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吸血鬼并且费尽心机要置她于死地的人。
苏比静静地坐在车里,以静制动。她可不怕耗。
事情的进展和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样。没有人从密林中冲出来,她等来的是一场猝不急防的爆炸,从车底腾起的烈焰瞬间吞噬了她。
醒来时她被困在一辆大货车车厢的木笼内,钉成木笼的木片薄得可以一拳击碎。苏比晃了晃被大爆炸震晕的头,一拳打向了木片。
她料到木片不会是简单的木片,但还是被手上的灼痕吓了一跳,看伤痕的功夫才发现最可怕的事是克劳斯送她的魔法戒指不见了。
木片上应该被涂满了马鞭草,一碰就疼。她遇袭的时候是正午过后没多久,此时如果冲出车厢也是死。
***
地下秘密基地。摆脱神盾局尾巴的美队总算再次见到了大伤初愈的弗瑞,科尔森把手里的资料摊开放在办公桌上。
“德克萨斯州那边的警方传来的资料,与墨西哥交汇的边境几日间多了数十几起凶杀案。受害者无一例外不是死亡时间很短迅速干枯焦化……”科尔森有些担心地望向美队:“这么说也许不太严谨,不过结合一些历史传说,死者应该都是吸血鬼。”
“凶手呢?”美队皱着眉头。他看着苏比同类的尸身,很难不联想到苏比死时的模样,而他绝不能让那一幕出现。
“有几个摄像头拍到的夜间画面看,是一种毛茸茸的庞大生物,有可能是变种人中的一种。”
弗瑞开口道:“变种人为什么要杀吸血鬼?”
科尔森摇头:“我想是时候找他们谈一谈了。变种人消停了没多久又有新动作,不得不防了。”
“不是变种人。是狼人。”美队与苏比聊天时听她提起过狼人与吸血鬼一族的渊源,斗了上千年的死对头互相残杀没什么稀奇的。奇怪的是狼人这波进攻气势汹汹,听苏比说两年前吸血鬼、狼人与女巫间有场大乱斗,狼人与女巫抱团,屠杀了数以万计的吸血鬼,而且这两年也没有停止过对吸血鬼的追杀。
当时他还很吃了一惊。谁能相信世界上竟然曾经有那么多吸血鬼?也许你某个突然转学的同学,突然辞职迁居的同事,突然消失的朋友就是不老不死的吸血鬼呢?
“狼人?”科尔森瞪大了眼:“传说中的那种满月之时会变身的狼人?”
“不知道。也许进化了这么多年可以自由变身呢?那些吸血鬼被杀的时候可不是什么满月。”美队用手机拍了张狼人监控的图,打算回家让苏比帮忙辨认。只是苏比带劳拉踏上了寻亲之路,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他拍完照顺便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来自苏比的未读消息或未接电话。
“不知道皮尔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弗瑞假死后虽然暂时不能回神盾局,操心的事却只多不少,执意要苏比进神盾局肯定是有目的。
“等苏比去就知道了。”苏比和皮尔斯见面时用意念控制他后一问便知,美队并不像弗瑞那些担心。
三人正说着话,美队突然痛得捂住胸口,一种烈焰从全身一扫而过的感觉疼得他叫出了声。
“怎么了?”科尔森立马冲上去扶住美队。
苏比出事了。
那个连结痛感的咒语让他感受到了苏比的痛,虽然已经是淡化过后的,仍是前所未有的疼。好在痛感一直没有消失,这至少说明苏比还活着。
***
乖乖坐在房间疯狂补作业的彼得·帕克听到敲门声起身开了门。
梅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封信。
“一封是叫劳拉的女孩子在你上学的时候送来家里的,另一封是一个管家模样的先生送来的,没有写寄信人。”梅姨笑着放下信,又出门端来一些茶和点心:“再用功也别饿着,长身体的时候饿不得。”
“谢谢梅姨。”彼得·帕克接过东西合上门。先打开了劳拉的信,是一些感激和告别的话,小姑娘的字算不上好看,信里还附有一张劳拉坐在喷泉旁吃冰淇淋的照片,是他带劳拉去公园时他亲手拍了送劳拉的。看信上的意思,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叫罗根的男人有了下落,她也许不会再回来了。
彼得·帕克朋友不多,认识劳拉以后除了上学和在家的时间,几乎都是和小劳拉一起度过的。异于常人的他只有同样异于常人的劳拉可以懂,他们可以一直跃上高楼,一起跳下高桥,可以肆意地玩一整天而不知疲惫。这种陪伴是人类朋友有心也无力的,他也只有在劳拉面前可以肆意地展露释放蜘蛛侠的一面。
他小心地把照片用图钉钉在墙上,就在他一抬头便能看到的地方。
另一封信只写了“彼得·帕克收”几个简单的字。拆开信,里面是一封邀请函,来自他的童年好友哈利·奥斯本。
***
哈利·奥斯本坐在窗前的白色藤椅中,手里握着酒杯,神情忧郁。
“少年,帕克先生来访。”管家对于年纪轻轻就酗酒的小少爷毫无办法,心疼地望着他却说不出半句劝阻的话。他伺候诺曼先生多年,是奥斯本家那个可怕的家族遗产病,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病痛随着小少爷的长大渐渐加剧,禁酒戒烟这种话只能对健康的人说,因为他们有用克制yù_wàng换取长寿的希望。
但奥斯本家的孩子没有,从一出生起就注定了。
“请他进来。”哈利·奥斯本放下酒杯,用手理了理垂落在眼前的金发。
彼得·帕克被请到门口,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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