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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带着爱意的眼神却叫温木兮心里生出一股怯意,花君还未开口,感觉到那种情感的温木兮已经开始怕了,凉意从脊梁骨直蹿到指尖处。
“小家伙。”
花君一开口,那亲昵的称呼、以及亲昵的笑意,再加上眼里的爱意后却成了让温木兮恐惧的根源,整个人直接僵在那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花君见她的这样还不由有些好笑:“我还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你就怂成这样?”
温木兮对花君向来坦诚,掐着自己的手心借着痛楚将自己的恐惧稍微克制下去了部分,才将舌头捋直了些。
“爷,我好像出了些问题。”
“嗯?”
花君还没明白过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见她那异常得过于明显的反应微蹙起的眉头时正蓝色的眼睛中带着关切。
“一提到……”刚要说话的温木兮发现她甚至连那个字眼也说不出来,综合了一下长吸一口气安抚下自己情绪后她才找到别的替代词。
“只要一提到那方面的感情,还有看见别人用那种眼神看我的时候,我……就特别害怕。”
不用温木兮多加解释,从她那明显是经过尽力克制后,仍然还时不时咬到舌头的话以及那握得发白的拳头全都将她的恐惧跟害怕原原本本的呈现在了花君的眼前。
花君的瞳孔猛的一紧,想起了什么般那带着愤怒的寒意险些爆发出来,不过因为害怕吓到温木兮,所以只能将其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吗?”花君尽量放柔了语气。
温木兮没否认的点了点头,脸上的惧意未散。
花君突然有些后悔那天去找沈璧寒的时候为什么没直接动手将其杀了。
不,他是其实现在就有想买张飞机票飞回b市好好的找其算账的冲动。
但看着温木兮那时不时在发抖的样子,他只能先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暂且强压了下去。
“我不提了,你别怕。”他尽量的将语气放到最轻最柔,生怕吓到她。
温木兮花了些功夫才那点惧意压下去了些,愧疚的低着脑袋有些不敢看他。
“对不起……”她开口说着,为不能对花君的深情做出回复而致歉。
“傻。”
花君走上前,试探性的伸出手放在温木兮的脑袋上,手掌下的脑袋虽然明显的颤了一下,但他却没立即将手收回去。
待她习惯了没有别僵硬后,花君这才轻轻的脑袋安慰的轻抚起来:“这又不是你的错,别老傻兮兮的把别人的错归结到自己身上。”
“可是错的终究是我。”她低着头,她所犯下的错要远比旁人所知所想的还要更多。
花君见她垂头着脑袋,明显要比平时都还要落寞的样子,也不与她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安抚的轻拍着她的脑袋。
“不管你是花木木还是温木兮,都是我花君罩着的人,这被我罩着的人就应该底气足一点,你永远都不会错也永远不需要道歉,实在要找个人背锅,那错的也只会是这贼老天。”
听着花君一本正经的说着歪理,温木兮竟然一时没忍住的笑了起来,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把这种话也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
花君见她笑起来的样子,原本是想要伸手抱住她的,不过顾忌到温木兮现在可能还接受不了这一步的东西,寻思着时间还长他不介意用这辈子的时间陪她满满耗,等她愿意敞开心扉。
“要在这陪我做菜,还是出去陪赵小姐?”他不着痕迹的将话题转移了过去。
“我还是在这里吧。”温木兮当即做出选择,赵琦琦虽美,但嘴里聊的东西总是让她觉得太尴尬了,她实在不擅长应付这种类型的女人。
花君像是早料到一样,半点也不意外的从冰箱里摸出几个她喜欢吃的橘子,递她的手里让她坐在厨房门口的小椅子上自己吃着等。
温木兮一边是啃着橘瓣,一边看着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又得洗菜又得切菜的花君稍稍的有那么丝良心过不去。
“真的不要我帮忙吗?”
“你确定你那是帮忙?”花君眉头轻佻的看着她。
“……”
自知之明这种东西的存在当即让温木兮当即又往自己的嘴里多塞了几瓣橘子,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她一开始也不是没进厨房帮过花君,当然最后帮了一系列的倒忙,切个葱花都能切到手后,花君当即就将她列入了厨房的黑名单。
弄到现在,她甚至连家里的油盐酱醋什么放哪都不知道,今天要不是赵琦琦在,她连厨房门都进不了。
……
一顿晚餐下来,赵琦琦全程都在称赞花君的手艺,一口一个峤哥的,把温木兮这女人都叫得软乎乎的。
可偏偏花君这非但没有要领情的意思,反而在吃完晚饭之后甚至没有要让其留宿的意思,以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温木兮也不习惯跟别人睡为由,建议其可以去找别的朋友家住。
摆明了就是撵人的话,可偏偏加上花君的那张脸跟诚恳到总是为别人考虑的态度,直叫其他人不但不会生厌,反而还会感激其为自己考虑。
温木兮心里门清得很。
花君多半是听了她之前跟徐姨说的那些话,所以本打算将计就计的借着赵琦琦来逼她认清自己,不过刚才见她对这方面事情的恐惧,打消了要借其刺激她的念头后,自然就是——利用完毕,翻脸不认人。
看着赵琦琦离开的时候还不断向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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