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极迷色的眼,不晓得是因为喝过酒人还不清醒的缘故,或者是本就是那样的漂亮,深得恍若能将人也吸进去一般,看着你
或许因为一路上的胡乱奔跑与风而飞扬和散乱了的发丝,缠绕在束游的面上,有些乱,却竟也有些迷人——文都望着,便有些痴了
“——小——唔——”
方欲唤她,却忽然之间被压下来的唇擒住——浓重的酒,合着她满身的迷意,熏得文都面上自然便升起了些红晕,而唇齿间,被人像是大军入境一般恣意的掠夺着——半丝不得反抗——
“——唔——”
文都被吻得几乎要窒息,身体便自然的反抗起——推柜着,试图赢得一些空气——
可是,从身边忽然之间抬起的手片刻便像是半丝力气都没用到一般的扯了自己的手拉到两边的石桌上,扣住,压紧——与此同时,那夺人心魂一般的吻,则愈发的紧了一般痴缠过来
“唔————”
文都脑海里一片的空白——忽然之间便想起来自己这位小姐,莫看平日里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可实际上却有着天生的神力——当初,那人若非是失算到了她的这种力量,她与自己又何尝能够在那样多的高手追杀里支撑那样长的时间?!
不晓得理由的,他竟想起从前——
身上压着的女人明显便是喝醉了的模样——而他今夜本也是等着陪她喝酒的——宫中夜宴,那人必会到场,听得消息——她又如何不会——不烦躁?
极力的争取着呼吸的空气,身体却渐渐放弃了挣扎——他并不快乐,虽然他也曾想过得到这人的宠爱——可是,这样的奢求却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便注定了是一种奢求的——这样多年来,今日,是第一次的吻
她却是醉了的
如何快乐?
身体亦没有一丝的反应,虽然配合着她,文都的眼却是平和的——一种恍若是包容了怜惜与极深的情意,便纵是你如何发泄与伤人我都会纵容你的平和——
双手被制在桌上,身体也被死死的压着,更有甚者,自己身上这越来越大动作的女子已经开始扯着他的腰带,冰凉的指摸进自己亵裤里——
“死女人!你跟我一边疯去!”
一道气急败坏的好听男音却夹杂着一道劲风,一把扯开了这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文都愣了下,因为躺在石桌上而自然是扬起的视线,望到了那个应该是小姐正君的男人——这天地馆的主人,谭叹
脑海里本就没有多少的旖旎颜色愈发的像是消耗殆尽了一般,从容的站起身,拢了拢身上被扯开的衣物,文都并无半丝被人抓奸的困惑
“公子,小姐喝醉了…”
语气很轻,似乎像是怕吓了谁一般,但调子却很平,平得让谭叹冲过来的火气便自然的压了下来——他本来火气就只是冲着这女人的!
一面与喝醉酒的女人拉扯着,一面望了文都一眼
“我知道!”
但是语气还是有些不悦,自然看着文都的视线也不甚好
“交给…唔…”
方欲言,却忽然被身上压着的女人将指头伸进了嘴巴里,谭叹一时间便红了脸,窘得无所适从一般只能恨恨的瞪着这缠在自己身上还做着这格外过分事情的女人
宽叔说起文都坐在院子里的时候,谭叹本是在看着手中尤馆的账册的,可一听着他说到这些,脑袋里便混乱得再也看不进一个字——他坐在哪里做什么?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已经去睡了么?难道是在等人?等谁——她?!
最后那个‘她’,让他一等到宽叔离了,便再也克制不住的跑了出来——那死女人,就算,就算是要纳侍,就算是要纳侍——也得先有了自己的同意的吧!毕竟自己可是她的——脑海里一阵火气,谭叹那张本该是默然而无半丝动态情感的面孔在他自己都不晓得时候变得鲜活——
他跑了出来,可结果一出来便望见那该死的女人竟像是要霸王硬上弓一般对着那人——一生气,脑子便没有身子动得快的一把扯了她!
可没想到这人竟这般大的力道——嗯,不,他——他是晓得这人力气极大的,否则每次…那个的时候,他才,他才不会任人摆布呢!
心头懊恼着,谭叹奋力与自己身上这醉得迷迷糊糊却还一般色的女人拉扯着,却终是抵不过的被压在了方才那男人才躺过的石桌上
随着自己一同压下来的还有那几乎是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谭叹感觉得到她那双放肆的手,还有那近乎灼热的唇——可是——
“你——唔——你——”
自粗重的喘息声间溢出的,是自己破碎的声音,谭叹晓得,但是却不得不继续的说着——他可不愿意给人看了活春宫去!
“你——嗯,退下——嗯嗯——!”
身体因为被碰触了最脆弱的位置而无法不急促的激烈喘息着,但是谭叹却有些放松下来——因为他看到那人听了自己的话,便极浅的点了点头,继而背过身去,离开
“唔——呜——”
放肆的指,肆无忌惮的把玩了自己那极软弱的位置,谭叹觉得自己几乎是要崩溃一般的在这人身下颤抖了
他是那样的想要克制住,那样的不想要被当做随意的什么人——可是——像这样,像这样被女人压在院子当中的石桌子上面——唔——玩弄身子——还——还有什么——什么尊严可言?!
这——这该死的——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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