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形,上面篆体写着听竹。
进了院门果然看见一院的凤凰竹,冬天里还是一片葱翠,被风掠过时低腰,如同浪涌浅滩层层作响。
可惜的是这等美景晚媚没有时间欣赏,她很快就和另外三人被赶进了间屋子,要求沐浴更衣。
沐浴很快结束,要更的衣被送来,是件什么也遮不住的烟罗纱罩。
穿上后晚媚暗笑,在肚皮里说了句:“那还不如不穿来的干脆。”
另外三个女子也有这意思,顾盼间有了要交流的愿望,却被人止住,只好全数沉默着跟了领路人,走进间黑屋。
屋子外面挂着厚帘,她们一进屋就被人唰的拉下,屋子里于是一片漆黑,绝对的漆黑,没有一点光亮。
屋里看来没有取暖,冷的有点刺骨,四个女子赤脚立在青石地面上,不一会都开始哆嗦。
这时候有人走近,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在她们身边停住了,开始从上到下抚摸她们的身躯。
他抚摸的很仔细,从脸庞到脚趾一一摸过,甚至还伸进一个手指到晚媚禾幺.处,试了试里面的松紧。
可是晚媚觉察到他没有yù_wàng,目的好像只是验身,替主人验身,这人应该是奴才。
到最后验身完毕,他碰了碰其中一个女子的手,极低的说了声“走”字。
于是屋里只剩下三人,晚媚站在中间,听到另外两人的呼吸和她一样开始发颤。
身旁那人开始在她们跟前放琴,一一放好又拉她们落座,将她们双手放上琴弦。
其中一个女子自负,伸手就在琴弦上撩拨了几下,果然是琴音婉转功力深厚,非晚媚能比。
晚媚正自丧气,却听到屋里遥遥传来一把声音,一把森冷锐利,让她一下想起那把利剑的声音。
“我说过你可以弹了吗?”那声音道,里面寒气化作威严,在三人头顶盘旋:“看来姹萝品味是越来越差了,居然送来些不懂规矩的货色。”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是个习惯坐在高处的男人,晚媚几乎立时断定。
那抚琴的女子不响了,伏低身子冷汗涌了出来。
过一会屋里响起一个长音,洞箫的长音,听来辽远而壮阔。
“现在可以弹了。”那把声音又道:“和我合奏,奏什么曲子不一定,只要合拍就成。”
三人屏息,听那箫音引吭而去,一时间已是遥不可追,于是连忙使出了各自看家本领。
晚媚是三人里面学琴最浅的,技巧没法和人相比,只好规规矩矩按调弹起了《山河赋》。
曲子和箫音倒是相合,晚媚抚了一会自如起来,觉得天地朗朗尽在眼前。
这时她还记得小三的吩咐,记得琴箫合奏,不论调门意味都不能越过了箫音去。
可不过一会她就开始失控,被箫音指引,所有心事骤然爆发。
自己是如何被那四个人凌辱,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成为强者,让伤害过她的人百倍偿还。
当然这还不够,她还要站在高处,脚下众生匍匐,一个指头挥动就能决定别人命运。
不要爱,不要温暖,到头是空什么都无所谓,她只要站在高处,有过那么一时的俯瞰。
这念头如此强烈,强烈到最后她一个激颤清醒了过来,诧异自己竟也有这样的志向。
箫音竟有魔意,能勾出你的心事,她意识到了这点,于是连忙又中规中矩弹她的曲子。
这时她身边的女子突然惨叫了一声,声音尖利打断了箫音。
“都走吧。”黑暗里那个声音发话:“先前有人说鬼门混进了奸细,看来不假,竟被我撞上了。”
三人于是后退,揭开帘子见了光,互相打量了一下。
一个照面就让晚媚定睛,因为她发现其中一人正在流血。
准确的说是七窍流血,眼耳口鼻都在往外渗血,一条条分外触目。
而那女子还在强自镇定,笑的灿烂,问她们是怎么了象看见鬼。
院里这时来人,弓着腰到女子跟前,淡淡道:“公子说要领姑娘去刑堂。”
女子脸色顿时灰败,抬手要击天灵盖自尽。
来人冷哼,晚媚看见他袖内寒光一闪,片刻间就已经斩断她自尽的右手,点了她胸前穴道。
晚媚怔怔,看着那断手在自己脚边跳动,鲜血缓缓漫过了脚趾,忽然间发觉自己竟已不再害怕。
黑屋的帘子这时“唰”一声被挑开,里面有人探头,道:“公子请刚才奏《山河赋》的姑娘回来。”
※ ※ ※ ※
晚媚只得回去,踮了脚往前,仔细倾听领路人的脚步,怕在黑暗里跟错了方向。
突然那脚步声不见了,晚媚立在原处踟躇,很快被人拦腰抱住,恶狠狠压在了身下。
床很冷很硬,晚媚脸面朝下很不舒服,正无措间下身已经被人穿透。
禾幺.处干涩而那人男根雄伟,晚媚吃痛,连忙咬住了下唇。
“痛吗?”男人低声:“放心,你很快就会忘了这痛。”
晚媚不敢回话,男人于是开始抽动,缓慢而有节律。
怕从后面进入的姿势不够贴合,晚媚自然的弓起了臀部,配合他节奏迎送。
男人的节奏加快了些,一只手探过来,开始边抽动边揉搓她花芯硬核。
快感如电袭来,男人每一下顶撞都直到她身体深处,让她果然浑身滚烫,忘记先前苦处。
晚媚喘息,在最急促时到达高潮,禾幺.处收缩紧紧裹住了那人男根。
男人伸手,象拨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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