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顿时身如火烧,脸颊触及何家贤冰凉的手背,一把就拉了跌坐在怀里:“好凉沁,好舒服……”
何家贤忙把碗放在桌上,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故意,正好压在那荷包上,稍微一歪,剩的一点黑黢黢的阿胶固元膏就沾在面上,何家贤也不管,伸出双手去按住方其瑞……这家伙居然嫌热的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方其瑞口中嘟哝着:“好热好热,快给爷扇扇……”一面解扣子,何家贤手一覆上去,立刻被他抓住往脸上贴:“脸也热……”两个人不知何时,以一种暧昧的身姿贴合在一起,又不知道何时,方其瑞灼热的气息将何家贤燃烧起来,唇就叠合到了一处。
待被方其瑞压在矮榻上滚作一堆时,没有经验的何家贤还幻想着他凉快一下就放开自己,毕竟一个喝多了的人嘛。
于是她为自己没有经验付出了代价。
方其瑞伸手探进她的衣服,熟门熟路的握住那小小两团,随意揉搓起来,何家贤一面娇喘,一面试图推开他,然而徒劳无功,方其瑞的唇顺着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脖子一路往下,辗转蹂躏,流连缠绵。
何家贤几乎都想不起来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只记得随着事态的发展,她的双臂自觉攀上方其瑞的脖子,没有抗拒他脱衣服,反而觉得贴着很是舒服……然后,下体像被撕裂一般疼痛,她才诧异双腿间挤进了一个灼热坚硬的巨物,几乎要将她劈开来一般,她刚要呼痛,唇已经被堵住,连一句呓语都发不出,只听见耳边一声声满足的叹息,再叹息……
只是速度快到超出她的想象,不过三五分钟,方其瑞便停止了律动,伏在她身上睡死过去。何家贤也不好夜深再去叫人清洗,只能自己去净房打了水,给他擦拭一番,又把自己洗干净了,躺在他身边,瞧着他餍足的睡颜,像一个大孩童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呼吸均匀,安静祥和,何家贤脑海中却一片白茫茫,不知所想。
事态发展已经脱离掌控,而且大有策马扬鞭绝尘而去,越跑越远的趋势。
一股迷惘而又无力的感觉袭来,何家贤沉沉睡去。
早上是被一个庞然大物压在身上像小鸡啄米般亲醒的,何家贤睁开眼睛还未搞清楚状况,双腿间便又挤进那个灼热坚硬的柱状物,一路奏着凯歌攻城略地,还未来得及抵抗,方其瑞已经胳膊插入她腰肢,将她微微抬起面对着自己,一面亲吻她的唇,一面在身上汗水淋漓的驰骋。
何家贤只觉得一股**蠢蠢欲动,浑身上下有些疼又很舒服,像是痒痒的地方被挠上,酥酥麻麻的被一种充实填满,温暖了整个身心。
只是……相比于昨日的三分钟,今天这时间未免长了些。何家贤只感觉腰肢都要被掐断了,方其瑞突然低头将脸埋在她脖颈间加快了速度,像是一辆陡然加满了汽油的车,开足马力狂奔,然后一泻千里。
何家贤浑身紧绷,僵硬得酸软无力,腰肢终于落在床铺上,嘟哝道:“怎么这么久,昨儿个不过一口茶的功夫……”
方其瑞仍旧伏在她身上不肯起来,半响才喘匀了气接话:“不可能……”
“……三两下就没有了,我还以为都是这样的呢。”何家贤小声补充,声音娇羞怯懦,像是一朵被暴雨打过的小花,清新而又惹人怜爱,看在方其瑞眼中,又是蠢蠢欲动,腿间之物昂扬抬头。
何家贤再懵懂,经过这两次也融会贯通的把生理课上教的知识想明白了,急忙翻身朝里面躲:“别又来,我骨头都要散架了。”
方其瑞这才得意的笑了:“昨儿个那叫发挥失常,今日方一雪前耻。”
又将何家贤扯进怀里牢牢抱住,在她耳边满足的叹一口气,有种心愿得偿的庆幸。
几乎从没有这样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何家贤有些贪恋,默默躺着不作声,只耳边又感受到方其瑞的耳鬓厮磨,心里一惊,她不会真的动情了吧?说好的**不失心呢?
急忙一把推开方其瑞,起身急飕飕的穿衣,方其瑞从后面搂住她,手又不老实的往她胸前揉搓:“多睡会儿,还早呢……”
何家贤推开他的手,起身下床,慌乱中瞥见矮榻上那个荷包,顿时把自己快要被迷失的理智拉回来一点点,起身去抓起那个弄脏了的荷包,将它掷在方其瑞边上:“昨儿个不小心弄脏了……”
方其瑞“哦”了一声,浑然不觉,只两眼发光的盯着何家贤瘦削中还算凹凸有致的身材,抓起一件外衫给她披上:“别着凉了。”
何家贤被他的体贴弄得鸡皮疙瘩都快起来,狠心推开:“你不心疼?”
“心疼什么?一个荷包而已,纹桃送的。”方其瑞满不在乎:“爷只心疼你。”就又凑上脸想亲吻。
果然是她!何家贤正想猜测的没错时,又被他的肉麻话电了一下,浑身一哆嗦,内心暗喜,却又装出不爽快的神情嘲讽:“你不心疼荷包,你会心疼人啊!”昨儿个碍眼的一幕,她可没忘记。
方其瑞腆着脸凑过来:“你是吃醋了?”
“呵呵,你想多了。”何家贤嘟哝几句打诨过去,一副心虚的模样去净房梳洗,留下方其瑞一个人郁闷的一头黑线。
她没看过“霸道总裁,不然就会明白,现在的模样,妥妥的就应了那句经典台词:“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是诚实的很哪。”
当然,方其瑞也没看过这类小说,因此也说不出这句经典。
两个人各自怀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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