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说在前头,我可听说今年白羽君可能也会来,她从前和楚凤可是老对手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一个长胡子老道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白羽君一个女人怎么能和楚凤君相较,要我说定是楚凤君稳操胜券!”方才那个楚凤的铁杆支持者立刻发声,对所有和自家楚凤君有质疑的进行强有力的声讨。
“此言差矣,白羽女君虽说是女儿身但这一身本事却是丝毫不输男儿,深得元始天尊的真传,你可知她已悟得大道,即将要飞升上神了!”
听白胡子老头儿把那个什么白羽女君夸得如此厉害,原先楚凤君的小粉红自然心里就不舒服了,哼道:“是是是,就算你说的那个白羽女君厉害,但你可别忘了她早在四万年前就离开凤族,不知所踪了,今日怎么可能会来!”
“凤凰琴乃是凤族的至宝,白羽女君虽离开了凤族但骨子里还是凤族子弟,她自然不会看着宝物旁落.......”长胡子老头好像和那个女君关系匪浅,很了解□□的样子,据理力争。
我看着台上的动静已经开始打起来了,但那一片儿天界的仙友还在专心致志的讨论这段凤族的秘辛,不由心下好奇,也顾不上看台上的赛事了,就想凑过去听听。
方才长胡子老道说什么上神,我心中就肃然起敬了。想当初我如此勤奋好学,起早贪黑的在西王母山头上苦练仙法万年有余。又跟着重烨在西方极乐世界佛祖爷爷那儿听了也不知道多久的无边佛法,这才堪堪得了个上仙品级。好不容易遇到个机缘,没想到是个“假雷劫”,差点就给我劈的魂飞魄散,小命难保了。
上仙,上神,虽说叫起来只有一字之差,但这个实力和觉悟上却有着质的区别。想我们天界,成了仙的遍地走,能成个神的就是屈指可数,恨不得见到一个就把他抓起来供上。所以这个白羽女君当真是了不得,简直就是我如今努力奋斗学习的榜样啊!只是这么一个名头响当当的人物,我怎么之前从没听说过呢?
换做上一世凤族灭族全部身死,尘归尘土归土也就罢了,可如今正是凤族在三界风光无限的大好时候,有这样杰出的人才又为何要藏拙呢?
“哎哎哎,你们俩个有什么好争的,我看这白羽女君现在还不来怕是不会再来了,还是安心看比试吧!”另一个道友打了个圆场,安抚住了一直争辩的两人。随后那个楚凤君的支持者和白羽君的支持者界不再言语,谁也不理谁了......
话听到一半,这么没头没尾的就结束了,我这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极力想找刚才那几个人问个清楚,但奈何位子离得实在是太远了,又不是什么熟人,也不好意思贸然开口搭讪。
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看了会儿台上比试的情况。仅这会儿子的功夫,竟有人已被淘汰下去了。获胜的喜形于色,高举手向台下示意。战败的则是垂头丧气,或被人搀扶或自己走下了台。
无非是比武斗法的,看来看去我也有些无聊,心里头慢慢又抑制不住去想方才听到的那点子八卦秘辛。这白羽女君究竟是何人?凤族每年都会遣有身份地位的长老带领族中有作为的年轻子弟来我天宫参拜,不可能我从没见过啊!
用了个密语传音悄悄去骚扰了一下聚精会神一本正经当观众的钟琰,想他活见久了对于这种□□消息应该是再清楚不过吧!好奇问到:
“欸,你可知道那个凤族的白羽女君是怎么回事?”
他眼神睨了我一眼:“快快坐好了底下人可都看着你!”
我闻言,立刻乖乖收回了凑过去的脑袋,坐正了身子,将手安安分分的至于两腿之上,像是个耐心听讲的孩子:“我坐好了,你说吧!”
钟琰顿了半刻,趁再次准备我偷偷看他的反应之际道:“白羽君是青横君的女儿,也是凤族唯一一个可能成神的女人,只是听说后来她为了一个男人离开了凤族,至今不知所踪。”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没....没了?”我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还以为会有多少跌宕起伏的情节来描述这个女人充满传奇乃至神话色彩的一生呢,结果就......这么随意的吗?
好好的一个有趣狗血故事,怎么到了钟琰嘴里就显得如此索然无味呢!我忿忿地想:他讲得还不如方才那个雅言都说不标准的长胡子老道儿呢!要是他以后去天桥底下说书去肯定没人高兴捧场。
“嗯,没了。”他目不斜视,极其肯定道,看面色也不似作假。
我急急追问道:“那那个男人是谁啊?为什么他们不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呢?”
“对那个男人三界知之甚少,应是个天界的人,倒底是何身份几乎无人知晓。”
我才不信呢,他这么神通广大也会不知道,便问道:“魔尊也不知道?”
见我有疑,他突然转过头来眼睛看向我的眼睛,一脸认真回答说:“本尊也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突然闹这么一出是几个意思,这猝不及防的弄得人家倒是怪不好意思的~,方才不是还担心下头人看见了失礼吗,现在就不担心了?我呼吸一滞,胡乱应了两句。
“不知道便不知道吧!”
钟琰咳嗽了一声,端起手边的茶杯押了口茶,继续面无表情:“就方才你说的,是因为凤族有规定凡族内女子不可与外族男子通婚,所以白羽离开了凤族。”
这样啊,我心下了然,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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