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吟哦地呻吟,才将手指退出,拉下自己的拉炼,以粗壮的男刃插进抽搐不已的花径内,充满她体内,然后快速扭动壮臀,一次次快速又狠重地前进,撞击得她无助地趴在他身上呻吟。
「啊啊……呜……不要……放开我……啊──」
他突来一记重击,让自己完全没入她盈满耻辱湿意的幽穴中,水泽顺着他的男性滴落在地上,她的身子频频颤抖,被摩擦得红艳的花穴忍不住激烈收缩着,只能被动地任他狂野律动。
「妳这辈子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他仍旧愤怒不已,旋即翻转她的身体,让她在地上站稳,趴在墙上朝他露出耻辱的嫩穴。
「你要做什么……啊──」她惊慌地回头,却见到他扶住巨大不已的挺直yù_wàng,毫不犹豫地挤入她体内,她疼得叫喊一声。
「我要让妳知道,什么才是情妇做的事!」他疼惜地对待她,她不要,那么他就让她知道,情妇在床上该是什么模样!
他由后面捏住她垂在身前的háo_rǔ,恣意揉捏上头的rǔ_jiān,一手从腰际探向前,按住两人交合的地方,捏着硬如核的小蕾,甚至将包围住他的花瓣撑开,让自己更深入她体内。
「哦……呜呜……我恨你……我恨你……啊……啊啊……」她恨自己的身体竟然对他这么服从,尽管她恨他,理智却无法战胜情欲。
他强行要她,虽然在他怀里,却感觉更加孤独,她的心好像被刀子狠狠刮了一半,痛得她眼泪直流,连高英杰的背叛也远不及此。
「那妳就恨我吧!」
他粗声叫嚣,笔挺的利刃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直到所有快感来袭,他抽退而出,男刃前端蓄积的液体喷洒在她双腿间,他才放开她。
唐茉莉虚弱地滑坐在地,黑泽将臣没有再开口,理妥衣着后便转身离开,当大门关上的声音响起时,唐茉莉才回过神,却发现屋内再度安静得教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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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将臣一踏出唐茉莉的住所,便看见等在外头的何俊介与老伍。
「你就不能怜香惜玉点吗?连在外头都能听见她痛得喊不要。」何俊介率先发难。
「你心疼她?」
黑泽将臣一脸冰阒的表情让何俊介连忙住嘴。
「查到什么了?」黑泽将臣走向自己的跑车。
「河合银行付不出下个月的投资案资金。」老伍双臂抱胸。
「然后……」
「现在的河合银行是一个烂摊子,再也找不到资金可以挹注,和你的相亲是河合老头早就计画好的,为的就是要靠黑泽家的巨额资产替他撑起银行。」
「哼!」黑泽将臣忍不住嘲笑。「他的如意算盘拨得真精,不过他没有想到,就算是联姻成功,我也不见得会拿出钱帮他度过难关。」
「我想他赌的就是这个。」
「那我就让他再跌破眼镜一次,与河合典子的一切约定全部都不算数,让他自己去收拾善后。」黑泽将臣坐进车子里,发动引擎。
何俊介忍不住出面。「你与河合典子的婚约不算了,那茉莉你要怎么解决?」
「解决?俊介,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这是我和她的事,你越是替她说情,我就会越残忍对待她。」黑泽将臣说完,便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老伍忍不住转头教训何俊介。「你疯了吗?你没发现只要一扯上唐茉莉,他就是一只被惹毛的狮子,火气旺得不得了,你还敢提唐茉莉?!」
「是他不对,凭什么我就不能提到茉莉?」
「你阿达了!那家伙现在是一只正对着母狮子发情的公狮,在猛献殷懃准备得到她的时候,如果随便一个男人出现在她身边,都可以把他惹火,他现在醋劲大得很;就更不用说唐茉莉刚刚还开口说要离开他,不然他干嘛把她『教训』得那么惨?」
何俊介恍然大悟。原来那家伙是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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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将臣很快就约了河合典子,当面告诉她不履行婚约的事,让河合典子惊慌失措地拉着他的手臂。
「不会的!是你说要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怎么可以反悔?」
黑泽将臣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回道:「我讨厌被人威胁,更痛恨来阴的这招,报纸上的报导,别说妳完全不知情,那是妳父亲用在报社的关系刊出的新闻头条,你们似乎忘了知会我一声。」
「那……那是我父亲不对,但因为这样就解除婚约,实在是……」
「我再说得清楚一点,河合银行的烂摊子想靠黑泽家来偿还,凭的是什么?姻亲关系吗?妳父亲想得太美了!」黑泽将臣扬起唇角冷笑。「银行经营不善就让它倒闭,想挖黑泽家的财产来填?门儿都没有!」
河合典子无力地靠着椅背,却又想起什么,急急抓着他。「你说过,我是你今生唯一的爱……」
「这种为了达到利益说出的谎话妳居然相信?这应该是上流阶层对于企业联姻一致的公关话不是吗?妳身处上流社会居然会不知道?」黑泽将臣貌似惊讶,实则却是在取笑她。
河合典子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第十章
「茉莉,这是什么意思?」鹰匠隼一皱眉看着放在眼前的信封,信封上清楚写着「辞呈」。
「总裁,我想辞职。」
「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辞职?」
「我……我想回台湾。」
「想回台湾?」鹰匠隼一离开位子走向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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