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阿追之前从云琅口中听说的情况大相径庭,云琅说七国里唯戚国和班国的稷下学宫建的好,学子游走四方,必要到这两处。是以学宫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看书的论政的,常到夜里也不停歇。
眼下这样,阿追觉得奇怪。寻时,给门前守卫看了腰牌,顺口就问:“怎的没人呢?”
那守卫作揖笑道:“太史令莫见怪。今天主上召卜尹占卜凶吉,国之大事,有识之士皆去一观究竟了。”
这确实是个大事,学子谋士们去观这究竟,多少也有表忠心的意思在,并不值得奇怪。阿追也是醒后不久就听说了各国皆有卜尹、太卜的事,大约因为自己所知太少并不能体会其中轻重,她总觉得这种事太玄乎,实在不够可信、也难以服人。
是以听守卫这样说了,她也并未有甚太多的关心,笑说了句“原是如此”,就步入楼中,寻自己所需的书去了。
学宫里很大,独占了个方圆数丈的院子,中间这座楼虽是最要紧的一处,实则也只装下了学宫里的一半书籍。阿追在收拾此地的书童的带领下上了二楼,书童说这一层里皆是关于各国的政书,兵法、谋略一类也有。许多都是不许平民看的,但她在朝为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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