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棍杵门边好一会,阿福都把他让进来了,他才迟迟地来一句——“我……进来聊会行吗?”
阿福把门关上,说你不都进来了吗你还问。
说着把烟掏出来给敕棍点上,招呼他坐下。
两人又恢复了极其尴尬的对峙。
阿福真是想不明白了,他和敕棍怎么那么难搞。不见面的时候心里头满是惦记,见了面又恨不得这冷场赶紧结束。
还好他们喝了酒本来就脸红,否则这尴尬还有加成。
阿福本想问他伤哪了,但又觉着这是睁眼说瞎话。
他胳膊都还缠着绷带,估摸着应该是给弹片擦伤了。只是这一回手掌也有纱布,大概是抽人的时候一巴掌拍石头上,把手掌给拍破了。
所以阿福决定问——“莱文怎么样了?”
于是他们两人又花了十五分钟分析了莱文的r_ou_体创伤以及法医的j-i,ng神创伤,同时把他们的关系进行了进一步的剖析,致使阿福深深地明白哦原来他们俩是一对的,那挺好,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然而阿福并没有因为八卦而分散注意力,他的心脏仍然咚咚跳得厉害,好似下一刻就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他一定得说些什么,说什么都好,反正得结束这他妈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打不破的冷场。
“你要不要……洗个澡?”阿福问。
他怎么会问那么蠢的问题,人家的房间距离他这里也就两三步,这就算是逐客也太明显了,所以阿福赶紧补了一句——“我看你手绑着绷带,自己不方便洗,要……要不我给你擦擦?”
他妈的,一巴掌扇死自己算了。
阿福觉得自己和红鹫待久了,也无法与人正常交流了。
他看着敕棍脸上的表情迅速地变化着,从滞怔变成惊讶,从惊讶变成迷茫,而又从迷茫——
敕棍突然站了起来,并猛地朝阿福所在的位置走了两步。
阿福吓了一跳,抬起头望着敕棍。
敕棍应该是想做点什么的,以他那么用力的步伐来看,应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可这决心还没够到阿福的边上,又给消耗光了。
所以两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
阿福咬紧牙关瞪着敕棍,敕棍也咬紧牙关瞪着他,好似就要这样瞪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彼此喉结上下滚动,滚了半天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那就不吐了。
阿福不想等了,他也一并站了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阿福的自制力显然没有敕棍那么好,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双手捧住敕棍的脸,眼一闭心一横,狠狠地咬了上去。
妈了个逼的,你有种就把老子推开。
第69章
当然,敕棍没有把阿福推开。他的反应确实慢了一点,但很快便以更凶狠的力道回应着对方。
他抱住阿福的腰,又抱住阿福的头,他根本不会接吻,只知道用力地r_ou_碰r_ou_,最终好像觉着抱也不舒服了,干脆把阿福推到床上。
阿福的脑袋磕到窗边,痛得他眼冒金星。这他妈三十多年老处男估计也就这样了吧,大家都知道放慢点节奏对身体有好处,但就是慢不下来。
然而苦逼的是敕棍不仅没有接吻的经验,更没有做`爱的经验,阿福也没有。
敕棍没问过莱文和阿明怎么搞,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准备,阿福自然也是。
所以他们慌乱之中把衣服脱了,结果也就知道tuō_guāng了抱在一起。
磨蹭了半天,大家又意识到不对,然后又都把裤子脱了。
脱完之后彼此觉得很冷,也有点不好意思,连忙用被子盖上,两个人又恢复抱着的姿势。敕棍的力量实在是大,捏得阿福的骨头都有点痛。两人硬起的地方碰在一起,又撞到大腿上。
而后阿福忽然意识到——惨了,他们没有关灯。
敕棍也发现了这个尬点,思忖片刻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麻利度从床上一跃而起,眼疾手快一把拉了灯栓,再重新钻回床上抱住阿福,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太好了,房间黑下来了就舒服多了。
敕棍的身子热得厉害,阿福也溢出了汗水。他们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再次摸到对方的脸,嘴又碰到了一起。
可接下来该怎么办,大家心里都没个准数。
阿福硬得实在受不了,好几次都想伸手去摸小阿福,但小阿福又距离小敕棍太近,他不知道这样摸下去碰到了不该碰的会不会不合适。
敕棍也硬得小腹胀痛,但他双手都已经用上了,这时候他也琢磨不清应该是自己摸自己的,还是摸对方的比较好。
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做出一个决定——大腿分开,夹住对方的一条腿。
很好,这样大家都不用摸自己也不用摸对方了,但都能蹭到,感觉还不错。
然而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这样的磨蹭只会把火燃旺,却又到不了泄的那个点。若有似无的触碰不仅没缓解小腹的胀痛感,反而让他们的拥抱都变得颤抖。
最终还是阿福先摁住了敕棍的胸口,他说接着怎么来,你lu 我我lu 你,还是我们亲一会自己lu 出来?
敕棍很纠结,这是一个难度极高的哲学问题,将引发一系列的哲学思考。
他很想说我两个都想选,我现在特别想自己lu 出来,我兴奋得好像lu 两下就要出来了,但如果我先选了自己lu ,等会你也出了一发你就冷静了,万一接下来你不肯帮我了怎么办——所以他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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