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其心可诛!
但是这可能不孕的事情,他却是不想对这怀里的小儿说。反正说了也是徒增烦恼罢了,就算是寻遍这天下的名药,他也会让心爱的女人孕育出自己的孩儿。再说,强壮如斯的他,怎么可能不会让女人孕育出孩子?
太傅秉承这这世上绝无难事能难倒他卫冷侯的豪壮,也跟着小憩了一会。
等到太傅睡醒起身时,阮公公立在小园子外,等到太傅出来时,小声地说:“囚在别院的六皇子病得很重,他的母妃淑妃恳请太傅能让太医院派人去瞧一瞧,您看……“太傅漫不经心地说:“六皇子……他的母妃是刚刚过世的大儒沈弓良的女儿,是吧?”
“太傅记得不错,沈弓良自从入冬便辞官在家,一病不起,还没开春儿就过世了。”
“沈家破败得可惜了……奈何顽固不化啊……”
阮公公听到这个节骨眼儿,自然明白太傅的意思,便不再言语,心知太傅是想让那六皇子自生自灭。
聂清麟正在内院起身,自然也听到了太傅的话。想她的那位六哥倒是承袭了外祖父的文采,吟诗作对甚是风雅,在众多的皇子中,这位看似清高傲慢的六哥倒是对她一向不错。
想当初在宫变时,在大殿上六哥紧挨着自己,虽然被那活阎王一般的卫冷侯吓得酣畅地尿了几次,但是当有侍卫来拖拽她出去时,文弱的六哥还是尝试着去拽着她的衣袖……
皇室里亲情稀薄,但也不是全无,如今六哥病沉……若是可能,她倒是想帮一帮六哥。只是该如何不露痕迹地恳请太傅高抬贵手?
聂清麟进了内室,目光转向了那放在架子上的小儿上树摘杏儿的摆设,心里渐渐是有了些主意。
那次法会虽然甚是扫兴,但聂清麟倒是结交了几位年龄相近的手帕之交。刑部葛大人的小妹葛芸儿便是其中的一个。
那次法会结束时,葛芸儿邀约公主与几位王府千金去自己的府上一聚。其他的群主答应得痛快,只聂清麟犹豫了下,心说不知太傅肯不肯应允,只笑着推说:“你们且聚着,那日若是本宫可以出宫,便与姐妹们一聚。”
葛芸儿也不知这宫里的规矩到底如何,倒是也没有强求。眼看着到了聚会这日,聂清麟便趁着太傅处理完公事,进了书房,磨着太傅同意自己外出与姐妹们一聚。
太傅那日听了单嬷嬷回来后的禀告,知道那日公主与几位千金交结,谈得甚是得趣,而且相约再聚。但是回来后却不见她提起,倒是个沉得住气的,可是到了日子还是没耐住贪玩心痒,便软绵绵地来求自己。
太傅有心为难她一下,先是绷着脸不肯,可是这小混蛋最近倒是摸透了自己的脾气,见那脸儿绷得不是太紧,便是有门路,绕到了椅后,伸着双手儿一下下地替自己揉捏肩膀:“太傅这般劳累,本宫倒是一心想着贪玩真是不妥,就这么给太傅按上一天可好?”
太傅见她这狗腿子的模样,心里倒是有气,便说:“好啊,不过微臣的肩膀还好,只是这下面有些时日没有纾解了,但盼着公主手到病除,可别松了手,就细细揉捏上一日吧。”
太傅一张荤口,天下无敌,永安公主招架不住,红着脸转身便要走,却被太傅拉住拽入了怀中,一阵上下其手。
待到鬓乱钗斜时,太傅才算是松了口,准了她去葛府一聚。
当公主的马车停在葛府的门前时,葛清远早已经在门口恭候。高大的身子穿着一件藏青色的便装立在门口。
“家父染病,不宜出门迎接公主,请公主见谅。”永安公主被单嬷嬷扶下了马车,笑着请葛大人免礼,然后被一路引着来到了众位千金齐聚的后花园。
葛大人的院子自然没有宫中的奢华,但是也别有一番世家的风雅。
在往后花园走的路上,永安公主不经意地一抬头看见了影壁上的刻字,便停了下来。笑着欣赏了会一会儿:“这该是大儒沈公的笔迹,倒是文章浑然大气,你来看这段:‘公已逝,其龙孙也欲填沟壑而去,弟心甚痛,不知同摘杏儿子小儿有个良方……’真是妙极……”
单嬷嬷立在公主的身后,面无表情,这位女将军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听着公主满嘴的“之乎者也”,就算是要回去给太傅复述一遍,也是复述不起来的。
可是公主的这段话,葛清远却是听得明白,他低头看着公主在影壁上一通乱指,恭顺地说:“公主倒是认错了,这影壁仿的是前朝书法大家王公的笔迹,然公主指的这段,的确是文章里最精妙的。摘杏小儿必定竭尽所能,解弟忧兄‘填沟壑’之忧。……”
讲论了一番文义后,聂清麟转身见单嬷嬷目光略游移的模样,便心知是被这大段的给饶蒙了,便放心地当来到花园子里。
见葛芸儿早已经摆好了桌子,铺好了笔墨,准备与到府中的众位爱女开个诗社的局子。聂清麟写得略不大正经,引了艳俗本子里一句相思之语,语句并不露骨,没成想却是引起了共鸣,原是在座的几位中皆是偷偷看过的,知音难求,一时间众位小女子在一起嘻嘻哈哈,倒也有趣。
只可惜单嬷嬷在一旁又开始目光游移,有些头痛欲裂呢。
与一群千金小姐闲聊之余,聂清麟含笑看着葛清远在远远地阁楼上往这望,慢慢地收回了目光:这个竹马的本事的确是不小,居然以世家子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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