我的条件,很简单,看住你家小姐,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我,当然了,这些情报可以在你斟酌以后给我——既然你喜欢她,自然不会做对她不利的事情,所以这些情报你可以自己先决定哪些可以给我,哪些不能”
解邕笑起来——她其实对于这人并没有那样大的兴趣,姿色太寻常的男人,她并不真愿意上手的——不过,也不是不能有例外的,如果这人并不是一颗心都悬在别人身上,她倒是也不在意自己的花名册上有个模样不是顶级的男人——他很特别,很有意思!
“文都不能!”
抬起头,伸手拢了拢自己被人扯开的衣裳,他道
一双算不得多么漂亮对于眼睛,却仿佛琉璃一般透明,望得到底,而那里面的坚定,却分明得不能再分明
解邕定定的看着,心头斟酌,既然这般的不识相——是否需要给点教训,又或者,干脆的做个人情——即便这人不是她所在意的,但是能跟在她身边十载的,或多或少也还是应该有些特别的吧……
看了半晌,解邕干脆转身离去,她还没有拿定主意以前,暂时就先这样吧……
在从前,如果有人说书官那种小到几乎让人看不见的职位上能出现个让她不得不侧目的人,她自然是不会相信的,可是,事实胜于雄辩——虽然不晓得这人是如何做到的,但是自从与她结交之后,很多寻常不一定能够得到的消息,和一些不一定能够达成的事情,却总能轻而易举的做到
她曾经查过这个叫做束游的女人,可是得到的消息却不过是一些极其简单的背景资料,简单的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但是,越是没有破绽,她却觉得越是刻意
否则的话,那么样一个根本上不了台面的人,怎能能做到那样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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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游到了尤馆
与寻常的男馆一般,尤馆也是夜里才会格外的热闹——不过她并不是来寻芳的欢客,自然也并不在意这些
夜里的尤馆灯火通明,占地颇大的亮了一整片,东西南北走向都是极宽敞的,而夜里发生的那些个事儿,也总是寻常见不得人的——不过妓院本来就是这种地方的不是?
踩在红瓦的房顶脊梁上,束游行走的速度极快,并不从正门而入,反倒是仗着自己轻功极好直接上了屋顶,一路极行,不过片刻她便自屋顶跳了下来,落在一间与尤馆外头的欢快截然不同的院子里!
落地的脚步很轻,轻得没有人能察觉得到,可却在落地以后,发出了一声不大却也不小的响声
“谁?!”
犀利的质问声自院子间一间屋子传出来,束游方笑起,便看到从那屋子里飞来一柄银光闪烁的长剑——笔直的朝着自己的方向!
“该死的色胚,你还敢来!”
气闷,夹杂了怒火,连着那柄长剑一同出来的,是跟在那柄剑后头一袭劲装的女子——女子左手握剑,右手便是一个投剑而出的姿势
显然的,这是位擅使双剑的武者
“祁公子!”
定住的身子半寸未动,束游仅只是略略偏了偏脑袋,那柄长剑便划着自己耳朵窜了过去,一把钉在她身后的大树上头,发出‘铮铮’的声响
“呃……束大人?怎会是您?”
屋子里窜出来的女子——其实是男子,一脸惊讶的望着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束某此日前来,是想告诉公子,公子明日便将会成为尤馆明面上第一个挂牌的尹女。”
面上挂着温和的表情,但束游出口的确是让人想要怒吼的句子
“你说什么?!”
在她面前,那个一袭劲装,女子打扮,但却是男子的人,应景一般吼出声!
“请祁公子转告解大人,束某从来不是喜欢被动挨打的人!”
语毕,一道深色的影,便霎时离去,待到祁落回过神来的时候,哪里还有人影??!
“该死的解邕!!!”
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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