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耿却早早受封中山王,这么明显的对照组差距,皇子们把徒耿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也是自然。
王朔还等在宫门外候旨,就见徒耿穿着一身蟒袍出来了,旁边侍卫提醒她,王朔才深施一礼道:“臣女拜见中山王殿下!”
“起吧,你这小姑娘也有意思,来敲闻登鼓做什么?这可不是给你敲着玩儿的,你年纪小不懂事,现在随本王给陛下请罪,陛下说不定看在你年幼无知又是女眷的份儿上就不追究了。”中山王态度温和开口婆心的劝道。
“谢王爷,臣女有冤情要申诉。”王朔坚定得拒绝了。
“什么冤情?”
“只能面奏陛下。”
徒耿摸摸鼻子,道:“白瞎本王一片好心,按规矩办吧。”
“主子!”太和门外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喊,是玄武到了。
玄武被侍卫们拦在门外,中山王在此,侍卫们也不敢太过分,只是拦着,没有动手伤人。
“主子!”玄武大喊一声,把一个小包袱扔了进来。
王朔颔首示意,让她们回去等消息。证据到了,王朔就放心了,她把包袱递给徒耿,欠身道:“劳烦中山王了。”
徒耿挥手,几个行刑的太监就过来了,挝闻登鼓的惩罚严重,但绝没有侮辱的意思,就这么和衣俯在刑凳上,两掌宽的红木板子就落了下来。
王朔紧紧咬住牙关,她默默的告诉自己:杖责只是出血,绝不会有内伤,绝不会有内伤!嘴唇都咬破了,才行完三十杖。
王朔翻身下来,就要自己走,徒耿吩咐道:“哎呀呀,好端端的姑娘家,为何如此要强,去去,你们边儿去,省的坏了人家姑娘闺誉。”
听到徒耿心疼王朔,正要赶着上前扶人的太监闻言赔笑退到一边,心想,一个敢挝闻登鼓的姑娘,还谈什么闺誉。
徒耿在行刑前就吩咐了宫中嬷嬷过来候命,如今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扶着王朔一步步往大正殿走去。
殿前庭院宽阔,王朔身上有伤,默默们走得很慢,王朔道:“劳烦嬷嬷,把我架起来,快走!”
两位嬷嬷闻言,直接架着王朔的胳膊,把她拎到了大正殿门口。
王朔一声白衣孝服,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后面的裙摆,王朔先前行刑的时候咬破的嘴唇,如此一步一顿,印着鲜血,走进了大正殿。
中山王徒耿面色复杂的看着这一幕,他知道这是王朔自己的战场,默默得走进官员队伍,不抢她的风头了。
“臣女王氏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王朔跪地磕头行大礼,仿若没见到斜前方跪着的自家祖父一般。
“王氏女,你挝闻登鼓有何冤情要述。”
王朔打直腰板,从袖子中取出白娟,再拜道:“启禀陛下,臣女面圣伸冤,状告永祥侯何岩欺君罔上、陷杀忠良、堵塞言路、怨望嫉恨、挑拨天家血脉之情!”
“血口喷人!陛下臣冤枉啊!”王朔话还没说完,永祥侯就赶紧出列跪在殿前喊冤。
“欺君罔上,此其罪一!”王朔提高音调,女童声本就尖利,再高一个调,刺耳极了。“勇王世子调任西北之后,发现大军与蛮人作战常常吃亏,且是固定的几个地方受到劫掠,立军功的也总是那些人。怀疑军中有将领与蛮人勾结,不忠陛下,因此设下里应外合、诱敌深入之计,力图一举歼灭内奸叛臣和蛮军。永祥侯身为兵部尚书,早就得到了勇王世子递上的密折,可他却私下损毁,没有上报陛下!”
王朔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此乃勇王世子的家书,上有藏头错序暗语,是第一物证。”
王朔把东西递给走过来的大总管,不等旁人反应,再道:“勇王世子依计行事,带领一万先锋军深入草原,绕过蛮人大军,直捣王庭,最终俘虏蛮人王室亲贵无数,这是勇王世子俘虏的战旗,请陛下过目。”王朔把旁边包袱里战旗呈上,待皇帝拿到手中,声音更加尖利道:“好不容易得胜归来,却在途中受到突袭,勇王世子拼死力战,依旧中箭身亡,百战不折的将军,没有死在蛮人的弯刀下,却死在了自己友军的手中。陛下,那王旗上的血迹就是勇王世子的鲜血啊,他对的起自己一身血脉,他捍卫了家国领土!”
“半路伏击勇王世子的正是作为兵部尚书的永祥侯!”王朔狠狠得擦干眼泪道:“此其罪二也!”
“西北边境,永祥侯经营日久,可军中自有血性之人,隐约得知真相想要上报,可他身为兵部尚书不理会一切前线奏报,可怜那些知道真相的铮铮铁汉,就这样被这位英明的上司派驻到最艰苦的地方,故意充做弃子,死在了战场上。如此堵塞言路,令冤情不能上达天听,若非如此,臣女何以拼死敲了闻登鼓,此其罪三也!”
“都是同朝为官,永祥侯何以如此行事,勇王府与他又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知道永祥侯如今的侯爵能原位袭爵不降等,当初还是勇王爷求情了的,如此恩将仇报,为的是什么?不过是因为当年征战天下之时,老永祥侯和勇王爷一起出兵,老永祥侯战死,勇王爷却活了下来。战场上刀剑无眼,性命只在方寸之间,武将马革裹尸只有荣耀,何来怨恨!这样出兵也是先帝的部署,永祥后却心存怨望、嫉贤妒能,此其罪四也!”
“陛下,勇王爷是您血脉相连的兄弟,说他们一家叛国勾结蛮人,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别说陛下君威赫赫、大军压阵是不可能成功的,就是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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