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少年的手未动,束游望着少年泛红的眼睛说出来的话却带上了些不悦韶哀低下头,不再说话,可却感觉得到单手扶着自己的这位大人指尖略略的颤动,似乎像是压抑了愤怒——“大人——”低低的声音其实也是沙哑的,嗓子眼的疼依旧是一阵一阵,若非是有大人送给他的那一小瓶子药水,他怕是连张口都是做不到的“我曾当过大夫,若是不嫌弃的话……”
一面松开了扶在少年身上的手,一面说着话,束游往后略退了几步,退到楼层窗户里投进了的月光下神色如常可韶哀却觉得她有些生气了“大人,大人您在生气吗?”
却傻乎乎的问道“呵呵,没有,先回答我的话吧,我能给你看一下吗?没有旁的意思,只是你身上别地方自己都能上到药的,但……”
束游说着话,韶哀却瞪大了一双亮澄澄的眼睛望她,不曾出现一般人的不好意思,或者羞涩,仅只是像是略略有些不知所措,却又傻得不晓得回避一般的望人“大,大,大人的,大人的意思是,是,是……”
唇舌像是被人夺了去,一句简单的话都全无办法说得清楚“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束游却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入到一丛书架中间,留下韶哀一人呆呆的过了一会儿,韶哀看她走回来,手边端了个与上次不一样的木头盒子,走过来的动作自然的就像是她根本没说过方才的话,半丝不自然都无走过来,她在她自己原本坐着看书的位置坐下,略抬起头,望着自己,稍稍有些凌乱的发被她自己拨到了耳朵后面,温和而带着浅浅暖意的眸子望着他“你要愿意便过来,不愿意的话……”
说着话,便打开了手边那个木头盒子盒子看起来不大,可是打开以后,韶哀发现这盒子里竟有好些个隔层,一一取出来以后便看到了摆放了一地的瓶瓶罐罐,另还有些布兜,似乎是放置了长针的位置,还有棉球与纱布……
呆呆的望着,韶哀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是不是有些傻——大概是的吧,他想然后他发现自己走了过去……
等到他再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趴在她膝上,粉绿色的宫衣被掀到腰部,自腰部以下全部□的露在一个其实认识还不到月余的女子面前——韶哀脑袋有些茫茫然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可是耳朵里面却——“疼吗?”
好轻柔的声音啊——是谁在这样对他说话呢?
臀部骤来的冰凉让韶哀的思绪略的清明了些“嗯,还……还好,”他应着,却晓得自己是被那位书官大人照顾着——是啊,是那位书官大人,她是个好人的——方才她似乎还因为自己又被针刑而有些生气了呢!——从来都是温和的这位大人啊,为了自己,生气了呢!
想着,笑了起来“大人,您可以重一些没关系的,韶哀没有那么娇贵,”趴着身子翘着臀让她给自己上着药,韶哀本是有些窘的,可是想到是这位大人的时候,却一霎那之间便又自然了起来——是了,这位大人是个好人,方才在林子里见到的,也必然不是自己的幻影,应该是,应该也是如同自己一般受了委屈想哭泣却被大人发现温柔对待了的人吧——韶哀笑着,想“虽然针刑不大会留下伤痕,但是往往比别的刑罚更疼,若是不轻揉散开的话,明日若再受罚,你这臀怕就真是要烂了……”
束游一面说着话,一面下手却依旧极轻而背对着她的少年,完全望不见她此刻的表情,只能猜测着,是如何的温柔模样——但是实际上,束游却只是笑着,望着少年白皙浑圆,而半丝伤痕都无的臀部,和因为翘起来趴在自己身上,自然而然便露了在自己面前的,那粉到近乎透明,又似能看得清细细血管,甚至还有些像是还未长开的孩童一般漂亮的,却并不是孩童尺寸的羞物——脑海里想着的,却是这人果然如自己曾经想象的一般,拥有极完美的身子——是最佳的素材!
上完药束游把韶哀抱起来,让他跨坐着趴在自己身上“上的药可能还得一会儿的吸收,你暂且就趴在我身上休息一会儿,睡一下也好,累了的吧?”
语气很柔“嗯,”极认真的望着对自己说着话的人的眼睛,韶哀浅浅应道,但是身子却有些窘——有些燥——因为被这样抱着,这样跨坐在她身上,自己……自己腿间……他不晓得为什么,那东西……竟让他有些难受了起来“大,大人……大人听说过‘东陵妖神’么?……”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韶哀傻乎乎的以为说说话便可以,于是扯到了前几日听到的故事“嗯?”
“就,就是,就是在东陵国,有个,有个像妖一般艳丽,魔一般可怕却若神明一般强大的男子,他,有传言说他若是遇到会觊觎他容貌的女子,便会杀掉,可东陵国的捕头们不仅抓不到他,反而还伤亡不少。”
韶哀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说到这样的话题,可是,身子有些奇怪的热着,他根本无法控制,腿间的肿痛,是他从未遇过的状况——难道今日的惩罚里面,还有什么旁的东西是到了现在才表现出来的么?
傻乎乎的想着,韶哀有些难过的想哭……
可是其实这也怪不得他,因为虽然说是已经进到了宫廷里的□室,且也有十六岁的年纪,可是——他本不过是(3)尚书待治的一个小小私生子,父亲也不曾上过母亲那边的家谱,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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