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党的问话,她也爱理不理,只是看了一眼何党送来的吃的,普通的家常菜。
她端起碗,拿起筷子,慢慢的吃了起来。
人是铁饭是钢,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何党这个变啊态,一定不能亏待自己的身体。
“怎么了?还在生气么?”何党的耐心好的惊人,修长的手指捏着何小谢柔软的发丝,放到鼻尖,轻轻的嗅了嗅,满意的叹息一声。
“你好香。”何党有些意兴阑珊。
何小谢嚼着饭,心中却是飘过无数个草泥马。麻痹的何党,越发的禽啊兽了。
口中狠狠的刨饭,三下两下的吃完饭,还喝了一口汤,何小谢才是转过身去,直直的躺在床上,身子背对着何党。
这样或许有点孩子气的别扭,但是何党也一点儿不生气,他好像很喜欢这种nuè_qíng节。
他只是和以往几天的一样,在何小谢安静的时候,说着今天他的事情。
“今天,我去了公司……”何党兴高采烈的说着,何小谢的耳朵垂了垂,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个事实。
何党说了很久,何小谢听得都有些想睡觉了。
这个时候,何党忽然轻轻一笑,嘴巴凑到何小谢耳边,轻轻的呵了一口气,才是说道:“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这么多天了,凌航还没有来找你?”
终于说道重点了,何小谢的耳朵竖立了起来。
“为什么?”何小谢坐起身来,问道。
何党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忽然一笑,“何小谢,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在乎一个人,我就越想毁掉一个人!”
听完何党这话,何小谢的心中顿时涌起了无数不好的感觉。
“你把学长怎么样了?”何小谢平静的表情终于在何党的威逼下,一一破碎。
“怎么样了?”何党轻轻一笑,看着何小谢,大手忽然伸出,捏着何小谢小巧的下巴,何党重重的使力,声音却温柔到了让人发毛的地步,“小谢,你还真是关心他呢?哪怕,人家为了凌氏,可是把你送上风头浪尖!”
何小谢别开脸,也逃出何党的桎梏。
她眯着眼睛,看着何党,皱了皱眉毛,“何党,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何党靠在墙壁上,半个身子躺在床上,看着何小谢,笑了起来,“何小谢,你不是很聪明么,你猜猜?”
何小谢才没这个耐心,“你可以不说,因为我一点都不在乎……何党,你知道凌航和你最大的不同是什么么?”
“哦?”何党扬起好看的眉毛,面上带着一丝罕见的好奇。
“因为,他不会伤害我。”何小谢信誓旦旦的说道:“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怀疑,因为你没有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何小谢说着,看着何党瞬间变了的脸色,心里隐隐有些欢快。
是啊,原来,虐待一个人,是这么爽快的事情,难怪何党要那么喜欢并欢乐的尝试这件事情了……
何党死死的盯着何小谢,久久的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何小谢,脸上阴晴不定。
不得不说,心里是愤怒的,他从来不知道,何小谢的不信任,和冷笑,会给他带来那么大的情绪,尤其是看见何小谢提着东西,要从他的面前走开后,他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做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一定不能让她走。
六年前,他不会让她走,六年后,也依然不会。
所以,他折断了她的翅膀,把她关在了冰冷的牢房。
是的,他不会让她离开。
凌航给了她一双翅膀,那么他就这个翅膀再次砍断。
血淋淋,恨着他吧。
恨吧。
这个世界上,爱是见异思迁的,恨才是永恒的。
何党捏着拳心,恨恨的看了一眼何小谢,最后摔门出去。
一如这些天的每一天,何党总是摔门出去。
何小谢在后面唏嘘不已,都是要结婚的人,脾气还那么大,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
摇头叹息一声,何小谢躺会软绵绵的床单,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面上平静异常,但是心里却是波动连连,这个何党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凌航出了什么事情?
何小谢心中担忧着,但是面上却好似无能为力,只能闭着眼睛,一遍一遍的希望,凌航没有一点事情。
事实上,凌航也真的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很忙。
“少爷,您休息一下吧。”忠实的凌伯在旁边看了一眼凌航,满脸的疲倦,眼眶中还布满了血色,凌伯心中微微叹息一声,送上了一杯咖啡。
“凌伯,查的怎么样了?”凌航喝了一口咖啡,揉了揉疲倦的眉心,才是说道。
凌伯摇摇头:“据说那天,何小谢小姐是离开了何家的,但是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是么?亲眼看到的么?”凌航有些不相信,明明何小谢只是回家说收拾一下东西,就过来的,但是一等了三天,何小谢还没来,电话也打不通,凌航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
偏偏何党对何小谢的行踪矢口否认,与此同时,这边凌氏的产品还出现了问题,质监局和工商局一起上门找麻烦。
凌航一边查何小谢的下落,一边对付那些食人鲨,一时间,倒是忙的连坐下来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凌伯想了想,点了点头,有摇了摇头,“应该算是亲眼吧,毕竟提了行李,虽然隔得远,身形侧面都是差不多……”凌伯皱起眉头。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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