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使尽气力抱他,将他一步步拖进了自己卧房。
躺在床上的小三闭眼,脸色青白右颊有道疤痕,正是晚媚先前的杰作。
晚媚从房里寻来绳索,以前小三绑她的那根,分别绑住了他手脚,将他系在床栏,系成了一个大字。
小三意识昏沉,本能的还想蜷起身躯,可惜的是体力已经耗尽,根本挣扎不得。
晚媚笑了,抄起剪子将他衣衫剪烂,让他在自己跟前也来了个赤条条。
触手处皮肤冰凉,晚媚撇嘴:“这么冷,和块冰疙瘩玩可没意思。”
一转念她又有了主意,回身去翻箱笼,把那一堆罐子全都捧了出来。
记得暗红色的就是春药,晚媚弯起嘴角,将罐底掏空,几个转手将膏体全抹进了小三后庭。
等了不知多久小三才有了反应,眼睫颤动睁开了双眼,眸里开始有团暗火在燃烧。
冷之外他开始觉得空洞,身体里有个无边的空洞,嘶叫着想谁来填满。
两腿之间的男根也有了反应,缓缓立起在无声召唤。
晚媚轻笑,弯下腰来将它含住,舌头打圈在尖处滑过,接着让它深深插入自己喉管。
几个吞吐之后她起身,看牢小三抱起了双臂。
小三开始抽气,不知哪来的气力扬起头颈,重重敲向床板想把自己敲晕。
晚媚抄起剪子,咔一声剪断了他右手绳索,他开始握住自己男根,疯了般上下套弄。
高潮不久来到,一次又一次,白色液体射了满床,可那欲火仍不肯熄灭,后庭的空洞在急速扩大,要把他和整个天地都吸了进去。
“给我。”急速的喘息里他伸手,嗓子沙哑几不可闻:“求求……你,给我。”
晚媚掏出那只木匣,又翻出箱子里最粗一根木棍,尾端系了红绸那种,两样东西一起在他眼前摇晃。
“两样东西你选一样。”她笑,恶毒快活:“到底要哪个,你可要想好。”
小三哑唤了声,熬不过那冰和火两种煎熬,情急之下咬住了自己右手,还不曾费力就咬下了一截尾指。
晚媚吃了一惊,而他则看着她,满嘴是血眼底都是绝望。
“我又几时真的为难……你。”闭上眼小三开始艰难吐字:“我已经尽量……你要怎么才明白,在这里你是孤身的,只有我是你的影子,只有我是……”
句子断续可字字来自肺腑。
在这鬼门,只有他和她的命运是相连的,她是孤身一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只有他这条影子。
他已经尽了力,虽然冷面可已经尽力,尽量让她少受苦楚。
这些内情晚媚不曾全懂,可不免也有些触动,眼眸一分分暗了下来。
把那木匣打开,她把解药倒进他口,紧跟着又拥住了他,脱尽所有衣衫拥住了他。
的确,她只有他,只有他朝夕相伴,彼此折磨可形影不能分离。
她箍住了他双手,阻止他把东西填入后庭,要他进入自己,用她身子解渴。
小三于是紧紧拥住了她,啃她咬她在她身体里不住穿刺,两人的热汗都快流成了一条河。
药力还是没法散尽,到最后晚媚无法,只好抄起花瓶敲他后脑,一记把他砸晕。
这下小三安静了,人躺着淡淡呼吸,后脑和尾指的血也渐渐止住。
晚媚迟疑了一下,慢慢将头靠上他胸膛,侧耳听他心跳。
外头夜凉如水,晚媚靠上了她的影子,来鬼门之后,第一次安稳入梦。
第二章.刺杀(上)
一
第二天晚媚是被摇醒的,醒来时发现小三已经立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把团扇。
扇面上画着藤萝粉蝶,扇架是紫檀木,坠子是七色流苏,这是一把看着再平常不过的团扇。
小三低声说这是门主赏的,晚媚于是一把拿起扇子,对了光比照。
扇面极薄,隐隐透光,晚媚拿起扇了扇,立时阴风阵阵。
她于是笑了:“这扇子还真是好,到夏天拿它扇风,一想起是活人皮做的,真是人不凉心也凉了。我该谢谢门主赏识我。”
小三在一旁不发话,只是拿了一匹白布,象裹粽子一样开始裹她胸部。
晚媚被他裹的快不能呼吸,于是伸出手,一巴掌打上他尾指的伤口。
伤口撕裂,鲜血沾上了白布,小三叹口气,只得把布散落重新裹过。
“今天你就要去执行任务,上头却说目标改了,我现在必须帮你重新准备。”边裹他边低声解释:“你要刺杀的这个人叫做庞德,庞公好龙阳,这几乎人人皆知,你要预备女扮男装。”
“庞公好龙阳?!”晚媚低声重复,到最后汗毛耸了起来:“为什么给我换这个任务,这个庞德是什么人!”
小三在一旁面无表情解释:“庞德,人称庞公,镇远镖局总镖头,十三太保横练。给你换这个任务是因为有人不想你活,因为门主赏了你这把扇子。”
晚媚失语,怔怔看着小三收拾,看着自己最终变成了一个束发清秀男子。
“地方有些远,你现在就要出发。”小三退后,又拿起碳笔把她眉毛描粗:“记得带上你的伞。”
“带伞?”晚媚冷笑:“你的意思是带那把红伞?要人离八丈远就知道我是杀手吗?”
小三弯腰,从床角拿出那把伞,递到她手间:“你看清楚它现在已经不红了,红魔伞一个月没喝人血,早就和平常的纸伞无异。”
晚媚又是吃了一惊,看见那把伞果然不同了,柄还是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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