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浅夏心满意足的笑了,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他的唇瓣。带着圣洁的虔诚,犹如包裹在婚纱里的她,是最纯白的圣物。宛若悄然绽放的白莲,每一片花瓣都完美的不可亵渎。
轻轻的没有任何情/欲,薄严却觉得心神荡漾,犹如电击般畅快。很快便把她揽在怀里,伸出舌尖,席卷着她口腔里的甜蜜。
“小家伙,你真美。”大手渐渐的抚上她光洁的后背,手指灵活的解开后背的丝带,紧贴着身上的婚纱,翩然落地。薄严声音低沉,炙热的舌尖扫过浅夏的耳垂,“我最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那么性/感,那么妖娆。明明纯的像九天圣女,却无意间撩拨的人欲/火/焚/身。”
浅夏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过来,这个家伙,明明人模人样,骨子里却是那么风骚的人。正要开口怒骂,炙热的手掌,轻轻的捏上她胸前的蓓蕾,轻轻的触碰,犹如娇嫩的花瓣,被蝴蝶细软的小爪,轻轻的来回触碰。轻轻的痒痒的,全身酥酥麻麻。
原本要开口的话,全变成了暧昧的呻吟声。慵懒迷离的眯着眼睛,浅夏搂着薄严的脖子,趴在他胸前,呼气如兰,“嗯嗯,好难受。”
“叫声老公,我就给你。”薄严奸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全方位立体角度,包卿满意。”
浅夏咬着唇瓣,迷离的看着薄严,“老公……公……”话音刚落,清脆银铃般的声音响彻在空气里。
“乖,叫老公。”薄严继续未完成的事,越发用了力度和技巧,惹的浅夏娇喘吟吟,“乖,叫老公,我就让你舒舒服服,保证欲仙欲死。”
浅夏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就是不肯开口叫人。薄严气的脸色发黑,浅夏却时不时的磨蹭着他炙热的欲/望之源。薄严再也无法忍耐,憋死自是最不明智的选择,翻身,将怀里作乱的小妖精,压在身下,攻城略地。
“砰”一声,门被打开,薄严刚进去一半的欲/望,硬生生的停住。伸手将轻柔的窗纱扯下,将他们两人,紧紧的包住,以防春光外泄。
推开门的是冰山,后面跟着好几个保安。冰三披头散发十分狼狈,身后的几个保安气喘吁吁,也没有好多少。
“滚。”薄严第一次对冰山,说这么严厉的字眼。浅夏隐隐可以感觉到薄严全身肌肉在一瞬间僵硬。薄严原本在意的东西不多,很难看到他这样严肃暴怒的表情。浅夏下意识就觉得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
“浅夏,我有话对你说,我就在楼下的咖啡厅。苏莫马上就要上飞机了,你要是还对他有一点点不舍,请你马上去机场拦住他。”冰山把推开的门又关了回去。
“你也知道的,是不是?就因为你知道他今天要走,所以你把今天的行程安排的这么满,对不对?薄严,不要让我再对你失望好不好?如果没有他,我们或许早就天涯各一方了。我爱你,可是我也舍不得他,他对我来说,就是我的亲大哥一样。”浅夏挣扎着,要跑出薄严的怀里,一脸失望的看着他,“明明说好,不要在有隐瞒的。不要以为,你们不说,我就不知道苏莫到底牺牲了什么?是不是苏莫把他在hd的股份全部转给了洛克?”
“没有,浅夏我只是太害怕会失去你了,所以才瞒着你。你不要这么激动,我们都是为了你好。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会过的幸福。放弃你的执着好不好?没有了苏莫,你还有我,有嘟嘟。我们一家三口,会过的很幸福。”薄严把浅夏禁锢在怀里,令她动弹不得,“不要去,苏莫都决定要瞒你一辈子的事,你又何必非要知道不可?”
“够了,你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亲人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浅夏凄厉的声音,撕扯开了最后的宁静,“如果我不去,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晶莹的泪,滴在大理石地面上,响起清脆的回音。薄严深吸了口气,放开浅夏,“好,我送你去。”
两人穿好了衣服,到了楼下的咖啡厅,冰山正烦躁的踱步,看见浅夏走过来,立刻跑上前去,拉着她的手臂,“快,现在去,还来得及。”
一行三人,上了薄严的车子。黑色的路虎,宛若蛟龙,奔腾在机场高速上。
车厢内,安静的可怕。浅夏蹙着眉,脑海里犹豫不决。冰山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告诉你他要走了。他傻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就算这样做,会不幸福,他还是不会犹豫。”
“他究竟为了我牺牲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浅夏的心脏蓦然收紧,仿佛这一刻呼吸都停止了。
冰山的嘴角,绽放着绝美凄艳的微笑,“他牺牲了什么?你温浅夏这辈子都还不起。”
“够了,闭嘴。”薄严把车子沿路边停下,剧烈的刹车让人大幅度的往前倾。薄严转身捂住了冰山的嘴巴,低声警告道,“最好收回你刚才说的话,要是不能把事情烂在肚子里,那就让你的身体烂在泥里。”
“放开她,我有权利知道。”浅夏恶狠狠的瞪着暴怒的薄严,他现在的状态,像极了处在战斗状态的狮子,“别让我恨你。”
浅夏伸手拨开了薄严的手指,冰山冷哼了一声,“苏莫为了你不止放弃了hd继承人的竞争,他还为了请到洛克,承诺陪洛克一辈子,不娶。”
“什么意思?”虽然早有准备,浅夏还是震惊不已。
“什么意思?温浅夏,你知道吗?洛克是个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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