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接近兰掌柜三步以内,你就打断他的腿,有事我负责。”
黑衣男子没有开口应声,只是走到北辰阳面前,阻止他前进。
北辰阳急著与贺兰钰说话,想绕过黑衣男子,却被对方阻挡下来,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最后,他与黑衣男子动武,两人就在茶楼里交手——
“谁敢打坏我的东西,就继续为奴一年。”花缇璐退到一旁,回到位置上继续嗑她的瓜子,看戏。
“别打了。”贺兰钰见状,连忙出声制止。
她在茶楼工作两年,早知道黑衣男子武功高强,尽管北辰阳练过防身功夫,毕竟只是一介商人,打不过真正的高手。
两人停手,北辰阳眼里有著渴切。
“我和你之间,就算有误会也不重要了。”贺兰钰摇头说著,表情极为冷漠。“你就别找我麻烦,别让我难做人了。”
北辰阳听她这么说,欲言又止的望著她。
贺兰钰别过双眸,不想看见他消沉的表情,往柜台后方的小门进去。
她与他之间……
不该再有任何牵扯了。她这样想著。
至少,她的心不会再痛一次。
夜,微凉。
晚风轻拂,茶楼的西苑回廊上,挂著一盏盏随风摇曳的灯笼。
北辰阳早上无法接近贺兰钰,只得趁著夜晚时分,来到她休息的房间。
但是远远的,就见到一名高大男子守在她的门外。
不用多想,肯定是那该死又多事的花缇璐,要她的随身保镖守在门外。
北辰阳没有隐藏自己的身影,直接走到黑衣男子面前。
男子冷漠的望著他,没有任何动作。
“兄弟,里头是我的妻子,请让我见她。”北辰阳拱手作揖,声音里有著企求。
男子深深的打量他一眼,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就转身离开,让夜幕掩去了高大的身影。
北辰阳微愣,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但是旁人的反应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得进去向贺兰钰解释。
他轻敲木门几下。
没多久,一个窈窕的身影在烛光映照下,款款的出现在门前。
木门才刚打开,北辰阳就迫不及待的推开,接著从里面反锁房门。
贺兰钰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拥入怀里。
“听我说,我没有写过休书给你,我也不相信你会红杏出墙。我曾经回到方元城,去找你的爹娘,但是他们不知道你的下落……”
贺兰钰被他拥抱著,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
为什么?
他明明是个很有自信的男人,从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
可自从两人重逢后,她却发现,他似乎不再是记忆中那个北辰阳了……
“我是怀疑过你,可我要的是你亲口一句……”他激动的抱著她,汲取她身上的香味。
“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她的声音平静,听著他紊乱的心跳,没像之前那么抗拒。
他身上传来的温暖,伴著他的颤抖,令她明白他的不安。
轻轻将他推开,她转身走到桧木柜子前,翻找出一个泛黄的信封,上头的字已有些晕淡开来。
她将信拿到他面前,小脸有些苍白。“这是你在城外时,派人拿回来给我的,你忘了吗?”
北辰阳接过手,看了信封一眼,那是他的字迹没错。
他将信拆开来,一张白纸上头同样有著他苍劲有力的字迹——
虽然字迹是他的,但是却非出自他的手。
“那不是我写的。”他以清澈的眼神望进她眸里。“那年,我在除夕前赶回来,听到的是你已随其他男人远走高飞,府里的人不知你的去向,连你爹娘也没有任何消息。”
“但是,休书是证据。”她敛眸,将休书重新收好。
“我相信,你的离去绝不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北辰阳毫不迟疑的说。
他相信她?贺兰钰蓦地抬眸,他的一句话竟然又拨动她的心弦。
“我相信你。”他仿佛有读心术似的,说出她心里的字句。“我也一直在找你……”
眼眶不争气的浮起水雾,但她倔强的抿著唇,坚持不让泪水落下。
“你给了我休书……”她极力隐忍著难过,指出事实。
“那不是我写的。”他突然跪在地上,举起右手。“我,北辰阳愿意发誓,若欺骗贺兰钰一丝一毫,愿遭五雷轰顶、五马——”
“别!”她上前捂住他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抛弃男人的自尊,跪在她的面前,她倔强武装的心,不禁悄悄的崩坍一角……
“相信我。”北辰阳望进她的眸里。“我从不曾将你逐出心房,你与我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是要厮守终身的伴侣。”
泪水,终于不争气的落下了。
如同成串的珍珠般,滑下她的脸庞,落至他的掌心……
他的大掌轻轻揩去她脸颊的泪水,轻声道:“除了你出阁那天之外,这几年,我不曾见过你哭……”
“爱上你之后,我就不哭。”贺兰钰将他拉起,投入他的怀抱。“我好想你、好想你……”
他以食指勾起她的下颚,没有多余的言语安慰,低头,覆上她的唇——
那便是最亲密、最有效的抚慰。
像是细心品尝著一道佳肴,北辰阳先以舌尖描画著她的唇形,最后探入她甜美的口中,舌尖尝到她香甜的唾液。
他像个饥渴已久的沙漠旅人,需要贺兰锰这道救命的甘泉,滋润他久旱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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