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施主的魔障乃由根而生,恕贫僧难以相助。”
说着,无形大掌便又是一扫,我只觉天旋地转的同时,身体也不可抑止的向后飞退而去……
原以为我要撞上那棵参天大树了,可预期的冲撞的确发生,疼痛却不曾感到,我本应撞在树干上的背脊如今却被一个温暖的胸膛包裹住。
银色月光,枯树枝桠,后山林间安静得仿佛从未发生过先前的打斗般,我袍角翩飞,发丝凌乱,他俊美无筹,略微面瘫,百晓辑风度翩翩抱着我旋转而下,发丝迷乱间,我仿佛听到了花开心跳的声音,体内的嗜血因子因他的出现而渐渐平静下来……
他将我置于他的膝上,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对我说:
“小尼姑,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看着他的模样,蹙眉:“不要叫我小尼姑。”
“……”百晓辑愣了片刻后,了然点头:“好的,纯洁师太。”
“……”
我推开他,抚着肩膀上的擦伤,却见百晓辑眉头一簇,脸色有些苍白,我将他转过身,只看到破烂衣衫下一片血肉模糊的背脊。
他为了救我,竟然把自己当成了肉垫,巨大的冲力迫使他的背脊摩擦在粗糙的树干之上,成了如今的光景。
我意外的抬头,凉凉的说:“其实你不用救我,那和尚杀不了我的。”
百晓辑耸了耸肩,摊手道:“我知道他杀不了你,可我就是无法眼睁睁看着你受伤。”
对于他这句话,我表示万二分的震惊,还是头一回有个男人对我说这么煽情的话,正要低头绞衣角来表现自己的娇羞时,却听他又道:“纯洁师太,你想什么时候来我房里对我不客气?”
“……”
一巴掌掀飞你!
第四章
第二天中午,我正和主持师太坐在面对面吃着糠腌菜,我手拿粥碗随口问道:
“师太,那位施主……”
听到这个金主的名字,主持师太白内障的双眼中射出了激动的光芒:“哦?他又亲你啦,有没有跟他收香油钱啊?”
“……”喂,你正经点好不好?
“让他抱抱亲亲也没什么,反正百晓家是不让后人娶妻的,你让他亲,让他摸,保证安全,无后顾之忧。”
我听了主持师太的话,差点绝倒,不过也想起来,百晓家确实有这样一个规定,因为百晓家的子孙全是上一任家主收养回来的义子,而他们家族本身为了不让裙带关系扰乱了情报网,就定了这个规矩,欲成百晓家主,便要断人七情六欲,原则上就跟入了少林寺是一个道理。
想通了这一点,我悬着的心就放下了,可脑中想起那张面瘫忠犬脸和他后背血肉模糊的伤痕,心里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空落落的,又像是蚂蚁钻心般,挠得我心神不宁。
山外传来了滔天的叫嚣,说是都要找沧澜鬼手马幽冥报仇。
有灭门惨案,有连环盗窃,有秘境偷香,有杀人越货,有拐卖人口……总之仇恨的名目很是繁多。
我坐在白云庵最高的塔顶上,看着山下黑压压的人头,暗自震惊自己在江湖中的人缘如此之差,要不然怎么会连入室抢劫这种罪名都算在我的头上?
身旁扫过一阵风,我淡定的拂了拂颊边的乱发,头也未回,问道:
“你的伤好点没?”
良久都未等到回答,回头看了看,只见那双点墨般的瞳眸正注视着我,说不出的幽深,我不禁又问道:
“你猜他们那些人,怎么会知道我在白云庵的?”
我自天山下来之后,就直奔白云庵找机一圣僧,途经三个村庄,四个城,自问没有暴露任何行踪,如今被这么多人发现了,那必然与拥有巨大情报网的百晓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百晓辑敛下黑眸,将头转了过去,将目光也投向了山门之下,只见白云庵的几位师叔伯们正在与那帮乌合之众发生争执。
看见她们不遗余力想为我辩护,我内心有些不安,若不是自己的到来,她们这些吃斋念佛,清心寡欲的佛门师太又何须这般抛头露面呢。
第五章
我是沧澜鬼手马幽冥,出道以来,一直定性不稳,被人说是亦正亦邪,直到发生了五年前的灭寨事件,我以冠绝武林的魔功——沧澜鬼手灭了一个五十人的寨子,只因他们在山下烧杀抢掠,残害一方百姓。
可传闻就是那么奇怪,明明我是为民除害,可传出去的风声却是我滥杀无辜,魔头的名头自此传开。
与此同时,我发现,在盛怒的时候,我竟然真的控制不住体内魔功的倾袭,眼前总是闪过杀戮,为那种飘渺无踪的快感所折服,我害怕,害怕自己有朝一日真的会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于是,我就独自跑去了天山,在天山绝顶之上将自己冰封了五年。
可前些日子,天山地震了,于是,我就又出来了……原想保持低调,没想到还是引起了江湖纷争。
我看到主持师太在弟子的搀扶下去到山前,只听她一锤定音道:
“沧澜鬼手马幽冥再也不复存在,大家也该放下仇恨,让她改过自新吧。”
众人:“不行,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拉她出来就死,否则,我等必踏平你白云庵不可。”
“……”
我脚下一动,想上前相助,可心念一转,却又退了下来,百晓辑将我的变化看在眼中,没有说话。
“想踏平我白云庵,那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
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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