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看看孩子们,你跟着来吗?”
“好呀。”他回答得很爽快,“抬头看,今晚的月色真美呢。”
“嗯……的确很漂亮。”我正好也有这个感觉。
挂断电话之后,一转身迎来的就是织田作之助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们二人略微尴尬地对视了半晌,而最终先开口的是他。
“我刚才看到来电显示的备注了。”他顿了顿,思索了片刻才继续说道,“不过,你和太宰的事情我不会去干涉。”
我才猛地想起来,来电显示的备注是「阿治」,于是只要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我想我现在的脸颊应该跟茶几上那几个红苹果无异了。
“说起来,”我压低着声音问道,“他明天想跟着我们一起去看孩子们,可以吗?”
织田作之助仰着头喝了一口冰箱里的啤酒,“没什么不可以的啊。”
“那就好。”我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但另一个疑惑又忽的蹿了上来,“织田君?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从第一天住进这里的时候就想问你了。”
他偏着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记得当初织田作之助得知我就是森茉莉的时候,并无半分的惊讶。他告诉我那是因为他很早就见过我的照片了,可是让我困惑的是,如果是以织田作在港口黑手党里的地位……似乎并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我的照片。
“你当时说你很早之前就见过我的照片了,是在什么地方见到的?”
应该不会是森鸥外,他对于任何关于我的事情无比谨慎。难道是枫叶吗?但是织田作之助和枫叶的关系真的有到如此亲密的地步?
他听完我的问题,却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直到三四分钟之后,他才揣着一张照片朝我走了过来,紧接着伸手将照片递给了我。
我下意识地接过照片,只见那是一张有些发黄的老式照片,应该是从拍立得一类的相机里洗出来的。而照片上的少女约莫十三四岁,乌黑的头发垂在双肩,脸庞清秀,而面部表情则显得有些羞赧,至于她身旁坐着的那位黑发少年无疑就是十四岁的太宰治。
照片最下方的空白处用略显稚嫩的字迹写道——茉莉amp;阿治。
我轻叹了一口气,这是在太宰治十四岁生日的时候,我硬拉着他和我照的照片。却不知道为何会跑到织田作的手里。
织田作像是看出了我的困惑,缓缓开口说道,“记得是一年前太宰说要换钱包,虽然原本的钱包依旧还很新,但那家伙下定了决心就不会改了吧,所以才顺手将钱包给了我。”
我问道:“于是钱包里的照片也一起顺手给了你对吗?”
在我将手中的照片攥的更紧了的同时,织田作沉默着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来到了最后一个副本,太不容易了tt
☆、(三十七)
[1]
果然不出所料啊,太宰还是坚持穿着他那件黑漆漆的风衣,头顶着一圈圈诡异的绷带出现在了孩子们面前。
咲乐也不出所料地被他吓得哇哇大哭。
我于是歉疚地捂起了脸庞。
注意到他脸上又添了几块新的纱布,我不由得伸手触碰了下,关切地问道,“又受伤了?”
太宰泪水汪汪地点了点头说,“对呀,我尝试着拿家里的豆腐撞头自杀,然而失败了所以才留下了这些东西——”
我:“……”也就你家的豆腐是钢筋做的吧?
太宰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继续补充道,“为了让豆腐变得更坚硬,我独创了一种制作方法。像是用盐把水分都抽出来啦,在上面放称砣之类的……在自己的厨房里这么处理过之后,豆腐就变得非常坚硬了,甚至还可以用来敲钉子哦,而且组织里的所有人对这种豆腐的做法都已经了如指掌了。”
“哈——?那种东西还能吃吗?”还没有等我开口吐槽,幸介就已经率先跳到我们的面前,双手叉着腰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审视着太宰。
好歹他也是这几个孩子里唯一一个没有被太宰吓坏的人。
“非常遗憾……”太宰皱起了眉头,露出了一副极其不情愿的表情,“切成薄片蘸着酱油吃,实在是太好吃了。”
竟然……是能吃的。
可幸介仍旧是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情,随后开口问我,“雅绘姐,这个人是谁啊?”
“……我的男朋友。”
“她是我的女朋友哦。”
我和太宰几乎是同时开口回答道。
幸介听后,下巴仿佛就要坠落到地面上。
“等等,”也许他的世界观还没有成熟到足以消化这个事实的程度。他用手捂了捂额头,显得似乎头疼不已,“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和一个绷带怪人谈恋爱啊!”
我听完他的问题,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这一次就轮到太宰的下巴掉落在地面上了。虽然他的装扮一向和今天一样充满了槽点,但是组织里作为五大干部之一的太宰治,又怎么可能像今天一样听见大家对他衣着的真实评价呢。
况且他唯一的好友织田作之助又是一个不善于吐槽的人。
幸介接着低下了头,瞧见了他身上的绷带,于是继续问道,“喂,你手上脚上这么多伤,难道你和织田作一样都是黑手党的人?”
“是的。”太宰轻轻地点头,没有否认。
“这样啊……”幸介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漫不经心地开口说,“织田作一直不让我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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