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能怪林晰太qín_shòu,但凡功能正常的见了都得饿虎扑食。林晰等这一刻很久了,扯开衣物,直直压上来了,封住萧然的唇舌,一时间整个房间全剩旖旎的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儿……
林晰开始直捣中宫,这时房间里除了喘息才夹杂了别的声音,随着每一次撞击,林晰低沉的声音都带着股狠劲儿,“你倒是能跑……敢在我眼皮底下做计划……我让你翻出天去……”
萧然带着哭腔的挣扎声时断时续的求饶,“呜呜……晰……”
“叫我也没用!”林晰没有饶过他,平日萧然这么叫的时候,林晰多少会心软,可现在心火还在烧着呢,又狠撞了两下,“……别说欧洲,你就是跑到南极我都照样能把你揪回来……”
“嗯唔……疼……呜呜……”
“不疼怕你没记性……”林晰咬着萧然的红豆,身体重重向前一挺,满意的感觉到萧然往自己怀里一弹,身后包裹自己那处的柔软紧紧一吸,直让林晰忍不住打个冷颤。在这方面,就算阅人无数的林晰也会情不自禁觉得奇怪,明显生涩的萧然的每一处反应都是那么合他心意,即使单纯从感觉论,也再没人比萧然更让他心醉了。
老区的房子也许有这般不好那般不好,但有一点大家不得不承认,那个时代盖房子没有豆腐渣工程,老房子除了结实、就是隔音,搁着现在,怎么也得有点声音传出来。龙虾站在楼下靠着车子,听不到声音很正常,可是老黑就站在房门外面,也没听到什么。
老黑从上午站到下午,从下午站到天黑,一面心里正佩服林哥的能力的同时,一面担心钢琴小王子的小身板能不能撑得住。这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林晰穿戴整齐站在客厅里,吩咐,“拿条毯子上来。”
老黑火速把后备箱里的毛毯拿上来,然后主动收拾了客厅里的一地狼籍,再一转身,看见林哥把人裹了毯子从卧室里抱出来了。脸埋在林哥身上看不到,反正露在外面的小腿上都是吻痕斑斑,再考虑一下俩人关起门来的时间和林哥身上恢复的人味儿,钢琴小王子肯定是被狠狠疼爱过了。
林晰抱人上车之后,直接吩咐,“回依山。”
龙虾占尽地利直接躲进了副驾驶,老黑不得已只能坐林晰对面,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他也就是刚刚关门的时候不慎瞄到一眼钢琴小王子的那痕迹斑斑的胸口,就被林哥一顿冷刀子射过来。现在脖子还发凉呢。
车子直接回到依山公馆,萧然还在昏迷中就被林晰带入依山公馆的一级禁区——太子爷的卧房,太子爷的床上。
然后清洗、上药,量体温……
萧然在昏睡,林晰说是拿冰袋,结果一进卧房就再没出来。剩下那几个不幸卷入此事件的、在黑道跺一脚抖三抖的大老爷们排一排,在客厅听琴大医师怒火高涨的骂人……
老黑: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
这次萧然烧得凶猛,体温三十八度八,明明身上的伤处做了及时处理,却依然抵不住来势汹汹的高烧。琴姨也说不上来原因。按理来说,伤处她全看到了,鞭痕看着红艳艳的吓人,其实没有破皮的地方,身后那处也细细上过药了,是比第一次伤得重,但也不会伤得很夸张。没道理会烧得这么严重,而且久烧不退。
林晰心知肚明。
先是他出现的时机,在萧然对希望抱着最光明念头的时候,他的出现亲手击碎了光明。本来萧然就已经连惊、带吓、带绝望的,紧接着又遭遇一顿鞭打,外加几轮激烈的情事。虽然萧然的出逃早就在林晰的掌控之下,可林晰心里不免憋了许久的暗火,一开始的时候折腾是有点狠,哪怕萧然在他怀里颤抖着哭求都没让林晰的力道缓缓,只是后来萧然抽噎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子越来越软,林晰的动作才不知不觉温柔下来,即使这样,最后萧然也是在情事中直接昏在他怀里,不发烧就怪了。这场大病,恐怕除了身体上的原因,更多的是心理。
但要说一场高烧就可以让萧然逃避现实中的一切也不可能。萧然看着身形单薄,体质好着呢,从小到大都没灾没病的,一场发烧就能把人烧垮了?何况,林晰可以请最好的医生全天24小时监护,可以请到最好的营养师调配餐饮,区区一场发烧还能把人怎么样不成?
于是,断断续续烧了三天四宿,萧然的体温最终还是稳定下来了。
萧然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酸的,大病一场躺得太久。此时正是清晨,房间里遥遥的一侧的落地窗半开着,外面的风吹得纱帘直飘。不知道是不是昨夜下雨,萧然分明的闻到了一股清香的泥土味,还有窗口唧唧喳喳的欢快鸟鸣声。空气不热不燥很是舒服。轻轻在被子里蹭蹭,柔软的棉布让萧然感觉很舒服,身体提不起劲儿有点无处着力,但半梦半醒的,萧然又觉得自己仿佛悬空在云朵里。
在被子里赖了一会儿,萧然从睡梦中更清醒几分,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看清自己睡的是雕花四柱床,透过纱幔看到棚顶上的西方油画彩绘,壁角线上的石膏雕纹,一切一切都那么陌生。萧然眨眨眼,有些搞不懂今夕何夕的感觉。
萧然习惯性的踢踢被子,却不小心踹到什么,扭过头,林晰睡在他身边——萧然看了一眼就转回来了,没当回事,毕竟这一个月他天天与林晰同床共枕,都习惯旁边有这个人了……呃,萧然慢半拍忽然身子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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