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东西又不一样,它们是专为了扩张产道而自制造出便被浸泡在特制的药水当中的特殊玉势——原本玉这东西对于人体来说就有着各式各样的作用,作为扩产的器具,它们又多了药用的辅助,自然也是极少人家用得的,虽说公子有些家底,可这样的东西,其实却还是夫人给寻了来的。
是以,宽叔心头对他们家这夫人,只能是越发的迷糊起来。
进了屋子,按照她的话,便将东西搁在床边的椅子上,对于那二人之间几乎是对峙一般的状况视若无睹——他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退了出去。
“你,你甭想让我——”
窘得说不出话来,谭叹晓得自己要生孩子,自然是必须得弄些…那种东西的,可是,可是他自己就可以了,才,才不要让这人动手呢!
她,她又不是真个的疼惜自己才会如此,不过是——不过是——他也不知道,只是自己心里头那样多的委屈,她因为这个孩子才呆在自己身边的想法,让他就像是被打了一巴掌,继而又被摸了摸脑袋的孩子,总也无法畅快。
更莫说,更莫说这些日子被她接到了馆内的三个男人!
胸口闷闷的,他憋着气,扯着衣裳被子蜷在床的立面,看着那面上升起不耐烦神色的女人,有些慌,但却总克制不住心中那口闷气,明晓得最后事情一定会按照她想的去做,可他就是不愿,不愿那样轻易的去配合她!
“不要让我发火,过来!”
束游有些头疼的看着那搞得跟她要对他如何似得男人,明明只是正常程序,非被搞得——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神经,不但留下来,还跟个保姆似的照顾这人,一天到晚的面对这只晓得使性子的家伙,总不得消停——她把那小娃娃带回来以后便交给韶儿那边,哪晓得那小家伙晓得了贞离是他父亲,便总偷偷找时间让这二人见面,一来二去的,竟也等同于把那孩子交还给了他——她虽心头气恼,但那小家伙却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开口想骂人的话也不得不的吞了到肚子里!
一恼怒干脆脱了鞋子上床,“我没那多耐性,要么乖乖过来,要么我过去。”
谭叹却望着她越来越近,却亦发觉得闷气,一把抓了被子往自己脑袋上一盖,整个人蜷进去,来个相应不理。
见状,束游长吸了口气,一把抓住被子拖了人出来——还得顾着他那大起来的肚子——真够憋气的!
拉拉扯扯还是闹了一番,终是将人囚了在怀里,不得动弹!
摸到下面的指,绕开那些繁复衣裳,探到亵裤里边,意外竟摸到一片濡湿——
束游没说话,怀中人却猛然之间停了挣扎,恍若僵硬一般。
谭叹恼怒,一面似恼着她,可另一边,却也恼怒自己——大夫说怀了身孕,便极容易情动,而若是情动,则那后头便——便比身下那物还易泄了情!
明明是憎恶着这人的,可偏偏——偏偏又是渴望——
于是这样矛盾,便让他亦发的烦恼与闷气!
摸着自己怀中僵硬了身子,束游并没有多余的话,只不过道:“大夫说了这是正常的,你若想要我自当满足你。”
说着话,摸到这人下头的指却冷不防的□去,得了这僵硬的身子猛烈的一震!
自唇边溢出的闷声,也就在自己耳朵边上响了起来。
“我才,我才没有想要你,你,你,嗯——”
倔着脾气,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谭叹猛然之间便觉得自己极是可怜——心头是这样的难受着,偏也晓得自己确是渴望着这人的——为什么你就不能该死的真正对我好些?!
不需要多么的温柔,也不需要刻意的温柔,只要——只要像你待那该死的奴才一般柔一些的眼,和那种自然而然的契合——
“唔——”
猛然之间加进去的第二根指头,弄得他几乎就要克制不了自己极力避免泄出去的声音,仅只能死死咬着牙,却也憋气的想要骂人:“混蛋女人,玩弄我让你很高兴是不是?看我,看我这样浪,这样不知耻…”
说不下去话的感觉自己那处跟着她□去的指而不断溢出液体,心中升起的羞耻让他拼命的克制,可越是这般的克制,他却越发的觉得痛苦——
“都说了这是正常的,你搞得跟…做什么?!”
恼怒的抽出自己染满了液体的指,束游的烦躁似乎也快到了临界,但却也还是记得这人现在不若寻常——估算了下粗细,便自床边拿过一只应该还适合的玉势,极轻的缓缓插入那处。
但她怀中这人,却像是在受着什么酷刑一般绷紧了身子,而玉质的东西不若人的指,竟是弄了半晌也不过进去一小半——束游有些恼,烦得松开他,下了床,直奔屋外而去!
她就闹不懂,她这又没有像从前那般做些什么,不过是怀孕期间所需的事情,至于要死要活的摆出那张脸?
一时间也不晓得该如何收拾自己心头怒气,束游出了门便有些横冲直撞的朝院子后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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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的院子里,韶哀正杵着两只拐杖练习着行走,而在他身旁的是个粉妆玉砌的小娃娃,而那小娃娃身后,立了个风姿绰约的身影,含笑的面庞里有种说不出的迷人。
“王君大人——呃,贞离公子,”
少年乘着拐杖,见到那姿容俊美的男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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