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之人,定国侯未能完成的遗愿,他都会一一地帮卫侯实现……
身下的美人无助地挣扎着,简直是让人起了狠狠揉碎她的暴虐之心,该是怎样疼爱享受才好?只怕是这一夜要个三五次都是不够……
就在这时,舱门突然被人用力地打开,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满脸妒意地站在了门口:“葛狼倒是喜新厌旧啊,这边姐姐才温存了几日,便享受齐人之福,也收了妹妹不成?”
聂清麟仓皇地抬头一看,在门口站立的赫然是失踪多日的乐瑶公主。
葛清远微微皱眉,慢慢地从榻上起身,放开了压在身下的聂清麟,站起身走出了舱门后,问道:“王府那边的情形如何?”
“又能如何?卫冷侯倒是个真冷心肠的,不顾王爷的求情,连夜审了林妙声,却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现在整个京城里都是戒严的阴气森森,倒是真动了他的心肝宝贝呢……怎么,葛郎也是耐不住了,要尝一尝将卫侯迷得神魂颠倒的帝姬味道?”
葛清远却是微微一笑:“乐瑶不在我的身旁,难免有些寂寞,只是拿她消遣罢了,怎么?乐瑶吃醋了?要知道,你有这么多的入幕之宾,我可是从来没有多问的……”
说话间,他拉着乐瑶公主的手来到了另一处房间。
乐瑶平日里总是放荡不羁的脸上却是染上了丝丝幽怨:“葛郎为何这样说,别人只当本宫采草成性,难道葛郎也这般误会?我自十三岁被父皇醉后羞辱,本想寻死,是葛郎阻拦住了本宫,用你母亲的事情激励本宫,让本宫从此倾心再不曾有过分毫的改变。从那以后本宫一心为了葛郎的霸业而甘愿牺牲,就算是与数人有染也是为了葛郎搭网布线……难道,葛郎现在是嫌弃了本宫不成?你不是说待得登上皇位时,本宫便是那正宫的皇后吗?”
葛清远伸手摸着乐瑶那摸着厚重胭脂的脸,虽然她尚年少,但是多年的纵欲还是让这张脸染上了沧桑,松弛的皮肤让人摸上去心生厌倦……
葛清远半垂下眼皮,任由乐瑶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的衣衫,水蛇一般的缠绕了过来,他慢慢地伸手,顺着乐瑶的额头一路下滑,来到了她的脖颈之上……
“乐瑶的心思,我一向清楚,只是现在王爷被卫侯盯上,只怕是要将乐瑶招供出来了,不知公主是否愿意为臣做最后一件事情?”
乐瑶紧贴着情郎,呼吸紊乱,喘息着问:“乐瑶……什么都心甘情愿……”
听闻这一句,葛清远的大掌猛然收紧,在冷瑶渐渐睁大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用力地拧断了她的颈骨:“臣需要乐瑶公主一死……”说完轻轻地松手,那乐瑶便如同一滩软泥瘫倒在了地上,眼角的清泪慢慢地晕开了模糊的胭脂……
他日后的登基是要名正言顺的,成为小皇帝的姐夫,便是最好的融入聂氏皇室的借口。倒是皇帝让贤于自己登高望重的姐夫,一再让贤,黄袍加身,就算是记录在史书上也是千古佳话!
可是如今,这皇后的宝座已经有了更合适的人选,他为何还要强自忍耐,忍受这个肮脏放荡的女人?
葛清远慢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隔壁船舱摇曳的灯光。方才还是喝多了酒,有些忘形了,现在是布局收网的关键阶段,他不能沉浸在温柔乡里太久,只有彻底除掉了卫冷侯,他才可以高举枕上,无后顾之忧。
美人也如同美酒,是值得等待的……
想到这,他跳上了一艘小船,命人将乐瑶的尸首搬上来,消失在夜色之中。
卫冷侯并没有费太大力气,便知道了雍和王在外面纳的妾室居然是乐瑶公主,被福寿膏侵蚀的恩师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清朗,毒瘾发作时,只会痛苦地撞墙哀嚎。
本以为有了线索,可是不到一会,就有人匆匆来报,乐瑶公主被人发现已经赤身luǒ_tǐ地死在了匈奴使者的驿馆里,而那几个使者却是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运河下游的地方官匆匆赶来呈上一张字条,字迹熟悉,字字痛心……
第61章 六十一
“这字条是在哪儿发现的?”太傅满脸肃杀地问道。
“禀太傅,是在澧县发现的,伙计发现时立刻报了官,片刻都没有耽误。”
准备奔赴南疆的黑旗军一早就在城外集合了,刘总管也替自己把行囊准备好了,只待他出发了……可是现在也只能是暂缓行程。字条上是他熟悉的字体,不过略显匆忙潦草,大意便是被匈奴人扣押着绕路准备返回北疆,也不知那个匈奴单于是派出了多少的兵马,倒是正好带着城外的黑旗精兵奔赴澧县……
聂清麟!倒是要看看是哪个情郎引得你不顾一切的私奔出逃!
此时的永安公主正在大船上颠簸,那个给她验身的婆子姓沈,一张老脸永远是耷拉着,望向聂清麟的眼神都是恨恨的。
聂清麟没有搭理沈妈的冷言冷语,她心里想的另外一件要紧的事儿,卫冷侯真的会追来吗?摸着挂在脖颈上的玉佛坠,突然觉得它沉得压住了脖颈一般——卫冷一定会追来的,那个男人阴险外带小气,只怕是情郎二字便是把侯爷平时的智慧远瞩烧得干干净净……
如果卫冷侯真如葛清远所言,上了当,那了他会从陆路还是水路追来呢?
一定是水路!因为水路更快!只有水路才可以在今天深夜到达下游……可是葛清远一定是等到卫侯转上陆路时才会开洪泄闸。没有防备的他们,一定会被滔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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