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他:“什么也不差,衣服领带都是配套的。你还想带什么?”
杜悫站起身拉住她,伸手将她拢在怀里,笑说:“那我把你也带着吧。反正放家里我也操心。”
心里甜的要命偏偏她嘴上不承认,笑骂:“幼不幼稚你?”
杜悫俯身咬了口她耳朵,问:“你说什么?”
许鹿没来得及躲,“呀!”了一声,抬脚就踩了脚杜悫骂他;“让你咬我!”
杜悫用力抱着她不做声,闷闷的笑。许鹿被他抱得太紧,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没人相信他们至今最亲密的接触也只是亲吻拥抱。
杜悫笑她:“怎么这么泼辣?”
许鹿也陪他幼稚,答:“我本来就厉害,你不知道?那你去找不泼辣的去吧!”
杜悫哄她:“我早找到温柔又听话的了,只是她现在有点不听话。”
许鹿大笑推开他说:“你赶紧走吧,又不是不回来了。”
杜悫晚上的飞机,放开她有不甘心,拉过来重重亲了下她额头说:“那你先去睡吧,我一会儿就走。”
许鹿心想:你这人怎么这样?这让我怎么睡得着。
而后她坐在床上看他收拾,问:“你说你现在开始忙的话,后面就没有时间了,我也没有。咱们会不会老见不着面?要不我们先结婚吧。”
杜悫被她说的心里一跳,抬头看她,她好像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依旧自顾自说:“我过年的时候是不休假的。你可以休年假。”
杜悫站起身说:“我出差回来,咱们就结婚。怎么样?”
许鹿诧异问:“我爸都没有见过你,我怎么和你结婚?你想得美。”
杜悫觉得心里有团火,烧的旺盛,她说的太过平静,而他听的简直犹如心里有烟花绚烂比自己想的要高兴百倍。
他说不上来原因,只觉得爱惨了她。抛开所有的往事不提,单单是她这个人,毫无道理的,他爱惨了。
送走杜悫,她一晚上都睡得不太好,第二天一早到医院,媒体又来了一群,在楼道里摆弄机器。
许鹿换了衣服开始查房,有个摄影师举着机器一直追着他们查房的人。许鹿异样,查完后主任才说这是给他们医院拍宣传片。
许鹿懊悔怎么没看微信群里的消息,早知道就和季泽换班了。
在通往住院部的通道上副主任接受了采访。
媒体出入后门口平时挤着进来的现象没了,大家在镜头面前尽量的都守规矩。许鹿早上门诊,下午有手术。
前三例儿童心脏病手术患者正在恢复期,媒体还在跟拍。下午夏瑾又过来了。院方由院办的人接待,许鹿正在做定时检查。
所有人进来时她正拿着听诊器测听,愣了下。主任进来,院办的一位副院长还有夏瑾进来,她收了听诊器跟主任说:“暂时都正常,状态良好。”
主任大概有意放她,跟她说:“那你先去忙吧。”
许鹿头都没抬,靠着墙出去了。
晚上回去给许庭越打电话,她原本的意思想问他关于带杜悫回家的事。
许庭越回答的很干脆,“那就约个时间,我在家等你们,带他先回家吃个饭吧。”
她今年三十岁,要说自觉,她自来没有该结婚的自觉性。是突然萌生的念头,想结婚。想和杜悫结婚。就是觉得他哪哪都好,虽然他对她整日啰里啰嗦,和外表看起来一点都不搭,和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天差地别,但是让她觉得很柔软。
杜悫这次出差回来的很快,第三天就回来了,原本说好五天。结果他说:“我有比出差更重要的事,哪有心思工作。”
许鹿知道他的工作其实更重要,最近一直在谈一个并购案。
晚上许鹿在看书,他一直在碎碎念:“我该买什么礼物比较合适?你给我个建议吧。”
许鹿没接话,他又问:“你说我是不是该买件合适的衣服?”
许鹿没接话,他继续问:“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先定个地方,请大家先一起吃个饭?”
许鹿被他吵得看不进去书,她不太能体会他的那种急躁。
没好气说:“谁家女婿见家长不登门?非要在外面吃顿饭?”
杜悫不在意她的使坏,又问:“你给我个建议吧,我要是带的礼物他不喜欢,会不会影响我结婚?”
许鹿被他逗笑了,吓唬他说:“要是我爸知道我早被你骗得住在你家了,他能同意才怪。”
杜悫也笑起来,接话说:“不能够吧?”
许鹿笑完后,有些伤感的安慰他:“自从我上大学以后,我爸对我的生活和工作再没过问过,我工作好不好,学的怎么样,和谁恋爱了,他一点都不关心。见家长是他的责任。他不会为难你的。你不用这么紧张。”
停顿了下她又说:“我倒是宁愿他能为难你,对你苛刻一点。”
杜悫被她说的没了开玩笑的兴致了,他见不得她难过,揽着她说:“你对我怎么有这么坏的心眼?”
许鹿突然很难过,下定决心结婚,就要离开家了。从前家里只有她和爸爸,她也要离开了,就剩爸爸一个人了。她又怨他,又心疼他。这世上和他最亲密的人就是只有一个她。如今她要结婚,要离开他了。除了她,再也没人心疼他,没人知道那天他难过的面着墙仰面默泣。
杜悫准备的很隆重,礼物带了一大堆,还专门去剪了下头发,之前还让她帮忙剪过,这次坚决要去理发店,怕她给剪坏了。男人的奇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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