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因斯清淡地勾起嘴角:“是我的情人,有点野。”
“天哪,是谁?!什么人那么大面子能让你大半夜亲自追来?是异国公主还是总统千金?”伊莲瞪大眼睛,将信将疑,“我可不相信有谁能收服得了安德烈·费因斯!我到现在都还因为没能得到你的心而黯然神伤呢。”
“伊莲,今晚,你是我的舞伴。”
“好,你说的,可别反悔。”
这一边,江威和陈仅都喝得情绪一路h起来,大家闹得不亦乐乎,但中场时,旁边有人给陈仅递了手机,让他接听李升的电话,一听对方的通报,他酒醒了一半,整个人都从座位上蹦起来。
只见他一脸踢到钉板的紧张表情:“你说什么?!人已经到纽约了?”
大李战战ぞさ厣媳a骸袄洗螅总部的人一看你不在,一声不响地走了。?
“你不会是告诉他们我在哪儿了吧?”
“老大,我不是故意的……”
“拷!”陈仅挂掉电话,绝望地想:这下死定了!
等他恍惚懊恼地重新坐下来,江威已经发现他脸色不对头,于是也靠了过来,低声问他:“出事了?”
“没事。”陈仅死要面子地抓头皮。
“你不说实话我可要翻脸了!”
陈仅转过头面对威哥,一脸沮丧:“他来了。”
“谁?”江威眯起眼。
“还会有谁。”
“你跟他……还没完啊?!”江威很乌鸦嘴地呆呆问。
“甩不掉嘛。”当然,这话不能让费因斯听见。
“你们——是玩真的?!”
“你问我我问谁啊!”
“我早跟你说过,那家伙身份很复杂,怎么看都是个危险人物,你可别被他蒙了!”
陈仅心里又想:你哪有我了解他,如果知道他是“焰”,还不把威哥你吓死。
“他是不是缠着你啊?他有没有乱来?你陈仅只要一招手,这里的小妞全都肯倒贴,干嘛被那男人拖下水!来,起来。”江威突然觉得很是悲愤,一把拖住陈仅往舞池走去。
“喂,老大,你搞什么啊?”陈仅无奈地发问。
在舞池边站定,江威摆出一副大哥架子:“今天我生日,你给不给我面子?”
“你这不是废话嘛。”
“那你过去,把那漂亮小妞搞定!”为了让陈仅重振以往的fēng_liú,威哥使了杀手锏。
“不是吧威哥……”
五分钟后,陈仅已与那舞娘混得烂熟,坐在场边亲热地拼酒,江威站在场外欣慰地点点头:“这小子又恢复本性了,嘿嘿。”转身走回原位。
而此时,音乐渐渐转为悠静舒缓,黑人歌手在台上献唱,费因斯跟伊莲走了进来,前者脱下外套交给服务生,携佳入舞池。伊莲享受特级服务,整个人贴着费因斯,搂住他的肩膀,满脸笑意地说:“今天我可是赚到了,晚上要来我房间喝杯咖啡吗?”
费因斯但笑不语,一双眼睛却已经与场边的某人对上。而那个“某人”现在双目已经暗藏着熊熊烈焰,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缠。
明明刚才还很心虚的陈仅,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状况”没有比费因斯理直气壮的资格,但是他还是凭着酒兴,松开舞娘往舞池中央走去。
待他一把纠住费因斯的肩膀,伊莲吃了一惊。这一边陈仅已经恶狠狠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记得我有通知你来机场。”
“呃……”陈仅自知理亏,但还是硬着脖子顶过去,“我干嘛要听你的!你让我去我就要去啊!”说着,一甩手走人。
五秒钟后,费因斯转身准备追上去,却被伊莲轻轻扯住了手臂,她笑眯眯地说:“我竟然是败在一个男人手里,而且还是匹漂亮的野马,很不好驯服吧?”
费因斯温柔地笑了笑,眼神却跟着那个鲁莽的背影而去,伊莲从未看过费因斯这种宠爱的表情,一时间怔住了。
追上人的费因斯将陈仅整个拉进吧台边的过道里“谈判”,费因斯将手臂撑在陈仅头两侧的墙上,两人平视,都有点严肃。
陈仅先开口:“刚才那风骚的女人几乎要镶在你身上。”
“彼此彼此。”
陈仅脸红地低喊:“我那是逢场作戏!”
费因斯低沉地轻笑起来,将嘴唇贴到他耳侧吹了口热气:“原来你也会妒忌啊?”
撇了撇头,很不屑地说:“不知道是谁,老是有事没事喝飞醋,把我那些老婆都赶走了。”
“你难道没发现,你的红颜知己未免太多了点?”费因斯的语气已经有些危险。
“总比跟你混好。”
费因斯一口咬上他的喉结,重重地吮吸,引来陈仅惊呼一声,想要奋力脱险:“这里会有人经过的,喂你——”
下一句抗议被对方火热的唇吞没了,舌尖辗转热烈相拥,直把双方的对抗化解了。
费因斯的手掌由下而上探入陈仅本已敞开大半的衣摆,当手掌略过皮肤,陈仅的酒气又一次袭脑,呻吟了一声:“别搞了,会有麻烦的……”
“我一向不怕麻烦。”费因斯说着已开始动手解对方的牛仔裤裤扣,晴色而技巧地拉下他的拉链,唇在陈仅的颈间和耳垂处逗留,然后舌尖轻舔而下,描绘着陈仅优美而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轮廓。
接着费因斯站起身,将手指探入陈仅的底裤,要害部位被控住,陈仅发出煽情的低吟,已经仰起头专注享受男人的至高快感。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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