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反侧,一晚上没睡踏实。
到了这天午时,草草地用完午饭,江釉便回房开始梳妆穿戴新衣。
簪上了沐云泽送来的那支紫玉钗,即便是一身红衣,依旧是亭亭如玉立,粉青蹲着身子替他将红色的绣鞋鞋面擦得一尘不染,江釉笑道,“你擦干净了,一出去就脏了。”
“大公子,你又不用走路。”
“怎么?”
“迎亲的时候大少要把你背到轿子里,到了那里也是她背下去的。”
“原来是这样。”
全部整理完,江釉拿起桌上那只小猴的玉雕,想了想,真的把它别在了衣襟上。远远看来,不过是红衣上的一点白,倒也别致。
娶亲的吉时在未时,还有一个时辰,这样子到云泽庄的时候正好紧接着拜堂,开始晚上的喜宴。
可是未时还差一刻,江府外的街道上依旧空空荡荡,毫无声响,只有江府门前两个红灯笼被风打得前后摇摆。
门上的红色喜字清楚地映在日光下,庄怜沉下了脸,“要是未时她还不到,今日一事,就算作罢。”
江纹连忙给他端茶消气,“也许是出发地晚了点。”
“这事也能晚。”
“爹。”江釉叫了他一声,从过道间走出来,粉青跟在他后面,手里还捧着红巾。
“你怎么出来了?”
“我相信她不会无缘无故晚到,肯定是路上遇上什么事了。”
日头照在院里的影子已经清清楚楚地表明,现在已经过了未时,江釉咬了咬唇,“她会来的。”
他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来了,主君,迎亲的队伍来了。”
粉青连忙替江釉把红巾盖上,他坐在主厅的座椅上,门外响起了鞭炮爆竹的声响,震耳欲聋,透过红巾的下沿看到她跪在娘和爹面前,叩了三个响头,然后一双红色的鞋停在他身前,然后转身蹲下,他起身趴了上去。
她背上很热,似乎还有一点点湿,江釉有些奇怪,不过最近天热,大概是路上出了汗。
沐云泽双手向后勾在他的膝盖间,背着他慢慢出了江府的大门。他低头将脸颊贴在她背上,头上盖着红巾,没注意到沐云泽转身后踏出门槛的时候伸手扶了扶腰,自然也看不见随行在一边的明家姐妹和白茫担心的神情。
到云泽庄的时候天色已经发黄泛黑,一轮弯月挂在山头,不过江釉盖着红巾由沐云泽一路从山脚背到山上,也没有看到天,天际有几颗小小的星子,不亮,但是很醒目。一路都是震天响的鞭炮声,他趴在她背上捂着耳朵。
拜完堂送进了新房,外面的喜宴和江釉没什么关系,他只是在想,要不要等她进来再掀开红巾,还没想好,门就被人推开,江釉惊讶地站起了身,怎么会这么快,她不是应该在外面陪酒到很晚才回来的吗?
“姐夫,老大身上有伤,你给看看。”明嘉木的声音传过来,江釉猛地一把揭开红巾,沐云泽靠在床头,朝他摆了摆手,“我没事。”
“姐夫,交给你了,药什么的,柜子里都有。”
明嘉木退了出去,不过马上她又绕回来,在屏风上面探出个脑袋,“闹洞房什么的,大家伙都说这次饶过你,但是早晚补回来。”
沐云泽抓过床头的枕头砸过去,“永远没戏了。”
明嘉木关上门走开,江釉已经抓着她的衣服上拉下拉,“哪里伤了,怎么会受伤的?快给我看看。”
沐云泽勾着唇角,“你这么快就等不及了,那干脆替我把衣服都tuō_guāng好了。”
“沐云泽,你认真点。”他看不出来她这个样子有哪里是伤的,怀疑地看着她,难道是和明嘉木串通了在耍他?
“我很认真,这本来就是今晚最重要的事,你说是不是?”她环着他的腰压下来亲了一下,“我们该先喝交杯酒的,可是我连这个都想省了。”
“你到底受伤了吗?”
“我现在就是有个地方全是火,需要你来灭一下。”
江釉推了她一把,沐云泽嘴角抽了一下,眉眼微微一凛,不过江釉还是发现了,她的手刚刚在腰间撑了一下。
“脱了。”
沐云泽叹着气,“我求之不得,你不要我脱我也得脱。”
江釉懒得和她废话下去,站在她身前解着喜服的盘扣,他解着她的衣服,沐云泽手里一点不得闲,一只搂在他腰际,扯松了他的腰带,江釉这边盘扣还没解完,她的手已经探进他衣服里面开始大吃豆腐。
滑腻的肌肤实在让人爱不释手,真想咬一口,她一只手撩起了他的外袍,把里面的衬衣上衣一起撩起来,双唇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开始舔咬,江釉手里一下子没了力气,“你……嗯。”
“什么?”
“先把自己衣服脱了。”他咬着牙憋出整句话来。
“你帮我脱。”
她拉着他坐在了自己身前,单手就扒下了他整件嫁衣,江釉没来就没有上脂粉,她把玉钗一拔,一头青丝如水而下,她伸着一只手插在发间划过,又从身后顺着把里面的衬衣也一起给除了。
这一趟下去,要多顺又多顺,没一点多余动作,再看江釉这边,可怜努力了半天,才刚把胸前一排盘扣给解完。
他喘着气,和她较上了劲,也不管自己已经光了上身,不管沐云泽一直贴在他耳侧张嘴拨弄着他的耳垂。
她那一身碍事的喜服终于被拉了下去,里面白色的单衣露出来,江釉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她的腰侧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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