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誉与地位。”保的眼神更冷了:“你,真的只想要这些?”
白陈微微一笑,他露出了相当丧心病狂的笑容:“当然,不止这些。”
白陈微微凑进了过去,他挨着保,然后就坐在保的身旁,他看着保的面容,他笑着说:“如果可以,自然是美人与权利,我所需要的,可远远不止这些,我所想要的,现在嘛,我也不知道。”
白陈撇开头,他昂着头,眯着双眼,望着窗外,笑着说:“但有一天,我终会知道。现在的我,需要的只是通过征服这些,来得到心灵上的慰籍。”
白陈微微侧头,他的眼神骤然变得相当冰冷:“关于鬼末废墟的事,合作吗?”
保抬头盯着白陈,许久,然后,他就微微撇开头,他说:“我出院时,给你答复。”
“看来是不肯。”白陈抱臂,冷漠地站起身来,冷漠地靠在他对面的冰冷的墙上,冷冷地看着保:“不愿意,之前我所说的一切,就作罢。青家,与秦上右合作,同样能够办到这事。”
保微微抬头,他定定地看着白陈,然后,问:“这,真是你所想要的?”
可白陈微微侧头,他往门外走去,他没有搭理去保,他只是相当冷漠,保在他走到门口时,就忽然说:“与你合作,是不错的买卖。”
白陈没有回头,他只是发出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这声音充满了自信。
可背对着保的白陈,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眼泪,泪流满面,可他只是用一种相当冷淡的声音说:“明天,我会派人,与你交换情报。”
保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白陈的影。
白陈则是微微往前走,然后,他就把门给关上,而后,他微微低下头。
他正站在走廊上,他埋下头,他人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忽然,右边的走廊有人走了过来,发出一阵脚步声,白陈微微抬起左手,好似抹汗般,将面容上的水给挥掉后,他就微微侧头,往右看去,就见来人是秦上遇。
秦上右站在一零六号病房前,他没有说话,只是朝外昂了下头,而后,白陈撑着冰冷的墙,停顿了几秒后,就直接跟着他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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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外,冷漠的公园里,白陈微微侧头,扫了眼秦上右,就站在那里。
四周寂静无人,周围一排排树林包围着,有着一些娱乐设施,运动仪器,更有着公共椅子与秋千、跷跷板。
白陈直接坐在公共椅子上,他微微抬头,尚未出声,站在公共椅子的左前方,正微微侧对着的秦上右,则是微微往左看去,他说:“你这样做,值得吗?”
白陈微微停顿了下,然后,他微微侧头,往左看去,看向秦上右:“没有值得与不值得,我只是做着,我所坚信的,所认为正确的事情。”
“甘心被他利用?”秦上右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保,所需要的不是你的真心,需要的是你的青家。”
白陈微微昂头,他看着前方高高的树,然后,他就微微抬起右手,遮挡住光芒,他的双眼带着微微变得无神,他有点疲惫,可他发出的声音却相当冷漠:“这无关利用,仅仅只是,想与他相处。”
秦上右往前走了两步,他伸手就想要做些什么,可最后手只是无力地放了下来,而后,他就凑到白陈的跟前,看着白陈,“看着我,你现在已经无药可救了。”
白陈则是笑了起来,他的右手倒是放了下来,他只是看着秦上右,“我早已无药可救了,你不知道?”
白陈微微低下头,然后,他微微侧过头,他就扭了下脖子,而后,他右手撑着下巴,微微倾斜着头,看着秦上右:“早在母亲死去的那一日,我就已经无药可救了,没有人会成为我的药,我这病,永远治不好。”
白陈的眼神带着点悲哀,不过瞬息,变得凌厉冷漠,他微微撇开头,他的双手放了下来,放在膝盖上,然后,他就昂着头,看着前方的树林,无视掉身旁的秦上右:“这事,你就别c-h-a手了,反正损害的,不会是你的利益。”
秦上右微微皱眉,然后,他就挨着白陈坐了下来,他微微往左看,就对白陈说:“你觉得,我在乎利益?”
白陈微微愣了下,然后他就往右看,朝秦上与笑着说:“啊,原来你不在乎利益,看来是我看错你了。”
秦上右不高兴地嘴角下拉,他说:“我说,你有必要为了保,做到这份上吗?”
“不这样做,他怎么可能会上钩?”白陈冷淡地说:“之前我对保如何好,保都无动于衷,自从认识你,秦上右后,保忽然就对我好,并且打电话给我。”
白陈微微将手给放了下来,他埋下了头,遮挡住面容上的许多伤感,他的声音却相当平淡:“如果不是,他太快的住院,暴露了他有问题,也许,我会一直都以为,他只是那个普通的、只是有点不良、误入歧路的保。”
白陈微微抬起左手,他揉了下自己的额头,“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无意义,秦上右,有保加入,关于鬼末废墟的挖掘与探索,定然会加快进度,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这个?”
秦上右冷笑了下,“如果知道加快进度,会变成这样,我可是宁愿不要加快进度。”
“你总是能说一些任性的话。”白陈微微往右看,看着秦上右,然后,他微微低下头,低喃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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