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没受伤呢。”
陆川问敬敏:“你还不走?”
敬敏懒洋洋地把身子从墙上直起来,瞪了潘静姝一眼:“走。”
她这么说着,却没有动作,只是目光来回在潘静姝和狄然身上扫视。
陆川给潘静姝打了车,她一直揪着陆川不放:“我害怕,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陆川把手抽出来,给司机报了地址,看也不看潘静姝一眼,关上车门,嘲讽地说:“送你回家?你又不在乎你妈了?”
临走前他低声对潘静姝说:“我说了别找我了,下次你是死是活我不会再管。”
狄然捡起自,拍拍灰,背在背上。
陆川跨上自行车,看也不看狄然,飞速离开。
狄然:“……”
不给她打车好歹也说声再见吧?
敬敏深深看了狄然一眼,带着她的姐妹们招了两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三中门口本来就空,一下子被叫走了三辆车,现在更空了,除了还有路灯亮着,其他地方黑漆漆的,空无一人。
狄然没好气地往大道上走,一边走一边骂陆川:“傻逼陆川,招呼都不打就走,是不是有病啊。”
“你骂谁?”
陆川的声音从前面的小巷口里传出来,他把自行车停在巷子里,抱着手臂,一只腿撑着墙,悠悠地看着狄然。
“上来,我送你回家。”他拍拍后座。
狄然出于本能的拒绝:“算了吧,这个天坐自行车太冷了。”
陆川:“……”
“你上不上?”陆川眯着眼睛,威胁狄然。
狄然感受到陆川的情绪,挺没骨气的:“那就上吧。”
“你这山地车怎么还有座?”狄然的脸被风吹得疼,埋在陆川的厚衣服里问。
“敬敏找人装的。”陆川说,“你家住哪儿?”
“龙亭庄园。”狄然说,“敬敏?刚才那个?”
“她有段时间想让我送她回家,我没答应,她自作主张装上去的,我懒得拆。”
“她还挺能的。”
陆川不知道狄然在想什么,提醒她:“你别去招惹她,她就是条疯狗。”
狄然补充:“还是狂犬病晚期的吧?她谁啊?你也不敢惹她吗?”
陆川想了想:“副校长侄女。”
狄然不屑地说:“副校长侄女就敢这么嚣张?”
陆川七拐八拐,把车子停下:“到了。”
龙亭庄园是一片奢华的别墅区,临海而建,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风景都是一等一的好。
狄然跳下后座,对陆川说:“其实我看出来了,那个敬敏对你有意思呢,你和潘静姝什么关系呀?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她有男朋友?”
陆川这才想起狄然是从附中转过来的。
海大附中是所私立学校学,也是s省最好的高中,师资力量非常强,随便拿出一个老师便足以秒杀其他中学的高级核心教师,升学率极高,但学费也很贵,一般人家读不起。
“我倒是忘了你们以前一个学校。”
狄然不无惋惜:“你喜欢谁不好去喜欢潘静姝,她那个乖乖女告状精,简直是把她妈的话当成圣旨听,被甩了吧?”
陆川看了一眼狄然:“谁说我喜欢她?”
狄然翻白眼:“那她都找到校门口了。”
“跟你有关吗?”
陆川不想和她多说,跨上自行车,掉头走了。
狄然“切”了一声,扯带,回屋睡觉。
☆、狗洞
陆川连续一个星期早课迟到。
政治老太再喜欢他也忍受不了。
“你每次上课中间进来,太影响课堂纪律了。”
陆川道歉:“对不起。”
政治老太脸色阴沉:“先回去,下次别迟到了。”
这一个星期狄然该吃吃,该睡睡,晚自习偶尔逃个课和张海峰宋博打游戏,日子过得滋润又满足。
“真正的英雄,就是永远不向黑暗妥协。”
吹了一节数学课冷风,黑暗过后光明再来。狄然回到温暖的教室,忍不住发出感慨,转头趴在廖晓吉桌子上玩他的笔。
“然然……”廖晓吉欲言又止。
“怎么了?”狄然垂着一张无辜的脸问,“你想说什么呀?”
廖晓吉很为难:“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川哥他也不说。”
狄然眨着眼:“你说呀。”
廖晓吉咬了咬牙:“是这样的,你不写作业,毕老师罚川哥给她打扫办公室。川哥最近每天早上都迟到,就是在给毕老师值日呢。”
狄然静了一会儿,没听懂,问:“什么意思?她罚陆川?”
廖晓吉:“毕老师那脾气你还不知道?她说这叫连坐,一个不写,一桌遭殃,以后我把作业借你,你抄上吧。”
毕莉莉个子小,生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性格幼稚完全不像个三十岁的成年人,同学私底下给她起了一个“天山童姥”的外号。
狄然听完后拧着小眉毛:“连个屁的坐,是这么连的吗?”
正说着,陆川回来了。
狄然抬眼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陆川把校服外套脱了,只穿一件毛衣,脖颈修长,他顿了顿:“孙主任听说八班有个改校服的同学,让我提醒改回去。最近也别去上网了,学校要严查晚自习。”
狄然问:“还有呢?”
陆川:“还有什么?”
狄然说:“天山童姥对你做出那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你都不打算对你亲爱的同桌说一下?”
陆川有些责备地看了廖晓吉一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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