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是顾深想不到也不会去刻意猜想的。
“小朱啊,以后有空就一起玩。”西子很大姐地拍了拍朱成玉,预备把这孩子发展成新的“下线”。
听着西子的称呼,朱成玉脸色变了好几回,最后顶着讨好的笑脸说:“西子姐,能不能别叫小朱,叫老朱也更好听啊。”
没想到西子看了他一眼,领导式地挥手说:“服从指挥听安排,小朱同志,你怎么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啊!要记住,组织说的话一是一二是二,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认真执行吧。”
“对嘛,小朱,入会报上qq号、电话号、银行卡号及密码,三围及果照什么的东西咱们就意会了。”小酌果然是水深得很,在天涯和qq等地潜伏日久天长,这接引新人的话说得真叫一个全乎。
看着他们,朱成玉忽然明白顾深为什么喜欢和这群人在一起,纯粹而直接,眼神都是那么的干净,举止言行也适度,让人感觉很舒服。他们身上,大都有和梁碧落近似的气息,让朱成玉不由得笑了:“我决定为了显示我对组织的忠诚,我要回去整理自己从出生的那天起到现在的所有经历,详细地写下来报告组织,绝无虚假也绝不含糊。”
“这还叫忠诚呢,要体现忠诚的话,你得好好回忆一下自己还是染色体那会儿的情况,然后写个详实的报告。”虫子把手揣进口袋里,话说得极其认真,也极其具有笑果。
一行人笑笑闹闹地出了机场,各自上了车回市区,路上西子打了电话给梁碧落,把顾深走了的事告诉了她。西子总认为,是她领着梁碧落认识了顾深,一定程度上她得对这两个人负责,所以总是分外的上心。
而西子上的正是朱成玉的车,西子打着电话,朱成玉就不声不响的在一旁开车。当梁碧落的声音透过电话幽幽地传来时,车里正在放一首老歌,张国荣和陈淑桦唱的《当真就好》。猛然间朱成玉觉得歌词与得真好,对顾深和梁碧落来说是那么贴切。
“当真这样就好\纵然忘不了\曾是风花雪月\现在都知道\爱了也好恨了也好\乱了也好散了也好\只想问我对你好不好\来了也好走了也好\疯了也好痴了也好\其实你给的一点也不少\我们都太骄傲\太在乎谁重要\比较那付出\只有加添了煎熬\我往哪里找\像你这么好……”
当西子挂电话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西子家的楼下,西子下车时忽然看着朱成玉说:“小朱,表现不错,回头给你介绍个姑娘。”
闻言朱成玉直乐,早就听说西子还牵红线,没想到他也碰上了:“那就先谢谢西子姐了,如果说得成,我爸妈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行了,别嘴里滑溜,今天还早要不上我家坐坐?”
朱成玉连忙摇头说工作刚交接要去处理,西子也不留他,朱成玉就开着车驶回了市中心。冬天的街上街上人有些少,显得很安静,整个城市仿佛一夜之间就失踪了很多人一样。
他可能要在这个城市待很长一段时间,朱成玉冲着车窗外笑了笑,这个城市很安静,安静得让人的心也宁静下来。把车停停好后,朱成玉正准备上楼,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喂,妈,什么事儿?”
“儿子,妈去看你好不好?”姚安忆话是这么说的,可事实上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妈,你就别来凑热闹了,我这忙着,没时间照顾你。”朱成玉拿他这娘没办法,年轻的时候严肃端庄跟庙里的菩萨一样,老了老了开始唠叨,更可怕的是连带着他爹也传染了这恶习。
“但是我已经来了,你难道要赶我回去,死儿子,翅膀硬了连老妈都抛弃一边吗?”姚安忆对于照顾儿子没有半点兴趣,小时候已经照顾足了,她现在对找儿媳妇这种事比较感兴趣。
揉了揉额头,朱成玉表情非常无奈,对于自个儿娘的目的,他哪能不知道,只是他没想到一个爹一个娘的都对梁碧落这么感兴趣,真让他有点招架不住了。
好吧,他也必需承认,梁碧落确实挺得他眼,也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可是就算他有这份心思,顾深和梁碧落现在……
朱成玉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做这趁人之危的事,姑娘再美好,兄弟情义也不能往外抛不是。
31
31、煎熬...
当天越来越冷的时候,原本温暖的南方竟也覆盖上了厚厚的积雪,少见的冰棱也挂在枝头。路边那些娇弱不曾经风雨的园林绿化树木,落了满地的树叶和枝桠,南国的林木原来也比北方的更娇气一些。只是就是风雪之下,却依旧有盛放的红花,却是北方少见的种类,一丛丛一朵朵分外娇艳的在雪底下绽开。
开着车往超市去的朱成玉不由得感叹地说:“南方的树木没有骨,这花倒是凌霜傲雪嘛。”
“成玉啊,他们聚会你为什么不参加?”姚安忆对自个儿子这举动很费解,她了解自家这儿,如果真是对梁碧落没半点兴趣,估计会蒙头蒙脑的反抗。但是朱成玉乖乖地听朱汇承安排,在g市扎根下来,而且还颇老实。
“妈,我脸上写了坏人两字嘛,还是我惯来在您心里评价就那么低。趁人之危、横刀夺爱这样的事,您儿子我还不屑干。如果有一天碧落这姑娘能把顾深忘踏实了,我倒愿意去狠命去追,但是您儿子我是半仙,一掐手指头就知道,她会把老顾那混蛋记很久,久到我都可能已经把老顾这人忘掉,她也可能还记得。”对自家妈,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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