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也有购入当地经纪公司的股份,并且是持股大股东,因此两边一直有着合作,而当地接洽人员便是驻派当地的。
“不过你算运气很好的。”其中一个打扮干练中性的女工作人员拍了拍夏千,“因为这次来的是温先生,所以这边才会安排多几天的,并且酒店也都是订了在海边,这两天也都安排了很多活动,我们也算是沾光了。”
“对啊,虽然温先生为人比较冷,不大好交流,但是每次温先生来我都非常高兴,上次来的时候也是,这边接待的让我们每个工作人员都去体验了一把那个皇家。而且其实温先生自己几乎不太参加这些活动,所以白白享受福利的其实都是我们这些人啦。”
大家几乎在一路的闲聊中驶向了酒店。
接下来的便是冗杂的入住登记流程,夏千一打开房门,内心几乎就被窗外淡蓝色的海岸线给击中了。大约确实是托了温言的福,她也得到了一个无敌海景房,还有一个漂亮的欧式小阳台,阳台的花架子上摆满了热带不知名的花朵,开得艳丽。
夏千打开阳台的门,那轻柔的海浪声便直直地传入了她的耳朵里,白色的沙滩绵延,成片成片的椰树林,海风像是轻纱一般吹拂在她身上,海面上暮色在降临,而且大约是因为是酒店的私家海滩,酒店的昂贵让这片海滩也免于游人如织的困扰,而是静谧美好。
“夏千,我们几个准备去海边转转,你要一起么?转好待会我们就直接去吃饭了。”
夏千朝着声音源头望去,那个在车上对夏千十分友好的工作人员正站在她阳台下方和她打招呼。
夏千笑了笑,朝她挥了挥手:“不了,我有点累,先在房间休息会儿吧。吃饭你们不用回来等我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楼下的爽朗女孩也不做作:“那也行,吃饭在酒店另外一栋楼,沿着海滩走过去就能看到了,尖顶的那栋。晚上是自助餐,五点半开始,到八点结束。今晚都是自由活动。”
夏千告别了的几个工作人员,再在阳台上吹了会儿海风,确实有些疲乏,从歌舞剧比赛之后,她几乎是不眠不休就被拉到了飞机上,原本因为座位坐在温言边上,还有些紧张,但起飞之后她就很快睡着了。
如今安定下来,困意便像潮水般涌了上来。
等夏千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在酒店灯光的照耀里,海滩上带了点朦胧的亮光。夏千看了眼手表,这才惊觉地发现,此时已经快八点了。她几乎是瞬间就跳了起来,整理了一番,跑下了楼。
然而她晕晕乎乎的,沿着长长的海岸线走了很久,仍旧没有找到传说中的那个尖顶的酒店大楼。
她站海滩边,突然不知道要到哪儿去,是去赶那个或许已经结束的晚饭呢,还是索性在这海边散步,离她不远处,海浪就在诱惑她。
“夏千!走开!”
正当夏千迷茫之际,陡然听到背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那是她熟悉的声线,但那是她第一次听到这声线以如此紧张焦虑的音调说话。
夏千下意识地回头,看到的便是夜色里温言的脸。
大约是仍旧没有睡醒,这个片刻即便在往后的岁月里,在夏千的印象里都有些模糊。
她看着温言朝着她大喊,叫她走开,夏千有些慌乱,她踩着脚下的沙,出现了一种恍惚的时光错乱感,因为温言是从来理智冷漠的,这么大声的说话都不是他的风格,这一切仿佛是个交错了平行时空的梦境,她有些不知所措,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总觉得自己一个轻微的行为或许就能引起平行空间里的蝴蝶效应。
大约是她的不为所动,朝着她喊叫的温言突然也不再说话了,相反的,他朝着夏千跑了过来。
温言此时已经换上了休闲的衬衫,夏千几乎有些被蛊惑般看着他朝着自己跑近,直到被温言拉住手,陡然地拉离了自己原先站着的地方,她还是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里。
直到一个椰子,从刚才自己站着上方的椰树上骤然掉落,砸在沙地上,夏千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只滚落在自己脚边的椰子,然后还没等她继续有什么反应,那棵椰树上就噼里啪啦又接连滚下来了三四只椰子,那些椰子落地后便把沙滩砸出了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坑,扬起小片的沙尘。
夏千看着地方那些被椰子砸出的深坑,这时才有些后背发凉,如果当时站在那里的是自己,如果当时自己没有被温言拉开。
也是这一刹那,温言放开了她的手,那从他手心传来的热源便也远离了夏千。然而此刻他们站得那么近,夏千甚至闻得到温言身上好闻的须后水味道,像是海洋的味道。
“谢谢,我刚才,我刚才有些恍惚,我看到你喊我,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我刚才睡醒,脑子本来有些昏,而且我也没想到椰子会掉下来。”夏千的内心还是有些惊愕,她有些语无伦次地向温言道谢。
“全球每年都有近两百人死于椰子坠落。”温言此时已经恢复了他一贯的冷静,“欧洲曾经有个古谚语把死于椰子坠落的人称为笨蛋。”
说到此处他也看了眼地上的椰子:“以后尽量不要站在椰树的下面。”
而正当夏千想说什么的当口儿,酒店的工作人员大约觉察出了问题,已经赶了过来。
那个酒店的员工还是个小少年,他用一种带了口音的英语战战兢兢地道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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