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就跟那七十年代大上海得了宠的三姨太似的。”
我听完她的话深表赞同,恢复低调。
辛欣又大呼,“祁月装什么嫩呢,还以为自己是没谈过恋爱的清纯小女生?其实早就是人妇了!”
我怒:“这样又不好,那样又不好,那我能干嘛?!”
她说:“祁月嫂,你别出现在我面前最好不过了。”
于是,我真的没有再出现在辛欣面前,那天是寒假前期末考试的前一天,我和辛欣后来又没有分到一个考场,之后便是放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苏信留我在他家呆了几天,每天宅在温暖如春的空调房里边上网,苏信就坐在我旁边批卷子。冬天阳光也舒服,日子平淡安逸,叫人贪恋。
某天我见他颇为专注地在试卷上“哗哗”打着勾,不满道:“以前我怎么看见我卷子就只有打叉的份,从没见过勾啊。”
他抬头看我,银边镜片后边,凤眸狭长乌黑,他笑道:“你怎么没勾,只不过你叉子更多,把你双眼给蒙蔽了。”
我弱弱地叹口气,无奈摊手:“好吧,反正数学从小到大一直就是我心头难灭的伤疤,姐做梦都没想到最后居然会摊上个教数学的男人……”
苏信转转指间的水笔,刚想说什么。
我一把打断他,“所以呢,必须要互补,于是呢,命中注定就是咱俩肯定会在一起。”
他注视我很久,才温柔地开口,只说了一个字,
“嗯。”
= 3=
之所以逗留在n市不回家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学生会的聚餐,这聚餐吧可有可无,可参加可不参加,全凭自愿,但是意思要过得去的话,还是得前去的,何况我还是个鸭梨比较大的小干部。
聚餐那天,我没料到部里的凝聚力和向心力竟然如此之强,部里的人基本全来了。五十多号人占了四张桌子,火锅冒着白色的热气,气氛已经是闹腾腾的。
我一进门就见小蔚(就是上次那被小顾童鞋教着打雪仗的副部大家都都没有忘记吧= =),她拿包自然地占着身边的凳子,我琢磨着这好姑娘可能是特意给我在她身边留了一个空位,便快步走过去坐下,拍拍在那怔怔发呆的小蔚,
“喂,谢谢你呀。”
小蔚回过神,诧异地看着我,随即涨红脸,支吾道,“祁月……月,你怎么……坐到这来了?”
我困惑了,“你不是给我占的位置?”
她扒拉扒拉面前桌上的木质筷子,敛起眉眼,“不,哦哦,是……是啊……”
这时一股很强的气压袭来,哄闹的周围顿时有点安静。我下意识回头,小蔚也是和我一样的动作,正如我所料,顾行止进了我们这间包厢,他今天套了件纯白的羽绒服,帽沿一圈茸茸的毛,衬得他那张原先冰冷清隽的小脸莫名的多了点可爱的孩子气。
我手突然被握住,侧头看去,就见小蔚小嘴抿得紧紧的,全身像是箭在弦上般紧绷着。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小蔚这位置是替顾童鞋占的,我还这般热诚地孔雀了一把,赶紧挥手大声唤顾行止,
“顾手下,这边这边!”
顾行止微皱眉,才淡淡地看过来。
小蔚吓得撒开我手,回去继续低头来回滚着桌上的筷子。
哎喂这姑娘,太羞射了~
顾行止慢慢走过来,我抓起包就站好,很正经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好笑地瞥我两眼,说,
“这也算上级抚慰下级的?”
我睁大眼点点头,翘起一根食指指着坐在那毫无气场基本可无视的小蔚,
“嗯,是的,还附赠美女一枚同吃。”
我话音刚落,一根筷子滑出道优雅的弧线,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叮当响之势飞到顾行止脸上,最后华丽丽地摔在地上滚出去老远。
我看看顾行止阴暗下来的脸,再看看小蔚,她正飞快地把剩余的另一只筷子往桌布下边藏。
“噗——”此情此景之下,原谅我非常不厚道地喷了。
小蔚一张脸红的像是西红柿君,她喝了一口果粒橙,才仰起头,双手搁在膝盖上紧握成拳,嗫嚅道,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顾行止无声地注视她一会,脸色渐转明亮,他回身去把那筷子捡起放回小蔚面前,冷声嘱咐道:
“小心点。”
小蔚忙接过去,头都不敢抬,“嗯,下次不会这样了。”
我见状把顾行止押到凳子上,交待他就坐这,他也没排斥,若无其事坐着。
于是准红娘祁小月筒子我就默默地,敲敲地,静静地,偷偷地,走到别桌坐去了。
= 3=
聚餐进行到□的时候。
部长喝了许多啤酒,四处桌子上闹腾,特别兴奋,只是我这样的旁观的看着他就有点惨不忍睹。
许多男生部员也在比赛吹啤酒,看的人心惊胆颤的,基本上醉的东倒西歪。
我看着闹心,就摸出手机,便见到苏信信息,
“请老婆汇报下今天出去吃饭的情况。”
我禁不住笑,噼噼啪啪打了几行字,“嗯,夫人我如相公所愿只吃了清汤锅,鸳鸯锅麻辣锅什么的看都不看。只喝了果粒橙,啤酒白酒什么的一见就躲。”
按下发送键握在手心不一会就震动起来,
“很好,早点回来。”
“知道了。”
我回完信息把手机塞回包里抬头看,就见部长和几个男生在隔壁桌闹,我们这桌人都凑过去围观,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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